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啊!婊子!给我叫出来!让神听听你的声音有多美妙!”
他咆哮着,下身的动作更加凶狠。
在少
紧致的甬道内横冲直撞,大量
和血
被带出,将两
结合的部位变得一片泥泞,“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彻全场。少
的身体被迫随着他的节奏剧烈地前后摇晃,胸前那对小巧的
房也如同风中的果实般晃动着,上面沾满了沙砾和汗水。
这场单方面的凌辱持续了足足有十几分钟,男的体力显然也达到了极限,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呼吸声如同
旧的风箱——终于,在一声长长的嘶吼中,他将
狠狠地顶在最
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滚烫腥臊的白色浊
如同开闸的洪水尽数倾泻在她最
处的子宫
。那巨大的冲击力让少
的身体也跟着一阵痉挛。
男发泄完毕,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少
的背上,大
大
地喘着粗气。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整个角斗场,在短暂的死寂之后再次发出更加热烈的欢呼。
尤诺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杯中的酒已经见底。她看着下方那副
靡而狼藉的景象——胜利的男
,被玷污的少
,狂热的观众——脸上露出了一丝心满意足的微笑。
戏剧落幕了,她站起身,理了理自己那没有一丝褶皱的裙摆。
“我们走吧。”
她对身后的侍从说道,语气平淡得仿佛只是看完了一场乡下的马戏。
在她
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她最后瞥了一眼沙地上的那个男。
或许……下次可以找一个像他这样“力旺盛”的角斗士,来帮自己……“服务”一下?
……
时间如同尤诺寝宫外那条永不停歇的河流,无声无息地流淌。自“坑”归来后的
子对尤诺而言并未有任何改变。那晚的血腥与凌辱如同投
湖中的一颗石子,激起的涟漪很快便被
复一
准如仪轨的奢靡生活所抚平、吞噬。
每一天的开始,都像是一场早已写好剧本的戏剧重演。
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金色的尘埃洒在她赤的、如象牙雕塑般完美的身体上。她在足以让十个成年
打滚的巨大丝绸软床上醒来,没有睁眼,便能清晰地“听”到门外侍
们屏息等待的呼吸声。
又是一天。她有些厌烦地想。
她伸了个懒腰,赤着脚踩上冰凉却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走向那座烟雾缭绕、宛如仙境的大浴场。侍从们早已各就各位,男仆们低眉顺眼地跪在池边,手中捧着雪白燥的毛巾;
仆们则准备好了温度恰到好处的香薰与花瓣。
一切都准得令
发指,也无聊得令
发指。
她滑温热的池水中,舒服地喟叹一声。这是每
例行程序中为数不多能让她感到纯粹舒适的环节……然而,舒适很快就会被另一种“例行公事”所取代。
当仆为她洗净长发后,男仆们的“服务”便开始了。今天浴池边跪着三名男仆,这意味着今天的“清洁”项目会比昨天多一项。
两名男仆一左一右,用柔软的毛巾覆盖住她那两颗小巧却挺翘的房。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他们开始用熟练得近乎机械的手法,轻柔地揉捏、捻动着那两颗早已因热水刺激而硬挺起来的
,酥麻的痒意顺着神经蔓延,这是身体诚实的反应。但尤诺的心中却毫无波澜,她甚至能分神去评判:左边这个新
,力道还是没掌握好,有些生涩;右边这个倒是老手,知道如何用毛巾的褶皱去搔刮最敏感的顶端。
但……也就这样了。
与此同时第三名男仆跪在她的腿间,他同样用一块毛巾小心翼翼地覆盖在她那片神秘的三角洲,手指隔着毛巾准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
处的、小小的
蒂,用指腹以一种极其轻柔的、几乎不带任何
欲色彩的方式画着圈。
这是“清洁”,尤诺在心里对自己重复着这个借。
为了保证谕大
身体的每一处都洁净无瑕,这是必要的、神圣的仪式
。
三处敏感点同时被“清洁”,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小腹也升起一熟悉的燥热。但她的眼神依旧清冷,仿佛正在被服侍的只是一具与她无关的名为“尤诺”的躯壳。
他们都在忍耐。
透过神谕的微光,她能“看”到他们平静的面容下,那早已因为她的体和这色
的“服务”而涨得青筋毕露的丑陋
。他们心中绝不可言的欲望是这场仪式中唯一真实有趣的东西。
当她感觉身体的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即将迎来那可有可无的高时,她会适时地发出一声轻哼,或是摆一摆手。
这是信号,“清洁”结束了。接下来是“恩赐”时间。
男仆们如蒙大赦,眼中闪烁着压抑的狂喜。他们用最快速度以猜拳这种滑稽的方式决定了顺序,胜利者会像一条等待主投喂的狗恭敬地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满怀期待地仰视着她。
尤诺在仆的搀扶下走出浴池,赤着脚,踩着水渍一步步走向他。
“哼,又是这样。”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被仆服饰顶起的巨大帐篷,用脚尖不耐烦地踢了踢。
“只是这样就兴奋成这样,真没出息。”
然后,她会抬起自己那双近乎完美的玉足,用一种带着嫌恶的姿态为他足。
动作很敷衍,甚至可以说是粗鲁,脑子里想的是待会儿要处理的公文。她看着对方在她脚下很快就低吼着,将那肮脏的
体弄脏她的脚踝,心中只有一种“总算结束了”的解脱感。
接着是第二个,有时还有第三个。
当所有都得到了“恩赐”瘫软在地后,她才会在
仆的服侍下慢条斯理地穿上那件象征着权力与神圣的白色金边长袍,重新变回那个高贵威严的谕
。
走出寝宫,面对的就是那些堆积如山的、毫无意义的公文和政务。
“下一届角斗大会请求增拨款项……”
尤诺看着手中的羊皮卷,随手扔到“批准”的那一堆里。要钱?反正花的又不是她的钱。
“商业联合会呈报新航路开辟计划……”
她看都没看,直接扔进了“待议”的篮子里。新航路?还不如想想今晚让侍用什么新玩具。
复一
,枯燥乏味。
偶尔,她会作为最高贵的嘉宾,出席七丘官方的角斗大会。
她端坐在高高的贵宾席上,沐浴着万千民众狂热崇拜的目光,脸上维持着完美的微笑。下方的
角斗士们身披良的铠甲,手持锋利的武器,在宽阔的场地上,进行着一场场“文明”而“荣耀”的对决。
他们会互相致意,会点到为止,胜利者会向观众致敬,败者也会体面地退场。
一切都充满了仪式感,一切都那么……虚伪。
尤诺在心里打了个哈欠。
这算什么?花拳绣腿的表演赛吗?
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那个肮脏、湿、充满血腥与汗臭味的“
坑”。
那里的角斗士眼中没有对荣耀的渴望,只有对生存的贪婪。他们的武器是随手捡来的铁块,他们的铠甲是自己身上的肌和疤痕。他们不会致意,只会用尽一切手段撕开对方的喉咙。
那里的胜利,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