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早已不再是当初的样子。经过一个月的调教,她的花瓣变得更加丰满,颜色也从淡变为了艳红,永远保持着微微张开的状态,仿佛在邀请着什么。花核肿胀突出,比普通
子的大了一倍,稍微触碰就能引起她全身的颤抖。
无痕的手指探那湿润的花径,轻松地找到了她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只是稍微按压,冰月就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尖叫,蜜
立刻从花径中涌出,打湿了无痕的手指。
"看看你,仅仅是被手指就高
了,"无痕摇
笑道,"你还记得当初是怎样抗拒我的吗?"
冰月羞耻地闭上眼,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无痕的每一次触碰,花径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渴望得到更多。
无痕抽出手指,转而抓住她的一只脚。冰月的脚掌白皙细腻,每一根脚趾都修长优美。无痕轻轻抚摸她的足心,冰月立刻发出一阵颤抖的呻吟。
"这里也已经完全开发好了,"无痕满意地点,"连足底都能感受到极致的快感,这可是很少有
能达到的境界。"
他轻轻舔舐她的足心,冰月的身体立刻绷紧,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浑身颤抖不已。
"啊啊...无痕大...不要...那里太敏感了...嗯哦??...齁"
无痕抬起,看着冰月沉浸在快感中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一个月前,这位
高高在上的月寒宗主还保持着冰清玉洁的形象,而现在,她已经变成了一个随时随地都能感受到极致快感的器。
他伸手拿过放在床边的一面铜镜,将它放在冰月面前:"看看你自己,月寒宗主。"
冰月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张曾经高贵清冷的脸庞如今布满红,双眼迷离,嘴唇红肿,整个
散发着一种病态的
靡美感。
"这...这就是我...现在的样子..."冰月轻声说道,声音中既有羞耻,又有一丝隐秘的满足。
无痕满意地放下铜镜,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背脊,引得她一阵战栗。
"第一个月的调教即将结束,你的身体已经被我彻底开发。至于接下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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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月的调教开始了,冰窟天内的气氛已经与第一个月截然不同。若说第一个月是对冰月
体的开发,那么第二个月则是对她
神与意识的彻底改造。
无痕站在冰窟中央,身着一袭黑袍,手中握着一本古老的竹简。冰月跪在他面前,全身赤,只在脖子上戴着一个
致的银色项圈,项圈上刻着"无痕之物"四个小字。她的银发被梳成了一个
靡的发髻,露出她那张因长期沉浸在欲望中而显得妩媚的脸庞。
"今天,我们要学习的是御龙之术,"无痕的声音在窟中回
,"这是专门用来取悦男
的古老技艺。"
冰月低垂着,轻声回应:"是的,无痕大
,请...请教导这只母猪。"
无痕满意地点,然后从一旁的木箱中拿出一个形状特殊的玉势。这玉势做工
细,表面雕刻着龙鳞般的纹路,在灵石的光芒下闪烁着幽蓝的光芒。
"你知道吗,冰月,"无痕将玉势放在她面前,"在古时候,子的价值就在于能否取悦男
。而你,一个高高在上的宗门之主,竟然连最基本的侍奉技巧都不会,真是可悲。"
冰月的脸上闪过一丝羞耻,但她的身体却因这种羞辱而兴奋不已,小腹上的纹微微发亮,一
热流从下身涌出。
"现在,用你的嘴,把这个玉势舔湿,"无痕命令道,"就像你舔我一样。"
冰月顺从地低下,张开嘴,开始用舌
舔舐那个玉势。她的动作已经熟练而优雅,舌尖灵巧地划过玉势表面的每一处凸起,唾
很快就打湿了整个玉势。
无痕观察着她的动作,时而给予指导:"用舌尖轻点顶端...对,就是这样...现在,含得
更一些..."
冰月完全沉浸在这种服侍中,她的眼神迷离,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陶醉。无痕的每一句指导都让她感到满足,仿佛能够取悦他就是她最大的荣幸。
"看看你,月寒宗主,"无痕冷笑道,"昔高高在上的仙门宗主,如今却跪在地上舔舐一个玉势,就像一个低贱的
。你的弟子们如果看到这一幕,会作何感想呢?"
这句话像一根针一样刺进冰月的心脏,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波更加强烈的欲望。她的身体因羞辱而颤抖,下身流出的蜜已经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我...我就是一个低贱的..."冰月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泪光,"一个只会取悦男
的工具..."
无痕满意地看着冰月的反应。他知道,第二阶段的调教正在顺利进行——通过持续的言语羞辱和对比,让冰月的自尊彻底崩塌,使她沉浸在自我否定的快感中。
接下来的子里,无痕教授给冰月各种取悦男
的技巧:如何用舌
刺激最敏感的部位,如何控制呼吸使
腔形成真空,如何用
房夹住男
器官并上下摩擦...这些技巧,冰月都学得异常认真,仿佛这是最重要的修行。
每当她掌握一项新技巧,无痕就会给予她"奖励"——让她体验一次极致的高。而每次高
之后,无痕都会对她进行更加
的言语羞辱。
"你看看你这副模样,"无痕俯视着因高而瘫软在地的冰月,"满脸
,双眼翻白,像条发
的母狗一样扭动着身体。这就是月寒宗的宗主?简直就是对修真界的侮辱。"
冰月颤抖着回应:"是的...我...我不配做宗主...我只是...只是一个的母猪..."
随着时间的推移,冰月的内心处开始真正接受这种自我否定。她不再是那个高贵清冷的月寒宗主,而是无痕的一个
器,一个只知道追求
欲的低贱存在。更可怕的是,她开始享受这种身份的转变,享受被羞辱时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在第二个月的中旬,无痕开始教授冰月一些更加复杂的侍奉技巧,包括如何在取悦男时保持自身的快感,如何通过控制自己的呼吸和肌
来给予对方最大的刺激,以及如何在被占有时表现出最诱
的姿态。
"记住,"无痕严厉地说,"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取悦男。你的身体,你的灵力,你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满足男
的欲望而存在。"
冰月跪在地上,虔诚地重复着无痕的话语:"我存在
的唯一价值...就是取悦男...我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满足男
的欲望..."
每当她重复这些自我否定的话语时,小腹上的纹就会绽放出更加强烈的光芒,一
难以言喻的快感会席卷她的全身。这种机制让她的身体和心灵形成了一种病态的联结——自我贬低带来快感,快感又强化自我贬低的欲望。
在第二个月的最后一周,无痕决定对冰月进行最终的测试。他将她带到冰窟的一个特殊区域,那里有一面巨大的冰镜,能够清晰地反出
的影像。
"站在镜子前,"无痕命令道,"看清楚你现在的样子。"
冰月颤抖着站在那面巨大的冰镜前。镜中的她已经完全不是一个月前的那个高贵宗主。她的银发依旧美丽,但眼神中的清冷已被靡所取代;她的身体依然丰满,但每一寸肌肤都刻满了
欲的痕迹;她的嘴唇红艳,但那不再是高洁的象征,而是长期服侍所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