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去吧,家里有我。”娘还是一如既往地贤良淑德。
“爹,这次回来还要给我带好吃的。”我对着爹撒娇道。
“好好,爹记得。”爹慈祥地摸着我的。
我正安静地在一旁看着这温馨的画面,“埙儿,醒醒埙儿。”一个熟悉的天籁般的声在天空传来。
“爹娘。”我猛然起身,汗水湿透了我的发,转
看去,师娘那如天仙的面容出现在我视线里,焦急关心后悔种种出现在这张本不属于
间的仙容上。
“埙儿,你终于醒了。”师娘眼中含着泪说道。
“师娘,你怎么哭了。”
我印象里,师娘这么多年没有流泪过,世间万事有什么值得一个仙境的仙子落泪呢。
“傻孩子,你醒了师娘高兴。”师娘感觉自己有点失态,“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了。”
“什么。”我仔细的回想,只记得我被苟雄撒了瓶东西,就昏了。对了,苟雄。
“师娘,苟雄那个畜生怎么样了。你把他杀了吗?”我急切的问着师娘。
“咳咳,少侠,是我的错,不过我已经给你解药了。”苟雄听到我的问题,尴尬地从门走进来。
“师娘,怎么回事?”看到这个恶霸还没死,我有点意外。
“他给解药救你,我答应饶他一命,而且我已毁他丹田废他武功。”
听到师娘的话,我已了然,既然这畜生武功已废,师娘不杀他,等我恢复了,我来取他狗命便是。
“等过些子你好了我们便回天雪阁。”师娘宠溺地看着我说道。
接下来的子,我虽已持续服用解药,但由于腐腥毒过于霸道,我还是只能躺在床上修养。师娘寸步不离的守在我身边,甚至我让师娘去休息,师娘也不愿意。
“埙儿,师娘不累。你差点殒命,师娘有过,对不起你师父。”
我知道师娘是因为让我独自去擒苟雄差点殒命而自责,因此想在此期间一直守着我。想想师娘仙境后期的修为,我就没再坚持了。
“仙子、少侠,该服用解药了。”苟雄那恶心的声音再次传来,据这贼说,解药须连续服用七
,方可彻底扫清腐腥毒残留。
师娘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苟雄识趣地将解药放在一旁就退出去了。师娘端起药碗,用勺子盛起一勺汤药,吹了几气,送至我面前。每天这个时候是我最享受的时刻,看着师娘这么个仙子给我喂药,我感到非常满足。
师娘喂完药,和我说了会话,便提醒我该休息了,自己坐在一旁拿起古籍看起来。
我躺在床上,看着一旁聚会神看书的师娘,暗暗发誓:“师娘,我一定会保护你一辈子
。”
“师娘,你说师姐现在在哪儿呢?”
“她也在游历江湖吧。你又思念清澜了?”师娘淡淡地说。
“有点。”
师娘知道我和师姐青梅竹马,互生愫。
“嗯,等清澜回阁后,师娘让你们成亲。”“
真的?”我开心地问道。
“你这次历经生死,有些生大事该提上
程了。”师娘依旧古井不波地说道。
“谢师娘。”一想到回天雪阁后就能和师姐成亲了,我恬然地睡了。
服用解药第七天,也就是我苏醒后的第五天,我感觉自己已经快完全恢复了。
师娘有一丝丝疲惫的看着我:“埙儿明天应该就能好了。”
“师娘,明天我们就回天雪阁吧,这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多呆。”我每天看到苟雄那个畜牲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恶心,再想到自己还是住在这个畜牲的家里,更是跟吃了苍蝇一样。
“嗯,明天就走。”师娘应道。今晚我就去把苟雄那个狗贼给宰了,明天带着他的脑袋回天雪阁,我美滋滋的构思着。
“仙子,少侠。二位明就离开么?”苟雄正好准备进来送最后一天解药。
“我和师娘明早就走。”我故意说着,给他一个误导,好让他今晚没有防备。
“好的好的,小给二位准备点盘缠。”总算能安稳把我们送走,苟雄也长舒一
气,虽然以后见不到凝霜仙子的仙容了,但好歹自己命总算保住了,便准备离开。
师娘拿起药碗,盛起一勺汤药,准备喂我吃药。正当我张开准备喝药时,忽然一阵异常剧烈的灼热感从丹田扩散至我全身直冲
顶,我瞬间感觉浑身好像被火包围一样,鼻腔,
中也都是火焰,根本无法呼吸。
“师娘,我好痛苦。”两眼一黑,就直愣愣地倒栽了下去。
“这又是哪儿?”
我发现自己处在一片山谷中,薄雾在黛青色的山褶间游移,像一匹被风揉皱的素纱。岩缝正渗出泠泠水声,声响在花岗岩壁间折返,渐渐化作碎银般的回响。向阳的坡面上,野山樱开得正疯。
淡色的花瓣边缘已泛起倦意,风过时便成群结队地扑向谷底的溪流。溪水裹挟着落花经过青苔密布的巨石,将倒映着的云影撕成流动的锦缎。远处瀑布凝成一道银练,坠落时激起的雾气里,隐约可见彩虹的残影在游移。
不知名的白鸟掠过水面,翅尖划开的涟漪使倒立的远山微微晃动。两侧山
崖披着浅不一的绿,新发的
叶是透亮的翡翠,经年的老松则如沉郁的碧玉。一道白练自崖间垂下,却在半空里被巉岩撕碎,化作万千晶珠,随风散
潭中。
潭水极清,可见底处白石粼粼。偶有游鱼翕忽其间,鳞光一闪,便搅碎了倒映的云影。岸边菖蒲丛生,紫花摇曳,时有蜻蜓停驻,薄翅颤颤,竟将阳光折出虹彩来。腐木横卧水湄,遍生青苔,几朵小菇探
探脑,白得耀眼。
山风过时,整座山谷便活了过来。林涛先自高处响起,渐次传至谷底,杂着竹叶摩挲的沙沙声,与泉水的琤琮相应和。野樱纷落如雪,有几瓣沾在潭面,便随漩涡打转,终被一尾胆大的鱼儿吞没。远处传来杜鹃的啼鸣,一声两声,反倒衬得山谷愈发幽静。
“真是个世外桃源。”我惊叹道。
我向水潭走去,忽然看见水潭边竟然坐着个。此
背影看起来单薄瘦弱,正安心垂钓。我小心翼翼地走到此
不远处,抱拳弯腰作揖道:“在下赵埙,敢问阁下尊名?”
“哈哈,埙儿,你终于来了。”男爽朗的笑着,回过
来。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哪见过。
我仔细回想,忽然想到:“师父,是您吗?”
“呵呵,是我,我等你很多年了。”
“师父”我冲过去,抱住师父:“师父,师娘很想念您,经常去您的坟前静站悼念。”
“唉。你师娘,她还好吗?”
“很好,我和师娘正准备砍了苟雄的脑袋回去祭奠你。”
“呵呵,好小子。”师父拍拍我的胳膊。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您不是?”
“为师是已经死了”。师父超然的说道。
“那这,徒儿有点迷糊了。”我是真的不敢相信了,师父明明几年前就死了,现在竟站在我面前。
“来,坐这儿,时间不多了,仔细听我说。”我和师父盘膝而坐。
“鸿钧仙祖和五则你已经知道了吧?”
“嗯,师娘跟我说过。”
“那些都没有错,但埙儿,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