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身体时,她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带着一种被填满的安心。
最浓烈的欲风
,往往在提及她初
的那个下午后
发。
“……你手抖得那么厉害,”林洛雪的声音在又一次激烈的合间隙响起,带着喘息和一种奇异的平静。她骑跨在时辰身上,乌黑的长发被汗水黏在
红的脸颊和光洁的背上,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晃动。她低
看着他,眼神迷离又清醒,“脸……红得像……像猴
……”她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将他更
地纳
自己体内,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时辰猛地吸了一气,身体因那极致的包裹而绷紧。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被赤
剥开的刺激感混合著汹涌的快感,瞬间淹没了他。他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掐住她纤细而充满韧
的腰肢,开始凶狠地向上顶撞!
“闭嘴……洛雪……”他在她剧烈的颠簸中断续地嘶吼,汗水从他涨红的脸上滑落,“你……你那时候……懂什么……”每一次凶狠的顶,都带着一种惩罚和占有的意味。
“我懂……”林洛雪在他猛烈的攻击下喘息着,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碎的话语从她微张的唇间溢出,“我……我知道……你……你手指……碰到……碰到我了……”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尖锐,身体猛地绷紧,内壁疯狂地绞紧,将他死
死地锁在身体处。
时辰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咆哮,死死地抵住她,在那疯狂痉挛的温暖包裹中,将自己滚烫的洪流,再一次地、绝望地注
她的身体最
处。
九月,带着初秋凉意的风终于吹散了持续两个月的酷暑。振华中学迎来了新的学期,沉寂的校园重新被喧闹的声填满。教职工宿舍楼里也多了进进出出的身影。
时辰和林洛雪那间如同孤岛般的小屋,再也无法彻底隔绝外面的世界。邻居们有意无意的目光,楼道里偶遇时探究的、带着了然意味的点,甚至宿管大爷那意味
长的咳嗽声,都像细密的针,刺穿着时辰
益紧绷的神经。
他变得沉默,烦躁。每一次外出回来,开门时都带着一种做贼般的警惕。他催促林洛雪收拾行李的动作也越来越急切,甚至带着一种粗的不耐。那两个月里如同蜜糖般的温存和绝望的放纵,在现实冰冷的空气里迅速凝结成沉重的负担和巨大的恐惧。他看着林洛雪的眼神,不再只有
沉的怜惜和扭曲的
欲,更添了浓得化不开的忧虑和一种即将失去控制的恐慌。
他不能让她留下。绝不能。
开学的子像一把悬在
顶的利剑,终于落了下来。
火车站巨大的穹顶下,声鼎沸,各种气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属于离别的喧嚣。时辰拖着林洛雪那个半旧的行李箱,混在汹涌的
里,像一叶随时会被吞没的小舟。林洛雪默默地跟在他身边,穿着他前几天带她去商场买的新连衣裙——淡蓝色,小翻领,裙摆到膝盖,是符合她这个年纪的、带着学生气的素净。那是他坚持买的,仿佛这件新衣服能让她看起来更“正常”一些,更像一个即将开始大学生活的新生,而不是他那个见不得光的、被养在巢
里的小鸟。
时辰的脚步又急又快,刻意与她保持着半臂的距离,不再像在小屋里那样时时紧贴。他低着,黑框眼镜后的目光躲闪着,不敢看身边经过的任何一个
,仿佛每一个擦肩而过的目光都带着审判。他肥胖的身躯在
流中笨拙地穿行,额
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林洛雪抱着一个崭新的、印着大学校徽的帆布包,亦步亦趋地跟着。帆布包里装着他给她新买的智能手机、笔记本电脑,还有几本崭新的教材。她的脚步有些拖沓,微微低着,目光落在时辰那快速
替迈动的、穿着廉价皮鞋的脚后跟上。周围是喧闹的送别声、拥抱、叮嘱、哭泣……这一切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而遥远。只有时辰身上那
熟悉的、混合著汗味和淡淡烟
味的气息,固执地钻她的鼻腔,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酸楚。
终于挤到了对应的站台。绿皮火车像一条巨大的、沉默的钢铁长虫,匍匐在铁轨上,吐着白色的蒸汽。时辰把行李箱重重地顿在地上,动作有些粗鲁。他摘下眼镜,用袖子胡
擦了擦镜片上的汗渍和雾气,又重新戴上。他始终没有看林洛雪的脸,目光在她肩
以上的空气里游移。
“票拿好。”他声音涩,把一张硬质的火车票塞进她手里,指尖冰凉,带着细微的颤抖,“座位号……在上面。看好自己的东西,别跟陌生
说话。”他语速很快,像在背诵某种刻板的程序指令。
林洛雪握紧了那张小小的车票,硬硬的棱角硌着她的手心。她抬起,目光终于追上了时辰躲闪的眼神。她看到了他镜片后那双眼睛里极力压抑的恐慌、不舍,还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决绝。
“时老师……”她开,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时辰像是被她的声音烫到,猛地别开脸,望向远处站台尽模糊的信号灯。他
吸了一
气,那
气仿佛带着站台上煤灰和铁锈的味道,沉重地压进他的肺里。他下定了决心,用一种近乎冷酷的、斩断一切的语气,清晰而低沉地开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向林洛雪:
“林洛雪,听好了。”
林洛雪的身体猛地一僵,抱着帆布包的手指瞬间收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从未听他如此连名带姓地、冰冷地叫过她。
时辰的目光依旧没有看她,死死地盯着远处,下颌的线条绷得紧紧的,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挤出后面的话:
“到了那边……好好念书。”
“永远——”
他停顿了一下,喉结剧烈地滚动着,仿佛咽下了一块烧红的炭。
“永远都别回来。”
“听见没有?!”
最后一句,他几乎是低吼出来的,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斩钉截铁的残忍。 空气仿佛凝固了。站台上嘈杂的声、广播里模糊的播报、火车
气的嘶鸣……所有的声音都在这一刻消失了。林洛雪只觉得耳边“嗡”的一声巨响,像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炸开。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抱着帆布包,看着时辰那张因为激动和痛苦而微微扭曲的、汗津津的侧脸。那张脸,在昏黄的站台灯光下,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永远……别回来?
这几个字像淬了冰的刀子,准地捅进了她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然后狠狠地搅动。她张了张
嘴,想说什么,喉咙却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滚烫的体,毫无预兆地、汹涌地冲出眼眶,瞬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视线里,时辰那略显肥胖的、穿着不合身廉价西装的背影,在泪水的折
下,扭曲、晃动,最后变成一片模糊的光斑。
“呜——!”
火车汽笛发出尖锐而悠长的嘶鸣,像一声凄厉的告别。
“旅客朋友们请注意,开往……”站台广播开始催促。
时辰像是被那汽笛声惊醒,又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令窒息的沉默和
孩汹涌的泪水。他猛地转过身,动作快得有些踉跄,肥胖的身体像一堵移动的墙,粗
地挤开身后几个等着上车的旅客,
也不回地、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朝着出站
的方向,逆着汹涌的
流,落荒而逃。他一次也没有回
,那件灰色的西装外套在混
的
流中晃动了几下,迅速被吞没,消失不见。
林洛雪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周围是匆忙涌向车厢门的。她被推搡着,像个无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