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榨出。
“唔!嗯嗯,嗯啊啊……”
贺青就这样紧紧闭着双眼,在不断涌出的高
绝顶中,静静接受着我的欲望。痉挛着的分身依旧脉动着,每一次脉动伴随着的,是一点点被榨出的残余
,她的
壁也随着残
的注
而微微收缩起伏,温柔地为我榨
了最后一丝欲望。
的过程与快感,竟然难以想象的长。
直到欲望被抽离殆尽,空虚感涌我心,我将最后的
静静倾注
她的身体,而后将分身轻轻抽离。
合处内,
与蜜
混合为一体的白浊
凝练为一条细长的丝线,就这样滴落在地面。
我静静聆听着我们因脱力而有些微弱的呼吸声,从身后静静拥住她,感受着她令安心的体温。
当我给已经脱力到难以行动的贺青擦洗过身子,穿好睡袍抱上床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此刻,我紧紧抱着她,单床的尺寸不容我放松过度。我安静地听着耳畔她安稳的呼吸声。看不见怀中她的表
,可能已经睡着了吧。青色的
发轻轻扫着我的胳臂,传来些许痒意,洗发水的残香与她身上的淡淡体香混合在一起,走
我的鼻腔中,不知怎的,竟让我有些心旷神怡。
“……傻姑娘?阿青?”我试着呼唤她的名字。
“我还没睡呢。”身下传来她微弱的声音,我低下,与她的清澈双眸四目相对。
无意识间,我的手已经在轻抚着她的发。她的发丝,她的发
梢,此刻皆柔顺如绸。
“……要被阿海摸秃了。”
“啊……太舒服了所以忍不住了嘛。”意识到她可能有些不满的绪,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别……摸就摸吧,我……好像不讨厌这样。”
“话说你这傻姑娘,今天怎么还赖在我家啊。”
虽说她说了不讨厌,但我下意识还是会找些话试着硬塞进对话中,果然还是要练练际辞令啊。
“我哪知道宿舍没开门嘛,而且……”说到后面时,虽然屋里没开灯,但我的胸膛却能明晰感受到她脸颊逐渐升起的温度,“刚刚……刚刚不是做……做了那个嘛——”
这才想起来,等我冷静思绪,给她擦洗身子之前,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酒味。果然只有喝了酒才敢出色诱这种行为吗……
不过看着她羞赧的样子,我倒又有了些欺负她的念。
“做了什么?外风太大了,没听清。”
“做……做……”
“你再不说我就要‘严刑拷打’了哦?”我作势要解开身上睡袍。
“做……做了……嘛……阿海真是坏心眼……”
没了平的元气过度与燥热似火,此刻的她只是个初经男
之事的未熟少
。捉弄她时她脸红失措的模样,那羞涩的神色,那满足的笑脸,洁白柔软却又能包容下我所有躁动的娇躯,虽然昨天才成为恋
,但她的一切,似乎都已
烙印在我的心里。
“傻姑娘啊……”我带些迷茫,无意识地将她拥得更紧了些,像要牢牢将她抓住,不让她离开我的身边。
她沉默无言,而笨拙地接受着我。是天上的神明终于肯宽恕我生中的所有罪行了吗?赐我如此温柔的
孩,肯让我将一切
感依托于此?
房间里没了声息,我凝望着清净邃的夜空,望不见明星,却觉光亮于我怀中微微闪烁。“那个……虽然有点突然,不过阿海是……怎么看上我的?”她轻轻发问道。
“怎么突然想问这个?”
“嘿嘿……就是有点高兴而已。阿海真的很喜欢我的样子呢。”
那天下午,一个风姿绰约的姑娘冒冒失失地冲进我的诊所,说要躲开仇家时,我的心也许便早已被她清澈的青绿眼瞳所吸引。
“直觉吧。”
“嗯?”她有些疑惑起来。
“我大概没信过什么‘生就是不断做选择题’这样的话。毕竟是骗
的话,上帝不会丢骰子的。我只
是就这样盲目迷茫地随着我的道路前进,没有如果可言。”
“只是……就这样随着脑内突触带来的直觉,追寻着必然的结果而已。全部都是命运的预设道路。”
“但是那天,那天下午。我就像平常那样,安安静静坐在诊所里喝着茶,有个冒冒失失的傻姑娘就这样突然冲进我的诊所。”
“再然后,她闯进了我的世界里,进而成了我的全世界,仅此而已。”
我就这样凝望着夜空,眼前的一切都熟悉过了,
冬的静夜里,不知何时下起了些许轻雪。
突然,脊背上传来与她身体同样温暖的触觉,温热的鼻息轻抚过我的皮肤,仅仅是这样的手,便能将我从黑暗的过往中拉出一样。
“你什么时候会说这么奥的话了?”她娇嗔着,指尖在我的背上漫无目的地来回划动,“大叔自带的成熟吗?”
“老油条偶尔也会吟诗作对嘛。再说了,一个突然冲进我家身后还追着一大帮道上打手的姑娘,我能忘得掉就怪了。更何况……”
说到这,我轻轻捏起她的一边脸颊来。“何况这姑娘还挺可的。”
“别……别闹啊……”她的脸又一次微微红润起来,青绿色眼瞳来回躲闪着,试着避开我注视着她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她慌的模样,我微微低下
,吻在她的额
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凭着本能,试着更亲近当下的她,嘴唇与肌肤的温度相连在一起,她逐渐安静了下来。
不过一会,我的嘴唇离开了她的额,她便显得有些无所适从。“不闹了,好好睡吧。”
“……真的,要睡觉了吗?”她微颤的声音突兀地传我的耳中,似乎有些紧张,柔软的胴体也更加紧贴着我。她胸前的两团柔软贴在我的胸前,我才发现不知何时,她早已解开了自己的睡袍,露出黑色蕾丝胸罩下的饱满双
与
邃
沟。
“傻姑娘……不是刚刚已经做过了吗?”
“但是阿海不想做吗?”她的青绿色双瞳中,布满了因未被满足而越发高涨的欲。虽然因渴求而显得楚楚可怜的模样很撩
心弦,但要是今晚大
特
,明天大概又要睡到大中午才醒了。
“虽然很想,不过明早可还得早点起床,”我用手指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不过倒是可以给你这个。”说罢,我便轻轻吻住了她的双唇,但平她温热恰到好处的双唇,此刻却紧紧与我的嘴唇贴合着,舌尖在我的
中肆意窥探,似要将我的体
一掠而空,就算只是个晚安吻,这样的程
度未免太过激烈。
而亲吻过后的她,面颊已然绯红,呼吸轻微而急促,嘴边还残留着从我中掠来的些许唾
,眼中闪烁着些许渴求的光。
接着,还没反应过来,她便用上了打黑赛的力气,将我紧紧压在身下。她的面颊离我不过几公分,慌紧促的呼吸扑在我的脸上,双手紧紧锁住我的手腕,瞬间让我无法招架,被她就这样紧紧控制住。
“阿海……对不起,但是……”
话音未落,她用手捧住我的面颊,就这样强硬地吻上我的双唇。当下的境况已无任何言语的必要。
趁着双手被解开,我紧紧拥住鲁莽的贺青,含着她的舌尖,就这样互相换着唾
,待到依依不舍地分开时,两
的唇间,都似乎搭上了一座透明的吊桥。而仅仅分开不过几秒,舌尖再一次
锋,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