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就好了,我们难道不是青梅竹马吗?)
“诶?纱……纱雪酱你做什么?”
纱雪把书包夹在腋下,不由分说地把志辉的一条手臂扛在肩上,架着志辉一瘸一拐地向前走着。
“好…好丢啊,大家都在看呢!纱雪酱……”
“不要勉强自己了,田中君。”,纱雪以不容置疑的语气打断了志辉的推辞。
“嗯……谢…谢谢你,纱雪酱……”
对于这名没有被任何所期待、没有被任何
所在意、没有被任何
所关心、没有被任何
施以援手的、可怜的、笨拙的少年,那如同虚幻一般美丽的青梅竹马在这个时机出现在自己面前,与其说是天使下凡,不如说是在绝望之下得到了来自至亲的关怀一般温暖。
突然间,志辉的肩膀开始微微颤抖,紧接着,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呜咽声。一滴晶莹的泪珠从他的眼角滑落,然后迅速汇聚成一串,夺眶而出。无数的委屈在他胸腔中激,仿佛一堵厚重的墙垮塌了,所有的自制瞬间崩溃。
“呜呜…纱雪…呜呜呜……我…”
“田中君,男生不能哭哦。”
“唔嗯…嗯……让纱雪看到我这么不象样的一面……纱雪酱,你、会瞧不起我吗?”
“我永远不会瞧不起田中君的。”
志辉沉默不语,止住了哭声,默默地和纱雪两,缓缓地向学校旁边的药店挪去。但是,纱雪清晰地感觉到,志辉肩膀仍然不停地颤抖着,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无助而悲伤。
……
“买回来了哦,田中君,给我看看伤。”
从药妆店回来,提着一袋子药品的纱雪,朝着坐在花坛上休息的志辉走去。她来到近前,毫不犹豫地轻轻弯下被黑丝过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半跪在自己青梅竹马的两腿之间。
“嗯……”
志辉缓慢地将右腿裤脚卷至膝盖上方,显露出一块掌心大小的可怖擦伤。伤尚未完全结痂,表面布满了大小不一的血珠,仅有两道胡
涂抹的碘酒药水。
“我记得没错的话,田中君之前是不是来医务室自己处理了一下?”
“是…是这样没错。”
“为什么没有好好消毒呢?”
“………因…因为太疼了……”志辉低下了,声音越来越小。
“不消毒以后会更严重的,田中君,可以坚持吗?”
志辉捏紧了拳:“我……我可以的!”
“那我要来咯。”
纱雪用酒雾均匀地浸湿一块医用一次
擦布,然后轻轻地覆盖在志辉的伤
上。她的手法温柔而娴熟,仿佛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志辉微微颤抖着,但他咬紧了牙关,努力忍耐着那种烧灼的疼痛感。
纱雪细心地按压擦布,擦拭着膝盖上的污物和创。志辉感受着纱雪的温柔,努力保持着坚强的姿态,尽管他的额
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田中君,再坚持一下。”,纱雪的声音充满了鼓励,接着她取出一卷绷带,轻柔地展开,小心翼翼地将敷料固定在伤上,然后巧妙地绕过志辉的膝盖,稳固地将敷料牢牢地绑在伤
周围。志辉感受着绷带的包裹,紧绷的表
逐渐舒缓起来。纱雪的手法既温柔又熟练,仿佛一幅
心编织的画面,让他感到无比安心。
“好了哦。”,纱雪轻轻地帮志辉放下了裤脚,把剩余的药品收进了自己的书包,拍拍身上的尘土站起身,对志辉伸出了右手:“来,田中君。”
“诶?不…我、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不用帮我也可以的……而且,今天已经麻烦纱雪酱太多了……明明都是我自己造成的结果……”
“田中君是我的青梅竹马,是我……从小到大最亲的…之一,这些都是应该的。”
纱雪小心翼翼地把志辉搀扶起来。
“所以,不要再自责了。”
“纱雪酱……”
“一起回家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