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起”,匀了气便要去敲办公室的门,被大炮伸手拦下。
“里面聊着呢,等会儿吧!”
“有来了?”
“一个的。”
“谁啊?”
“雪山灵,你知道吧?”大炮一点不像刚被训斥过的样子,隔着门便八卦起来:“感觉俩
关系不一般…你说有没有可能,她就是咱们那位素未谋面的师母?”
“教高二的那个?等完事
儿我打听打听…哎?长得怎么样?听说漂亮得一批啊!”
“脸蛋不赖,就是太瘦了…”
小伟不想听他们废话,径自回了教室,讲台上英语老师又在咳嗽,顾不上说话便挥手叫他自行返回座位。隔了快十分钟另外三鱼贯而
,被频频打断授课的英语老师明显不太高兴,
绪波动之下再次咳嗽起来,小伟却在这时举手说要去厕所,被狠狠瞪了一眼后才又在对方不耐烦的挥手示意中走出教室。
廊道里昏暗依旧,掩住了男孩因为紧张而发白的脸。走廊尽办公室大门紧闭,门缝里没了光亮,里面的
似乎已经离开。
小伟朝着厕所埋疾走,好像真的在被尿意催
,瘦削的身形不断穿越光斑,于墙上画出一道道拉伸旋转的影子。他没有说谎,去厕所是真话,他简陋的计划里厕所是排在首位的必经之地,目的却并非为了方便,甚至他选择的目标也不在这一层。
走到半途小伟忽然一拐,顺着楼梯下到二层,驻足在教工厕所门聆听一阵,咬牙钻进了
厕。
换绑需要的
部分泌物,除了
厕他想不到别的地方可以轻松获取…而之所以选择此处,是因为学校只在教学楼的二层和五层设有教职工专用厕所,此时临近下课,下楼当然比上楼节省时间。至于为什么非要到教工厕所,小伟自己也说不清楚,大概是因为这里有隔间可以躲藏,亦或是他潜意识觉得年纪大些的
不比学生,万一
后突遭变故,影响某个岁近半百的
而非一个
生才刚刚起步的
生,能让他的负罪感稍小一些。
空气中弥漫着臭味,白光照彻成排的隔间,管道里流水的声音清晰可闻,小伟打开第一个隔间闪身进,心脏跳得仿佛快要炸开。他不得不怕,刚被班主任批斗过,若再让
发现他偷偷潜
了
厕所,下场可以预见的悲惨。
隔间里马桶盖闭合着,角落纸篓中堆了小半用过的手纸,最上面一层是张经过反复对折的方形纸巾,随着时间流逝已经微微敞开,隐约能看见中心一抹半的湿痕,在顶灯照
下泛着点点莹光。
小伟一把抓起纸巾,转身推门时才发现门板挂钩上吊着一个式的挎包,颜色
棕,形状方正,细长的背带让
莫名感到眼熟。
好像在哪见过?
