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钥匙
宿舍楼,厕所。https://m?ltxsfb?com发布页LtXsfB点¢○㎡
眼镜一副见了鬼的神,浑身僵直到无法动弹。
隔间门被从外拽开,光线又被立在门的庞然身形挡住,铺满视线的晦暗中只两处亮得扎眼一一已被吓到疲软,正软趴趴吊在胯间的
茎上裹着厚厚一层滑腻,而隔了不到三公分,对面一片艳色糊满了汁水,底部一
幽邃的
嗷嗷待哺似地不住张合。
“劳累过度…”来忽地嗤笑一声,将近乎凝固的气氛打
:“,是‘
’劳过度吧?”加了重音的“
”字让眼镜终于回神,舌
却仍有些打结:“你…你怎么回来了?”“我不回来,怎么看得见你吃独食?”大炮挪揄道。
“不是…我没…其实,”一连换了三个词,眼镜才抓住舍友话里的关键:“一一你不怪我?”“怪你什么?把别的宝贝疙瘩偷偷拿来用?”“那天我提议的时候你没说话,我还以为…”眼镜喘了
气,话锋一转:“
!你他妈过来能不能有点动静!?悄没声地直接拉门!跟个鬼似的!”大炮翻了个白眼,故意模仿起拽开门时看到的场景。
右手虚握往裆部狂捣,跟着一耸一耸,脑袋45度角仰望天花板,一边吸气一边抖,末了才解释一句:“是你丫太投
!”“那也好歹招呼一声啊…”眼镜噪得面红耳赤,仍没好气地嘟囔:“给我吓出毛病来咋办?”“没事,真出毛病了,以后跟你媳
上床就蒙住她的眼…”大炮“嘿嘿”一笑:“力气我来出,功劳还算你的!”“去你的吧!”眼镜骂了一句,不顾还在滴淌的下身径直提起裤子,推开堵在门
的大炮,拎着飞机杯走到洗漱池前,拧开水龙
。
冰冷水流直冲而下,将杯底附着的粘刷成一片泛白的气泡,艳色以
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光鲜,飞机杯却仿佛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刺激,底部
猛然绷紧,看着竟好似一瞬间向下陷了一截,被捅衡到微张的
也倏地闭合,只留下一道因为挤得太过用力而略显歪扭的黑色线条。
一旁大炮看得啧啧称奇,忍不住问道:“你这是啥?”“王志伟那家伙,自从上回被咱几个用过之后,把这东西看得可紧了…一天恨不得检查八十遍!”眼镜伸出拇指仔细抠去冲洗不掉的顽固浆渍,指尖刮过底座引得艳红色
痉挛似地一阵颤抖:“所以,我在洗倒模…”大炮脸色一黑:“废话!我又不瞎!我特么是问你洗这玩意儿
嘛!?”说着往眼镜胯下一瞅:“你还没
吧?不接着用了?”眼镜手上动作一顿,瞥了眼自己的裆部,一脸悲愤地抬起
:“我感
觉自己一时半会用不上了!”受绪影响,他对这些天已经重复过多次的流程逐渐不耐。
将外部的污渍洗净后,手指挤进紧闭的中胡
抠摸了几下,索
一把抓住半个底座,另用两根指
探
,勾着内部的腔道狠狠一拉,迫使那道罅隙张成一个直径将近三指的幽邃
,随后往水龙
底下一立。
银白水柱直直贯,汹凶水流在腔道内部打了个转混着斑驳浆
再度涌出,与不断冲刷的激流撞到一起,形成大片飞溅的水花。
不停颤抖着想要回缩,被两根指
牢牢抠住,腔道剧烈地痉挛带动整个飞机杯都开始扭动,宛如一条被
提在手里正尝试着蜷缩身体的巨型
虫。
大炮看了一会儿,再度发问:“话说…你是怎么把这东西偷出来的?”眼镜怔了一下,有些扭捏地答道:“那天在办公室,老程揪着咱宿舍批斗,我不中间跑回来一趟嘛…”“然后呢?”“…我跟宿管拿了王志伟的柜门钥匙,完事儿把我自己的还回去了。”
