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娴熟的娼。她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在莱宁斯的提醒下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一瞬间羞红了脸,撇开视线,“我可是、嗯啊??、很、很麻烦的哦?”
“还能比巨龙麻烦不成?”莱宁斯哂道。
“那可不好说、嗯啊??、孩子可是、哈嗯??、比、比巨龙还难对付的哦?”
“那可正合我意。”
莱宁斯重重地沉下腰身,身心再一次地没少
体内,
在腔膣的
处膨胀起来,抵着子宫的关
不给后者逃跑的机会。但芙洛妮娅不再想逃跑,不再想思考,将一切
给身体决定,而身体抱住男
收紧膣
,用强烈的充实感将她送上更高的绝顶。芙洛妮娅敞开身心,仔细品味着
一点一点将自己的子宫注满的感受,品味这个
孩子最重要的器官传来的每一丝反馈,空白的
脑里问题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关于
别,关于
生,关于自我,但这些都跟着所有的
绪和记忆一起如幻觉般烟消云散,此刻唯有包裹身体的温暖和充实分外真实。
于是她在莱宁斯的怀中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