脑海中似有一个画面挣扎着想要冒出,被他迅速压下。小伟轻轻推开门,做贼一般偷瞄了几眼,猛跨一步朝着出直冲而去,剧烈的动作将校服扯到变形,露出
袋里一截浅淡的白色,双臂摆动不停,那抹白色便也仿佛有
了生命,欢快地一颠一颠。
第十四章 静置
类自幼便有画饼的天赋,
孩们戴上玩具
冠憧憬公主的生活,男孩则挥舞着树枝木棍,幻想自己有朝一
会成为像动画片主角那样的英雄
物,最不济也是个千里不留行的侠客,然而当梦想与现实碰撞,前者往往不堪一击。
很少拥有堂吉诃德的勇气,却大都落得同样的结局。
小伟硬着皮回到教室,
挨到凳子的那一刻,忽然回想起幼时的梦,梦里他聪敏机智、挥斥方遒,每临大事皆有静气,与此时的状态一经对比,童真的滤镜便碎了一地。
心跳得像擂鼓,耳中尽是激烈的“咚咚”声。袋里的纸巾仿佛一颗定时炸弹,心脏每跳动一次计时器上的数字也随之减小,坐在座位的每一秒都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小伟猜测这多半是潜厕的后遗症,与心中对换绑计划即将完成的紧张和期待关系不大,打算就这么咬牙坚持下来,没成想随着时间流逝感觉竟愈演愈烈,到最后一节课时他几乎双眼都熬得通红,下课铃一响便急不可耐地冲出教室,直直奔向宿舍楼。
耳边依旧疾风呼号,却少了扑面的沙尘,一湿冷意顺着校服领
往里钻,脚下地面相较午时略显松软,鼻尖一
浓郁的土腥味萦绕,似是刚刚落了阵雨。小伟趁着晚饭的间隙独自奔驰,一进楼道周遭顿时变得清静,暗淡的灯光于
顶悬照,一扇扇铁灰色的门林立在两侧,与身后尖锐的风啸仿佛两个世界。
事实上他在离开厕所时就有过直接回寝室的想法,但转念一想这样做除了可能担上一个逃课的名,其实并无太大的意义,毕竟照他的推测,完整的流程绕不开最后的“静置一晚”,除了“分泌物”的获取为了避
耳目需要及早出手,计划中剩下的环节早些晚些没什么区别。
小伟进到宿舍,目光在胖子平敞的行李箱上微微一凝,垂下快步走至储物柜前,掏出钥匙打开柜门时忽然感觉不对,才发现旁边眼镜的柜子没有锁,柜门外撇露出中间一条指宽的缝,透过缝隙能看到里面一摞课本和胡
堆放的杂物。
眼镜这家伙,回来翻个飞机杯的功夫,还开柜子什么…
脑中一个疑问迅速闪过,小伟没有多想,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柜子里,属于他的飞机杯仍在其间矗立,长达十七八公分的暗红色杯体宛如一根擎天的巨。
他拿起飞机杯仔细端详,视线从青筋遍布的杯身一直滑落到底部,被艳色包围的
处有一圈晶莹,极
处看不清的内部似乎也有些微水光,
外连接的
上一个细小的白点异常显眼,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一根泛白的丝线,于横跨
的藕连中骤然崩断收缩,最终凝固成一个灰白的凸点。
再次将手伸进储物柜,小伟取出原本垫在飞机杯底下的卫生纸,看见上面的糯湿眸光低了低,用力抿紧嘴唇。
自上次飞机杯被大炮粗地使用过后,里面便不停地分泌汁
,这些黏腻的
体经由内部腔道渗出
,使其无论放在哪里都会将那一处地方染得濡湿。小伟不知道这是飞机杯再度进化后的特
,还是
被
宫后的生理反
,他不敢询问老妈的状态,但想来下体一直浸在
湿的环境中滋味不会好受,只能在下面垫几层纸,定时更换,让远在家中的老妈舒服一些。
只是今天的湿痕,似乎比以往大了一圈…
冥冥中一紧迫升起,促使小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迅速更换好卫生纸,接着掏出
袋里的纸巾走到桌前,将桌上水杯里的水倒出少许至桌面,用指腹沾着轻轻点到纸巾中间,如此往复,直至那抹
涩的痕迹变得湿软发腻。╒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后面的流程熟悉而陌生,熟悉是因为他已做过类似的事,甚至手法都一模一样,陌生的是心中的
绪,他迫切地想叫被飞机杯禁锢的老妈解脱,与曾经着魔般满是邪念的亢奋截然相反。
小伟一遍又一遍用纸巾涂抹飞机杯,直到整个杯身都披上一层水光,才将它重新放回储物柜。
柜子里飞机杯安静得像一个畜无害的摆件,其庞巨的尺寸仍与周围格格不
,埋进
影后杯体的颜色愈发
沉,表面却反
着一道道高光,晶亮的光泽中又透出一
说不上来的邪异。小伟没来由抖了一下,纸巾从虚握的手心逃出飘向地面,隐约能看见中间的部分已经有些
损,那抹来自某位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