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有几个重要的问题需要向您汇报。“
母亲猛地紧张起来,但杜宇却露出一抹邪笑。他快速解开母亲包裙侧面的拉链,裙子随即滑落在地。母亲惊慌地看着他,杜宇却以迅捷的手法,从她腿间抽走了那条黑色的绑带内裤。
这几,自从被杜宇玷污过后,母亲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那个夜晚的记忆总是不合时宜地涌上心
,导致她经常在不经意间湿润。无奈之下,她只能选择了这种方便拆卸的款式,谁知道反而便宜了这个混账。
“把裙子放下!“母亲压低声音呵斥,但杜宇充耳不闻。他拿着那条濡湿的内裤放在鼻端嗅了嗅,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色。
“坐好。“杜宇低声警告,随即钻进了宽大的办公桌下。母亲屈辱地按下通话器:“进来吧。“
视角突然转换,看来杜宇掏出了手机。画面中只能看到母亲修长的双腿和悬空的高跟鞋。她正襟危坐,但能看出大腿肌在微微发抖。
杜宇蹲在桌下,痴迷地注视着眼前这对完美的玉足。黑色的漆皮高跟鞋衬托出母亲脚踝的纤细优美,半透明的黑丝包裹着羊脂玉般的肌肤,在办公室灯光下泛着诱的光泽。
他先是轻轻摘下一只高跟鞋,母亲的脚趾顿时下意识地蜷缩起来。透过丝袜能看到她圆润的趾甲透出淡淡的色,就像春天初绽的樱花。杜宇伸出舌
,隔着丝袜开始舔舐她的脚趾。
“嗯…“办公桌上传来一声极轻的嘤咛。母亲想要缩回脚,却被杜宇牢牢抓住。他的舌尖在她的趾缝间来回游走,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母亲的脚趾一会收紧一会舒展,带动着整条小腿都在轻颤。
杜宇的舌转移到了她的脚心,那块细腻的软
最为怕痒。他用舌尖打着圈,感受着丝袜下肌肤的细腻触感。母亲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她死死咬住嘴唇,生怕发出更多的声音。
顺着优美的足弓向上,杜宇的唇舌来到了她的小腿肚。那里因常年运动保养而紧致有型,隔着丝袜也能感受到肌肤的弹。他像品味极品和牛般,从下至上一点点舔舐,时而轻咬一
,在丝袜上留下浅浅的牙印。
同时杜宇还挺起已经勃起的阳具,隔着裤子用母亲的另一只脚轻轻摩擦。母亲的脚掌温软柔腻,即便是隔着两层布料,也能带来强烈的快感。他的尺寸在西裤下愈发明显,而母亲却只能假装不知,继续维持着端庄的姿态。
杜宇的动作愈发放肆,一会儿用舌描摹她脚踝的
廓,一会儿又抓着她的脚为自己纾解。母亲的丝袜已经被唾
浸湿了一大片,在灯光下显得格外
靡。
母亲努力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但谁能想到,就在那张看似庄重的办公桌下,正酝酿着一场背德的风。
“关于明早的合同有几个关键条款需要确认…“下属认真地汇报着工作,而母亲的注意力却几乎无法集中。杜宇沿着小腿中央慢慢向上舔舐,那里是腿部最
感的线条。他的舌尖隔着丝袜感受着母亲肌肤的温度,时而轻啄,时而吮吸,在黑丝上留下道道水渍。
母亲的腿在微微发抖,她的脚趾在高跟鞋里蜷缩又放松,像一朵随风摇曳的百合。每当杜宇的舌触及膝盖内侧那块
时,她都会发出一声几乎难以察觉的轻吟。
越过膝盖,杜宇来到了大腿外侧。这里的质更加丰腴,即使隔着丝袜也能感受到惊
的弹
。他像只贪婪的猫咪,一遍遍舔舐着这块区域,偶尔还会用牙齿轻轻叼住丝袜,感受着布料下肌肤的震颤。
渐渐地,杜宇的注意力转向了两腿之间的秘地。那里已经有了明显的湿痕,显示出主内心的动摇。透过被浸湿的丝袜,隐约可以看到母亲那饱满的
廓,以及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
他试探地隔着丝袜按压那道缝隙,母亲立刻就有了反应。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轻轻摆动,像是要逃离,又像是在迎合。随着按压力度的加重,丝袜被濡湿的面积越来越大,颜色也越来越
