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药丸未被白依山服下,那么它必然还
在白婉茹手中。
但是,要从她手中拿回药丸,谈何容易?白婉茹行事谨慎,而且她现在对我
厌恶至极,我连靠近她都是异常困难。
仅凭我一之力,恐怕难以办到。
我首先想到了找罗罂粟帮忙,这位英姿飒爽的警察,身手不凡,能力出众,
而且她接下来十天之内,都是我的小姐姐,必须对我言听计从,我命令她做
什么,她就得做什么,哪怕我让她跪下来翘起挨
,她也得乖乖照办。
然而,这个念刚冒出来,我便迅速否定了。
我和罗罂粟有约法三章,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我不能命令她做违背法律
或者道德的事。
让她去帮我偷东西,以她那刚正不阿的格,肯定会断然拒绝,如果我施加
压力,她搞不好会宁可玉碎。
这样想着,我突然感到奇怪,刚才在罗索珲的病房,怎么没看到他一位家,
只有他那个已经没有转正可能的准姐夫。
……
我打开微信,向陈凝青发去消息询问。
很快,陈凝青就发来回复了,一番沟通后,原来她也在医院,只是刚才恰好
不在病房,与我几乎擦肩而过。
我当即提出见面请求,陈凝青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了。
正好时辰是中午,到了饭点,陈凝青作为长辈,与她儿子的室友一起吃一顿
便饭,这事倒也没有特别不妥当。
我选了一家环境清幽的饭店,订好包间,随便点了几个家常菜,为得就是尽
快上桌,免得之后再有服务员进来打扰。
没等多久,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的身影,让我按捺不住欣喜,几乎
脱喊出。
只见一位气质古典婉约的绝美贵快步走进,她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法官服,
庄重中透着威仪,袍子的下摆垂至脚踝,将她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未露一丝肌
肤。饶是如此,依然遮掩不住其婀娜娉婷的火身段,胸部丰满高耸,
部肥美
浑圆,纤纤柳腰不堪一握,那凹凸有致的绵软曲线,犹如三月春风吹过的柳条,
散发着成熟的独特韵味。
她的容貌更是令惊艳,脸庞
致如玉,红唇娇艳欲滴,鼻梁高挺秀气,柳
叶眉微微上
扬,眼眸秋水盈盈。仿若从古画中走出的美,乌黑长发一丝不苟盘
成发鬓,一支通透的玉簪斜其中,映衬着她白皙如玉的颈项,更添了几分高贵
与端庄。
这位绝美贵,正是罗索珲的亲生母亲,陈凝青!
同样也是与我缠绵悱恻,被我三遍,对我身心相许的小青老婆!
回想昨她褪去衣服后,在我身下娇喘呻吟的动
模样,我心
一阵火热,
恨不得将她拥怀中,好好疼
宠幸一番。
我快步迎上前,表面上摆出晚辈迎接长辈的恭敬姿态,实则迅速悄然关上门,
并且随手给反锁了。
这样一来,包房就成为一个与世隔绝的私密空间,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丝暧昧
的味道。
陈凝青显然也明白这一点,想到她与我单独相处,很可能会发生什么,她那
张绝美的脸庞染上一抹淡淡的绯红。
既然外面的客看不见,我便没有了顾忌,色心再也按捺不住。
我握住陈凝青柔若无骨的纤手,压低声音:“小青,你知道吗?昨晚分别后,
我满脑子都是你的感胴体。”
陈凝青听到小把
话说得如此露骨,眼中闪过一丝羞涩,轻咬下唇,小
声道:“我……我也是,昨晚回去后,我一个睡在床上,满脑子都是你……以
及你带给我的快乐,想了好久好久,直到好晚才在迷迷糊糊中睡过去。”
听到这话,我心涌起浓浓的成就感。
昨晚后半夜,我一直在双飞燕倾舞和张苡瑜,而这位素来端庄守礼的熟,
却彻夜思念着我,无法眠。
我凝视着陈凝青那双紧张却又隐隐透着期盼的眼眸,心中也是涌出一柔
,
这个成熟美妻,当真满心满眼都是我了。
我伸出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随后不顾她微弱的挣扎,强行将她禁锢在
了我怀中。
“别……”
陈凝青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便被我吻住了红唇。
她的腰肢被我牢牢锁住,无处可逃,贝齿被轻而易举撬开,犹如不设防的城
墙,舌随之沦陷。
终于,她还是认命般闭上了双眼,双手不自觉勾上我的脖颈,放肆地与我唇
舌缠,沉醉在这令
甘之若饴的热吻
中。
我的手悄然伸进她的法官袍,攀上那高耸的胸部,并且用力揉捏起来。
这时候,陈凝青猛然回过神来,用力将我推开,后退几步,用手抓着敞开的
领,满脸防备地看着我。
“别……不行……”
她的声音有一丝颤抖,透着羞涩,同时也有坚定。
我一下子警觉,差点忘记了,罗索珲发生车祸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腿上打
着石膏,虽然没有命之忧,但陈凝青作为一名母亲,见到小儿子如此模样,必
然心碎至极,她能放下病床上的儿子来见我,已经足够说明我在她心中非同一般
的分量。
这种况下,她心中悲伤依旧浓烈,哪里会有心
与我亲热?
我连忙收敛心神,饱含歉意地说道:“小青,对不起,我重新见到你,太激
动了,一时没控制住。”
陈凝青微微喘息,平复了一下绪,低声道:“别这样,好吗?我不是拒绝
你,只是现在……真的不行。”
我柔声道:“小青,你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图,只是太想你了,不自禁
才抱住你。”
陈凝青轻抿红唇:“那你……你接下来,不许再胡来了。”
我连忙点:“放心吧,小青,你可是我的小心肝宝贝,我怎么舍得让你为
难。”
陈凝青走到我身边,捧起我的脸,在我鼻尖轻轻一碰,柔声道:“嗯,我就
知道,我的小老公,最体贴他的小青了。”
我替陈凝青拉出一张椅子,犹如一位绅士般,待她坐下后,才在她身旁落座。
见陈凝青眉间仍有化不开的愁绪,我温声安慰道:“小青,你别太担心。我
刚才也去看了罗索珲,他的况不算严重,很快就可以醒来了。”
陈凝青叹了气:“今早我还在法院上班,突然收到罗索珲出事的消息,真
是吓得腿都软了。连这身法官服都没来得及换下,匆匆忙忙赶到医院。结果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