大炮挑了挑眉:“你小子胆挺肥啊!不怕被发现?”“那钥匙都长一个样,谁看得出来?就算以后他手里的钥匙丢了,拿来备用的发现打不开柜子,也顶多是觉得宿管老儿放串了,哪怀疑得到我
上?”眼镜越讲越得意,龇着牙说完最后一句,才感觉指
被勒得生疼,
脆把飞机杯对准水龙
往上一套,再将手指倏然抽出。
嘣!急速回缩的一
咬住水嘴,二者相贴竟发出一声脆响。
凶涌水流瞬间消失不见,片刻后又自死咬着的间挤开一道缝溢出来,艳红色
疯狂蠕动,飞机杯杯体遍布的青筋“突突”直跳,仿佛正承受莫大的痛苦,却因此咬得更紧,眼镜松手后反将自己挂在了水龙
下面,规律胀缩的
活像一只正在“吨吨”饮水的小嘴。
大炮摸着下感慨道:“老
儿还真就把钥匙给你了?按理说得本
去拿才行啊…”“我有班主任的圣旨,不怕他不给!当场打电话都没事,毕竟老程也不知道胖子的飞机杯在哪放着不是?”说话间眼镜将水龙
开到最大,强大的水压把手柄上用来紧固的螺丝都顶得直颤,几乎能听到飞机杯内部奔涌的“哗哗”水声。
杯体表面的所有异动在这一刻滤止,由一条宛若活物的虫登时僵成一块硬直死
,小嘴般紧咬的
更是将出水
嘬到不见一丝缝隙,水花都不再溢出。
却只坚持了不到三秒,当飞机杯整个杯身被撑粗一圈,死死贴合水嘴的蓦地外翻,一道细缝忽然从剧烈颤
动的腔间凸显,紧接着滋出几道高飞的水线,径直打在了大炮脸上。
大炮一个后仰退开半步:“你悠着点!别玩坏了以后没得用!”话音刚落,只听“噗”的一声,似是终于承受不住,疯狂抽搐着
出巨里水花,飞机杯便如一枚偏离航道的火箭,坠落水池后又在尾部的推力下扭动着横向蹿出,一直抵住水池边缘仍兀自抖颤不休,底部
时不时外翻着
出一道汁
,好像方才灌
其中的积水还未排尽。
“不怕,这玩意儿皮实着呢…”眼镜抓起飞机杯,不顾其反抗般地抽搐再度将它立到水龙底下,并起两指探
使劲搓洗:“,你上回都给它
变形了,现在不也好好的?”他其实想说自己刚把它横着
了一顿,转念一想又换了说辞。
手指引来飞机杯愈加激烈的反应,艳色
的蠕动几近紊
,每一次痉挛都能看到皮层下僵涩到快要抽筋的痕迹,
在颤栗中数次外翻作
状,又在冷水的持续冲刷下扭曲着恢复原样。
自觉搓洗净后眼镜终于将飞机杯挪开,却又在
颤抖着倾吐透亮时,突然抽离手指,紧接着抬掌死死压住
,把大半凉水强行堵在腔道里面,随后便如别洗一个杯子一般,开始猛烈地上下摇晃。
哗!哗!哗!沉闷水声透过壁传出,杯底被手掌盖住看不见,杯身上青筋却一根根凸得像要炸开。
及至眼镜将飞机杯倒转松开手掌,一道浑白水柱自底部猛然冲出,一时间水池上方竟仿佛有了两个同时大开的龙。
两道水柱轰然砸进水池,迸溅出无数跳的水珠,只是前者始终强劲,后者终究在十数秒后渐渐乏力,
拉稀似地“劈啪”一阵响,其间
的急湍慢慢变作断断续续的水流,落进池中积起的水面后,却将之染出一丝极淡的黄色。
一旁大炮再次发问:“这又是啥?”“控控水,王志伟往柜子里垫了一层纸,直接放回去纸就全湿了…前两天要不是我洗完站旁边玩了会儿手机,差点被他发现!”眼镜解释道。
大炮“哦”了一声,看着正在满负荷工作、几乎形成一道漩涡的下水,又疑惑道:“刚才有灌进去这么多?”“应该…差不多吧。”眼镜有些迟疑地答了一句,忽然想起什么似地愣了一瞬,抬
问道:“现在几点了?”自从手机被没收,他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