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和紧身运动裤,周末在拳馆压腿时的那副惹火身姿再次出现。但此刻,她脸上没有任何笑意,只有一种履行公事般的漠然。
她走到镜外的薛勇面前,画面里只能看到她伸出手,然后是薛勇被她一把拽进了镜
里,狼狈地跌坐在长凳上。
“脱。”温凉只说了一个字,言简意赅。
薛勇涨红了脸,结结地说:“在、在这里?”
“不然呢?还要我给你开个五星级酒店的房间吗?”温凉挑了挑眉,眼神里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屏幕,“快点,我时间有限。还是说,要我帮你脱?”
她真的上前,毫不避讳地抓起薛勇恤的下摆,猛地往上一掀,露出了他略显单薄但肌线条还算清晰的上半身。薛勇像个受惊的兔子,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
“出息。”温凉不屑地评价了一句,然后自己的手移向了他的裤腰。她解开他的运动裤抽绳,动作利落得像是在拆一个快递包裹。
贺天然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他死死地盯着屏幕,连呼吸都忘了。他看到温-凉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薛勇的裤扣,然后拉开拉链。当那条灰色的运动裤被褪下时,薛勇只剩下了一条平角内裤。他双腿紧紧并拢,脸上写满了羞耻和慌。
温凉蹲下身,视线与他那已经明显有了反应的部位齐平。她伸出手指,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呵,还是个处男。”她的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带着一丝戏谑,“胆子倒是不小,敢提这种要求。”
她站起身,当着薛勇的面,缓缓脱下了自己的运动背心。她没有穿内衣,两团饱满而挺翘的雪白就这么毫无征兆地露在昏暗的灯光下,顶端那两点
的茱萸因为微凉的空气而微微挺立着,散发着惊心动魄的诱惑。
贺天然感觉自己的喉咙像火烧一样渴。这个画面对他来说冲击力太大了。他从未想过,那个会对着自己撒娇、会给自己买大福、会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的
孩,会以这样一种充满侵略
和原始美感的方式,展露自己的身体。
温凉褪下自己的长裤,她里面是一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
,细细的带子陷进她挺翘的缝中,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她没有给薛勇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跪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镜里,薛勇的身体猛地一僵。
贺天然的瞳孔骤然收缩。
温凉伸出双手,熟练地剥下了薛勇最后的屏障。那根因为紧张和兴奋而早已怒张的、属于少年的东西,就这么青涩而鲁莽地弹跳在空气中。温凉的目光像是在审视一件艺术品,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这个动作,让贺有然感觉自己下腹有一团火轰然炸开。
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温凉俯下了她那颗高傲的颅,张开了嘴。
温热的腔瞬间将那根青涩的东西包裹了进去。
视频里传来了薛勇压抑不住的、变了调的抽气声。
贺天然的耳机里,充满了那种湿滑、吮吸的、令皮发麻的声音。他能清晰地看到温凉的脸颊如何因为吞吐而微微起伏,她的长发垂下,遮住了部分表
,但从她喉咙里偶尔发出的细微吞咽声,贺天然能想象出此刻她嘴里是何等的景象。
她的技巧熟练得令心惊。她不仅仅是用嘴,她的舌
灵活地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时而舔舐顶端的冠
,时而打着圈,时而又用力地抵住根部,带来
喉般的刺激。薛勇的身体在长凳上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死死地抓住凳子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除了急促地喘息,发不出任何声音。
贺天然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起了同样的变化。视频里的每一帧画面,每一个声音,都像是一把刻刀,在他的脑海里、在他的欲望上,反复地雕刻、凌迟。他嫉妒,他愤怒,他甚至感到一种被背叛的屈辱。
那个说要改造他、那个会和他共舞、那个承诺要一起去云南的孩,此刻正用他从未见过的、最放
最妖媚的姿态,取悦着另一个男
。
而那个男,还是他的
敌。
这比任何拳打脚踢都更能摧毁他的自尊。
画面中,薛勇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他发出了一声近乎哭泣的呻吟。温凉停下了动作,她抬起,嘴角挂着一丝晶亮的津
。她看着薛勇,眼神里满是嘲弄。
“这就受不了了?”她用舌卷走嘴角的
体,轻声说,“这才只是前戏,薛同学。”
她站起身,跨坐在薛勇的大腿上,面对着他。她扶住那根已经硬得发烫的东西,没有任何犹豫,对准自己,缓缓地坐了下去。
“啊
——!”
这一次,是薛勇和贺天然同时在心中发出的惨叫。
那根属于少年的东西,被一个紧致、湿热、不断绞杀的神秘甬道完全吞没。贺天然隔着屏幕,仿佛都能感受到那种极致的包裹感和撕裂般的快感。
温凉没有给薛勇任何喘息的机会,她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开始了如同风骤雨般的律动。她的腰肢柔软而充满力量,每一次下沉都像是要将薛勇的灵魂从身体里撞出来,每一次抬起又带出令
疯狂的空虚。
昏暗的储藏室里,只剩下两身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以及薛勇从享受变为痛苦的、断断续续的呻吟。温凉的脸上没有丝毫动
,她像一个没有感
的机器,
准而高效地执行着一场
易。她的眼神始终冰冷,甚至带着一丝厌恶。
她是在惩罚他,也是在惩罚自己。
贺天然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掐进了自己的大腿。他看着温凉的身体在薛勇身上起伏,看着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下,看着她因为剧烈运动而泛起红晕的脸颊。这个画面本该是色的,是能激发男
最原始欲望的。但此刻,贺天然只感到一种刺骨的寒冷。
原来,这就是她说的“改造”吗?
原来,她可以对任何一个男,做出同样的事
。
那自己算什么?那个在卧室里被她“上课”的自己,和现在画面里的薛勇,又有什么区别?
自己所谓的特殊,所谓的独一无二,所谓的“我们还是朋友”,在这一刻,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视频的最后,薛勇在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嘶吼中彻底释放了出来。温凉的动作也随之停止。她面无表地从他身上下来,画面里,可以看到她腿间一片狼藉。
她没有清理,只是拿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穿好后,她走到镜前,对着画面里的自己,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然后,视频戛然而止。
贺天然呆呆地坐在座位上,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叶佳琪的声音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贺、贺天然?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他没有回答。
“喂,贺天然!”
一个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
贺天然浑身一颤,像是触电一般。他猛地回。
温凉就站在他的身后,脸上带着他熟悉的、阳光般的笑容。她手里还提着一盒大福,是他最讨厌的甜食。
“天然,发什么呆呢?我找你
好久了。”
贺天然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她提着大福的手上,然后又飞快地移开,像是被烫到一样。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