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男。她张了张嘴,泪水再次滑落,声音微弱、嘶哑,却带着一种奇异
的、认命般的平静,以及一丝新生的、扭曲的顺从:
“我……??”
她吸了气,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清晰地吐出了那句彻底宣告她雌堕的誓言:
“我是……主的……
……??
便器……??
套子……??”
每一个词语,都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心中最后一扇名为尊严和过往的大门,然后将其彻底锁死。她知道,自己回不去了。但或许……在这种彻底的沉沦和臣服中,反而能找到某种被身体的极致快感所定义的、扭曲的“归宿”?她不确定,也不敢想,只是本能地重复着那几个定义了她新身份的词语,身体还在因为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高而微微颤抖。
华哥听到她的宣誓,脸上露出了胜利者般的、极其满足的笑容。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位曾经高贵端庄的舞蹈老师,无论内心还保留着多少原本的思想与感,但在身体和行为上,已经彻底沦为他专属的、随时可以取用的
工具了。
快感,最终战胜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