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裤还没穿上，给塞进了包包里，超短裙在地下室的灯光下几乎透明。
“记得把这身保安制服也穿上～”林芳回
飞了个吻，指尖在车门上敲出摩斯密码般的节奏，“我撕着玩。”
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后，老李才发现自己还坐在
家车上，身子莫名的在发抖。
他摸到林芳遗落在车上的发卡——金属齿上沾着根卷曲的毛发，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车载香水瓶翻倒在脚边，
体洇湿了地毯，那
甜腻的栀子香突然让他想起苏婉柔电梯里最后的眼神。
远处传来电梯到达的“叮”声。
老李慌
提着裤子时，摸到裤兜里有个硬物——林芳不知何时塞进来的门禁牌，背面还有1801的字样。
第二天下午，老李像个行尸走
一般在小区里巡逻着，火辣的太阳已经晒得他的制服后背湿透了一片。
他机械地迈着步子，巡逻路线早已烂熟于心，可今天却走得磕磕绊绊。 越是离得下班的点紧，他越心慌。林芳昨晚的话像根刺，扎在他脑子里，拔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明天晚上我老公值班……你上家里来～
那声音在他耳边回响，带着湿热的吐息。
老李不自觉地摸了摸下
，那里还留着林芳
红的痕迹，今早他用肥皂搓了半天才勉强洗
净。
不去？老李踢飞一颗小石子，石子撞在路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但又被她捏住了把柄，要是把他和强
苏婉柔的事给捅出来……
去？他又摇摇，眼前浮现出林芳老公那魁梧的
身材——据说曾经徒手制服过三个持刀歹徒。
与警嫂通，这要是被抓到了，应该是没命的。
老李越想越烦躁，额的汗珠滚进眼睛里，刺得他直眨眼。他抬手去擦，没注意前面的路——
砰，脑门结结实实撞在了香樟树上，树叶哗啦啦一阵响，惊飞了几只麻雀。
哎哟我
……老李捂着额蹲下，眼前金星直冒。
噗嗤——
一声没憋住的笑从身后传来。
老李回，看见物业经理周丽站在物业门，手里抱着一摞文件，嘴角抽搐着，显然在极力忍住笑意。
李德全！周丽很快板起脸，高跟鞋咔咔地走过来，你上班天天跟游神似的，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
老李低着，额火辣辣地疼。
他盯着自己的鞋尖，那里沾着一块涸的香糖，灰扑扑的像块疤。 我……老李支支吾吾，不敢抬。
周丽哼了一声，上下打量他：要热死了就去物业休息会儿，吹吹空调。她顿了顿，声音突然软了几分，别真中暑了，还得算工伤。
老李愣住了，抬看向周丽。
阳光从她背后照过来，给她栗色的卷发镀了层金边。
他突然发现，这个平时凶的
，眼角其实已经有了细纹，嘴角微微下垂，显得疲惫又孤单。
谢……谢谢周经理。老李受宠若惊，声音都不自觉轻了几分。 物业办公室的冷气开得很足，老李一进门就打了个哆嗦。
他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摸出上衣袋的烟盒，掏出一支叼在嘴上。 空调呼呼地吹着，汗水很快凉了下来，贴在背上，冷飕飕的。 老李望着窗外刺眼的阳光，思绪又飘到了晚上。
哗啦——
物业大厅传来玻璃门被猛推开的声响。
老李正盯着空调出风发呆，前台小妹急匆匆闯进办公室：李师傅，周经理呢？
刚走。老李直起腰，咋了？
栋1802的也业主过来反应家里水管漏水！小妹抹了把汗，维修部老张老林怎么都不在呀？
？
这熟悉的门牌号让老李把手里的烟捏变了形。
“业主过来了？”老李问。
“嗯，在外面等着，家很着急，让尽快派师傅过去修。”
老李腾地站起来，要不我去看看！脑子里已经浮现出苏婉柔被水淋湿的狼狈模样，说不定正需要个强壮的男
帮忙……
嘿嘿……
冲到大厅时，老李却猛地刹住脚步——前台旁边站着个穿p衫的高大男，正用纸巾擦着腕表上的水渍。
来不是苏婉柔，是她老公徐志明。
“徐总，我们李师傅跟您过去看看。”
徐志明抬看见老李，镜片后的眼睛眯了眯，竟露出个笑：巧啊，李师傅。
他掏出包软中华，弹出一根递给老李：辛苦跑一趟。
他袖卷到手肘，露出手臂上结实的肌线条，表带勒出的红痕像某种无声的警告。
老李讪笑着接过烟，指尖碰到对方修剪整齐的指甲，冰凉得像蛇鳞。 维修部的工具袋比他想象中沉得多，背带勒在肩上，让他不自觉地佝偻起背，跟在徐志明身后，往21栋走去。
电梯里弥漫着尴尬的沉默。
徐志明突然开：昨天我老婆说，多亏你提醒挪车。他盯着跳动的楼层数字，她这胆小，最怕给添麻烦。
老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工具袋里的扳手随着电梯震动发出脆响，像他此刻七上八下的心跳。 应该的……应该的……老李盯着徐志明后颈处一道结痂的抓痕，突然想起苏婉柔无名指上缺失的美甲片。
门锁咔哒一声响，老李跟在徐志明身后进了屋。
空调冷风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是苏婉柔身上的味道。 老李贪婪地
吸一气，眼睛不自觉地往客厅里瞟。
老婆！徐志明把钥匙往玄关柜子上一扔，物业的师傅过来了。 厨房方向传来玻璃杯落地的脆响。
老李探望去，只见苏婉柔僵立在冰箱旁，手里还拿着个空水杯。 她今天穿了件宽松的米色家居服，发随意地挽着，脸色比昨天还要苍白。
你……你怎么……苏婉柔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泛了白。
徐志明已经坐上了沙发，随手按开了电视，眼前盯着屏幕上的球赛发光，足球解说员亢奋的声音立刻充满了整个客厅。
你快带师傅去厨房让他看看怎么弄？他也不回地对苏婉柔说。 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了电视机的足球比赛上，神
专注又难掩的兴奋。
老李看见苏婉柔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她居然也有这样男
化的动作。 她低着快步走过来，刻意与老李保持着最大距离，身上的香水味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膏气息。
这边。她声音
涩，转身就往厨房走，宽松的家居服随着动作贴在背上，勾勒出蝴蝶骨的形状。
老李跟在苏婉柔的身后进了厨房。
厨房门关上的瞬间，苏婉柔突然猛地将老李推到墙边，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老李的衣领，指甲几乎要戳进他的皮肤。
你故意的吧？她声音压得极低，却像刀子一样锋利，你真想
我报警是不是？
老李举起沾着水渍的双手，一脸无辜的说道，“我真没有，是你老公去物业反应你家管道漏水，我们维修部的几个师傅在忙，物业没，我刚好闲着没事，就过来帮忙看看。”
“你少在这儿骗，别以为我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