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起腰来,用后背抵着大床,高高抬起下体,露出冒着丝丝热气的。这个姿势可以让她的京京舔的不那么累。
“京京……”
左京握着李萱诗玉腿的双手一用力,把她往外一拽,仔细观察起那处靡如同含苞的睡莲。
润润的褶皱泛着
水的光泽,两片娇
的唇瓣,呈现出自然的淡
色,边缘处此刻已渐变成半透明的色泽。
在李萱诗的动下,泛起
红时的湿润。
她的道亦如记忆里的样子,美不胜收。
“京京……妈妈……美吗?”李萱诗摇晃着两条大长腿。
“美……”说话间,左京已经赤下身,一根狰狞,挺翘的
茎,早已蓄势待发。
他的下体,是正常的麦芽色,与李萱诗白皙吹弹可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左京,温柔的撑开李萱诗的双腿,
身紧贴她湿漉漉的
,上下来回摩擦,待
完全被
浸湿。
这才用顶在她的
,上下研磨。
在李萱诗饥渴难耐的表下,左京缓缓挺动腰身:“妈,我进去了。”
探进了
道中。
“啊……”李萱诗玉手捂住自己的唇瓣,一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因为太过用力,指节微微泛白。
一种被包裹,挤压,充实的快感,自下体源源不断的传到大脑皮层。
舒服的左京倒吸一凉气。
接着腰身再一挺动,内无数褶皱,剐蹭着
身,像有很多小嘴用亲吻用舔舐,欢迎着小左京的再次归来。
“京京……”李萱诗夹紧儿子的,想要给
儿子第一次进自己身体一个完美体验:“用力。”
“用力什么吗?”左京继续挺近。
“用力…………妈妈……”
“谁在妈妈。”左京的
已经连根没
李萱诗的
道里,感受着
里,温暖、
仄、紧致的舒爽。
不由得粗喘起来,他开始慢慢拔出自己的茎,
身上带出一丝丝亮晶晶的
。
且迷
。
“我的京京……我的好儿子……在自己的,妈妈……李萱诗……”
左京闻言,开始挺动腰肢,速度越来越快。
“嘶……呵……”
“叫出来,我想听。”
左京的话,像是打开了李萱诗身上的某个开关。
她开始变得疯狂起来。
“噗嗤……噗嗤……”声,从卧室的方向,向外扩散:“啊……妈妈……的命……丢了……”
“啊……妈妈……要被……京京死了……”
李萱诗抱着左京的脖颈,娇的小
被左京粗长的
一阵狂风骤雨般的鞭挞……
爽的她直翻白眼。
中呜咽着……两团雪白的大馒
房,在撞击中左右摇晃……
噗嗤声渐渐变成滋滋声……
左京每一次抽都能带出粘稠的白沫,李萱诗的小
已经一塌糊涂。
“啊……妈妈……妈妈……要去了……”
随着李萱诗夹着左京的身体,无意识的挺直后,开始一阵痉挛。
左京感觉一热流浇灌在
上,他也放开
关,一泻千里。
恍惚中的李萱诗,被左京轻轻抱到盥洗室。温润的水从花洒处出。
她躺在浴盆中,舒服的享受着儿子的服务:“京京……你好厉害啊。” 左京拿着花洒的手微微一顿:“舒服吗?”
“妈妈真的不知道,原来做可以这么舒服的。”她满脸满足的样子,让左京都不有得有些得意。
这个骚狐狸,真他妈的会说话。
“腿叉开点……”
“不要。”李萱诗急忙夹紧两条大白腿,顺便用手捂上。
左京狐疑的盯着她:“我给你洗洗。”
“不要嘛。”她嘟着嘴,一脸的不愿。
“靠,我说你不会想给我生个还在吧?”
李萱诗脸一红:“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左京也不惯着她,腾出一
只手挠向她的腰。
“咯咯……不要……”
嬉笑打闹间,李萱诗被左京赤着身子抱回了卧室。
她仰躺在纯白床单上,脖颈处的吻痕还在隐隐发烫。
左京的手臂横在她腰间,修长手指无意识地在那些齿痕上摩挲。
“几点了?”开才发觉今天闹得实在有些不像话,嗓子都喊哑了。
左京的睫毛在她视线里颤了颤,晨光为那上面细小的水珠镀了层金边。 “九点半了快,伺候了你快两个小时了。”窗外响起汽车的引擎声。
昨晚那些运送鲜花的重型卡车还在陆续驶离,橡胶胎碾过碎枝的动静仿佛某种倒计时。
李萱诗发现儿子正在盯着她看:“别这么看我。怎么还想吃妈妈吗?” 说完,她就有些小得意,儿子还是喜欢自己的身体的。
左京压住她蹬的腿:“刚刚,是谁哭着说不要了?”
“妈妈,哪是配合你叫床,好不好。”她有些不服气,回怼道。
左京一副你给我等着的表,放下一句狠话:“好,你等晚上着。”
突然传来尖锐的刹车声。
李萱诗和左京同时看向窗外:“没事,张本煜在清点货车。”
说罢接着又开:“现在您该
心的是,待会能不能在员工面前站的住。” “什么意思?我又没瘸腿。”
左京嘿嘿两声没有理李萱诗,只是扫了一眼她依旧赤着的下体。
“妈,第一次见到您穿职业装那天。”左京突然没没尾地低语,指尖描绘着她剧烈起伏的胸线:“我就想就想这么弄你一次了。”
左京轻松地捞起她发软的身子,像给洋娃娃穿衣般打理起那套被扔在地上的蓝色套裙。
“抬腿。”他单膝跪着给她套丝袜,掌心抚过小腿肚时故意在停顿一下。 李萱诗刚想抬腿,哎呦一声扶着他肩膀才没跌倒,后知后觉的想起刚才左京的话:“疼疼疼……逆子……”
她久未经事的
,被儿子像小牛犊胡
开垦一番。
爽是爽了,现在缓过劲来一阵酸麻。
“京小哥。”张本煜的敲门声响起。
左京忽然掰过母亲看向房门的脸,唇瓣:“笑一个。”
这个命令式的吻让李萱诗条件反
扬起嘴角,却在下一秒被他吻了上来。 敲门声还在继续,他松开气喘吁吁的母亲,顺手抹平她裙摆的最后一道褶:“去吧。”
又拍了拍她僵硬的部,声音轻得像在哄不肯上幼儿园的孩子:“记得夹紧腿。”
李萱诗一个趔趄:“等晚上再回来收拾你。”
门开了,张本煜震惊的目光落在李萱诗领的
莓印上:“您没事吧?” “没……”她下意识并拢颤抖的双腿:“花
过敏……”
左京似笑非笑得看着张本煜:“没用的事,少打听,也不怕张针耳。” 会议室,当各部门主管开始汇报时,李萱诗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花卉投毒案的嫌疑……”
安保部长左龙洪亮的声音突然惊醒她的恍惚:“今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