。
终于,杜宇忍不住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撕开了丝袜的裆部。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一气——母亲的秘处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像一朵半开的玫瑰,
的花瓣沾满了晨露。那道细缝微微张开,随着呼吸一张一合,每一次翕动都会挤出新的蜜
。
那里的颜色比周围肌肤略,却依然保持着诱
的
。上方点缀着稀疏的
,已经被
打湿,乖巧地贴在皮肤上。整个区域呈现出一种健康的
红色,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戳就会流出甜美的汁
。
母亲想要尽快结束谈话,但这些确实是关乎公司利益的重要事项。她只得强打神,一边倾听下属的汇报,一
边在心中默念条款。然而,杜宇的举动让这一切都变得极其困难。
杜宇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探那道缝隙。母亲的身体猛地一颤,更多的蜜
涌了出来。她的内壁温暖而紧致,热
地包裹着
侵的异物。当他加
第二根手指时,母亲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她的小腹在急促起伏,双腿也在微微打颤。
接着杜宇俯下身,将嘴唇贴上了那片湿润的秘地。他的舌尖轻轻分开两片蚌,找到那颗已经充血挺立的珍珠。母亲像触电一般猛地一颤,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才能让自己不叫出声来。
“这部分金额需要再确认…“母亲艰难地开,声音却略显嘶哑。杜宇的舌
正在她最脆弱的地方来回挑逗,她不得不用力攥住桌沿才能保持稳定。那条灵活的舌
时而轻扫,时而
,配合着手指对大腿内侧的按摩。
所幸杜宇并非完全想让母亲当场出丑,他看出她已经濒临极限,便适时放缓节奏让她稍事休息。这让母亲得以勉强维持正常的谈,但她的额
已沁出细密的汗珠,双颊也泛起了可疑的
红。
当工作接接近尾声时,杜宇突然加强了攻势。他的舌尖快速拨动着那粒红豆,同时用手按压着会
处。恰在此时,下属站起身准备离开,给了母亲最后一击。她竭尽全力才控制住表
和声音,但双腿已经在桌下剧烈地抖动。
“辛苦了,明天准时开会。“母亲说完这句话时差点咬到舌,因为她正经历着一波强烈的高
。她死死咬住嘴唇,将即将逸出的呻吟咽回肚子里,同时暗暗祈祷下属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下属礼貌地带上门,脚步声渐渐远去。杜宇这才从桌下爬出,画面重新切换到纽扣摄像的角度。只见他整了整领带,悠闲地靠在窗台上。
母亲仍坐在椅子上喘息,她的套裙堪堪遮住大腿根部,但损的丝袜和湿润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她的妆容有些花了,眼角还残留着未落的泪痕。
“够了!你还没闹够吗?“母亲抬起,恨恨地盯着杜宇。她本该愤怒,却因刚才的高
而显得楚楚可怜。“这里是办公室!你究竟想
什么?“
杜宇不紧不慢地解开皮带:“您明明也很享受,不是吗?我刚才都快淹在水里了。“他走近几步,裤子顺势滑落到地面,“现在该到我舒服了吧?用您的小嘴慰劳一下它。“
母亲瞪大眼睛:“你在说什么…不可能!“
“别害羞嘛,“杜宇俯身捏住她的下,“这就是对你这段时间躲避我的惩罚。每天晚上都
在想我吧?要不然怎么会湿成那样?“
母亲的脸上浮现羞耻的红晕。确实,自从那晚之后,她曾连续几天不回家,对外宣称是工作太忙。实际上,她是想逃离这个可怕的魔咒。可现在看来,这一切不过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