你的污秽之物服务的,是七丘谕的玉足。”
尤诺缓缓抬起自己的右脚。
“这是你这种卑贱之几辈子都求不来的荣幸。”
没有再给他反应的时间,她将完美的玉足直接踩在男仆那根隔着布料依旧坚硬的上。
“唔……!”
男仆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又极度欢愉的闷哼。
隔着一层薄薄的湿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足底的柔软与温热。
那是一种足以让任何男瞬间疯狂的触感。
尤诺的脸上露出了更加玩味的嫌弃表。她用脚掌缓缓的在他的
上来回踩踏。动作很慢,仿佛在踩灭一个令
恶心的烟
。但对于男仆来说却是无上的绝佳奖赏。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尤诺冷笑着,脚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
她甚至将重心都压在了这只脚上,让男仆感觉自己的命根子仿佛要被她踩断。
随后她又抬起了左脚,两位侍扶住了她,两只同样完美的玉足夹住他那根已经快要
炸的
,双脚像两片温润的玉石,将他的
茎紧紧包裹。
“啊……谕……大
……”
男仆的声音已经不成调,他死死咬着牙,不敢让自己发出更失态的动静。
而尤诺的脚趾灵活地蜷曲起来,用趾尖搔刮着他的根部,又用大脚趾的趾腹去按压他最敏感的
冠状沟。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让男仆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着她的动作。
“别动,恶心的东西。”
尤诺冷冷地呵斥一声,脚下加重了力道,将他死死地踩在地上。
但她的高傲与嫌弃反而成了最强烈的催剂。被至高无上的谕
用最完美的双脚踩在地上,用最鄙夷的态度玩弄着自己最坚挺的
……这确实是七丘
几辈子求不来的荣誉。
“啧……”
尤诺眉一皱。
她的玉足同样敏感,自然能感受到脚下的跳动越来越剧烈,温度也高得吓
。
他快要到极限了。
少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脚下的速度猛然加快。她的双脚像两只飞舞的蝴蝶,在他的
上快速地套弄着。
“啊啊啊——!”
终于,男仆再也无法忍受,在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中身体猛地绷直,一滚烫、浓稠的白色
隔着布料
而出,将那片灰色的衣物染成了一片
色的湿痕。灼热的
体甚至有一些溅到了尤诺光洁的脚踝上。
尤诺立刻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到一样,猛地收回双脚,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恶心。
她看着自己脚踝上那点点白浊,眉紧紧地皱了起来。
“清理净。”
她冷冷地对旁边的一名仆命令道,那名
仆立刻跪下,用最柔软的丝巾小心翼翼地她脚踝上的
擦拭
净,仿佛那是什么神圣的污渍。
第一个男仆瘫软在地上,大大
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脸上是高
后虚脱的红。他甚至不敢去看尤诺一眼。
尤诺没有再理会他,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跪在地上的男仆。
“到你了。”
她的声音依旧冰冷。
“快点,别让我等太久。”
第二个男仆身体一震,眼中同样闪烁着狂热的色彩。他迅速地爬到刚才同伴躺过的位置躺下。有了前车之鉴他显得更加激动,胯下的比第一个
还要狰狞几分。
尤诺走到他面前,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她抬起那双刚刚被清理净,依旧完美无瑕的玉足,用同样的嫌弃表
,同样的侮辱
话语说道。
“又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可悲家伙。希望你比上一个能多坚持一会儿,不然也太无趣了。”
说完,她便将双脚夹住了第二个男仆的。
尤诺的动作更加直接,她省略了踩踏的前戏,直接用双脚开始套弄,脚踝灵活地转动带动着脚掌,给予那根滚烫的最直接、最猛烈的刺激。
“嗯……哈啊……”
第二个男仆的忍耐力显然不如第一个,刚一开始就发出了粗重的喘息。
尤诺似乎很享受他这副失态的模样,嘴角的讥讽更甚。她故意放慢了速度,用脚趾在他的上轻轻打着圈,就是不给他痛快。
“求我啊。”
她轻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了男仆的耳中。
“求我让你出来,我就满足你,下贱的仆
。”
“求……求您……谕大
……”
男仆几乎是泣不成声地哀求着。
“求您……让我……啊!”
得到想要的回答,尤诺满意地轻笑一声。
她不再折磨他,双脚猛地加速,用一种近乎残的速度疯狂地撸动起来——仅仅十几秒后,第二个男仆也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比第一个
更大量的
涌而出,将他的衣裤彻底浸湿。
尤诺再次嫌恶地抽回脚。这一次她没有再让仆清理,而是直接走回了浴池边,将双脚重新浸
温热的池水中,仿佛要洗去那令
不快的触感。
“好了,穿衣服。”
她对两名仆说道,语气已经恢复了平
里的清冷,仿佛刚才那场荒唐的“恩赐”只是一场幻梦。
两名男仆依旧瘫在地上如同两条离了水的鱼,而两名仆则取来了华丽而繁复的长裙,为她们至高无上的主
着装。她们为她
擦身体,穿上贴身的白色内衬,再套上那件象征着神圣与权力的金边长袍,将那
瀑布般的
蓝色长发重新梳理成一丝不苟的双马尾。
当最后一件饰品佩戴整齐,尤诺已经变回了那个威严、高贵、不容侵犯的七丘谕。
她瞥了一眼地上那两个还处于贤者时间的男,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转身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浴场,准备开始她新的一天。
在她身后,是两个被榨的男
,和一地狼藉。
……
夜幕如同蓝色的天鹅绒,悄然笼罩了宏伟的七丘。
白里那些繁琐却又无关痛痒的政务对于尤诺而言不过是走个过场,她的意志便是七丘的法则,她的言语便是不可违逆的命令。当最后一道文书被她随意地丢在一旁,用一个“准”字了结了数万
的生计问题后,她便感到了意兴阑珊。
回到只属于她自己的寝殿,白的威严与神圣如同那件沉重的金边长袍一样被她毫不留恋地褪下,随手扔在地上。最新地址Www.ltxsba.me侍
们会处理好一切,她从不需要为这些琐事费心。
她赤着娇小的身躯,走过冰凉的大理石地面,毫不避讳地展露着自己那未经世事、却又被无数
夜觊觎的完美胴体。她躺倒在寝殿中央那张足以容纳十
翻滚的巨大丝绸软床上,呈一个“大”字形,将自己完全舒展开来。
很快,寝殿的门被无声地推开。
四名身着统一素白长裙的侍鱼贯而
,她们的脚步轻盈得如同猫咪,脸上是千年不变的恭敬与淡然。为首的一
手中捧着一个温热的水晶瓶,里面是琥珀色的粘稠
体——那是混合了十几种珍稀
药与香料的按摩
油。
“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