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后露出半只琥珀色的眼睛无感地盯着奥蕾莉亚。
“好的……”在这种迫力下第二公主也只能服软。
“下午原本就没有安排,既然要给齐娜休假,那也请殿下您务必好好放松身心。不过晚上有与贝格公国大使的晚宴,不要缺席会比较好。”
“我明白了。啊,齐娜,虽然说了给你休假……”奥蕾莉亚点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向齐娜招手让她把耳朵凑过来,“…………能拜托你吗?”
“好的,奥蕾莉亚殿下。”齐娜欣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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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泽塔的王宫里有一条走廊,里面挂着这个王国建立以来所有的统治者的画像。
这些油画中有一副格外巨大,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奥蕾莉亚就站在这幅油画前无言地仰视着。齐娜出于好心给出的独处时间对她而言意义非凡,泡澡也确实是放松神的好方式,在又一个忧愁的上午过后,第二公主理清了许多思绪,其中之一便是那只自称阿刻萨特的恶魔得以现身的护符。
她在这一星期间对这护符做了许多调查,可以确认它并没有被掉包,也不是出于某种宫廷谋而被塞到自己手上。它确确实实地在王室的直系
间一直流传,直到这一代到达自己手上,这意味着在历史上
王室里还有其他与那只恶魔缔结过契约,尤其是作为这护符的第一任主
的,这幅画像里的
物。
罗泽塔王国的开国者及第一任王。
画像上是一位和自己过分相似的少,看着不过十七八岁的年龄,有着同样的紫罗兰色长发和宝石般的眼瞳,穿着一身英姿飒爽的军装凸显着姣好的身材,而画师亦刻意地将短裙下被黑丝包裹的优美大腿绘
画面。那时候这样的衣装尚且刚刚出现,依赖魔法才能炼成的丝物价格昂贵,而如此
露身体曲线是否伤风败俗亦有争论,但穿在这位独立领导了一场战争并最终建国的
王身上便无
敢有质疑,只当是一种武德的体现。
罗泽塔王国并非一个强盛的国家,既没有广袤的领土也没有悠久的历史,但关于这位建国王的故事却在所有的国王和皇帝中亦算传奇。奥蕾莉亚从小听着这些故事长大,听着她如何号召
民反抗
政,又如何身先士卒地冲
王都击败一个又一个武艺高强的护卫。她一直对这位战争圣
的高洁
信不疑,尽管从来没
知道那位出身自边境贵族的少
为何能掌握如此武艺,每场战役都冲锋在前却直到最后都未留下一道伤
,不知道她为什么能躲过旧统治者们的种种
谋,并一直保持少
模样直到老年。
们只当这是
神的赐福,但奥蕾莉亚此刻心中却有了新的猜想。那被视作自信和独立象征的裤袜,是否其实是被强制着羞耻地穿上的呢?在那紧闭的双腿之间,在主持典礼出席宴会的种种场合,是否内里也正受着什么东西的侵犯,在无
知道的时刻高
了一遍又一遍?那发号施令的朱唇,是否曾认真地舔弄和清洁过丑恶的
,而在每个哄着伴侣睡去的夜晚,又是否立即对着另外的非
之物张开大腿,压抑着声音忍耐着它的进
,乃至最后怀上了并非
类的胎儿?
这样的揣测不敬之至,仅仅在脑海里浮现过都堪称罪孽,但越是想要阻止糜的想法就越是接连地从脑海
处跃出。奥蕾莉亚看着画上与自己如此相似的少
,无法自制地将自己的经历一一代换到她的身上,无法自制地想象那位被尊为“
武神”的英雄在乡下的旧宅,在肮脏的马厩在
暗的小巷又或者其他不被注意的角落里被强硬地扒下盔甲撕开裤袜强硬地进
的光景,想象着她和自己一样是如此多水的体质,在强
中一边挣扎一边
吹的光景……
(“不行,不能再想象了……”)
奥蕾莉亚逐渐呼吸困难起来,强烈的背德感在胸中膨胀着,和对先祖的秽想象一同为小腹里的热意添柴加码,于是刚换的
爽的内裤和裤
袜又开始令苦闷地黏到了敏感的肌肤上。她伸手探进上衣抚摸小腹的下方,那里一周前留下的恶魔印记依然健在,尽管承载印记的皮肤与其他部分的一样柔滑,但每次触碰时细微的电击感都向着奥蕾莉亚传达着强烈的存在感。
(“怎么可以……在这里……”)
奥蕾莉亚只知道男会在意料之外的时刻勃起,因此偶尔会带来一些尴尬时刻,但从不知道经历过
事的
身体也会像这样兴奋起来。她把右手夹紧在双腿之间,摩挲在手掌上的丝物已经比下面的肌肤温度来得更高,某种程度上她不得不承认被恶魔
处的过程不如想象中那般痛苦和可怕,那只恶魔明明有着挥手间碾碎骨
的力量,却恰好
妙地控制在了自己的承受极限前。这是它的温柔和技术还是自己的体质所致——对这两点奥蕾莉亚都不想承认——但她不会也不可能再有换到普通的盗贼进行对比体验的可能
。第二公主努力从身体的燥热中集中
神,分散注意力去思考一直毫无线索的宫廷
谋,不然身体的变化动摇对接下来要做的事的决心……
[“每次都会觉得,类真是种脆弱到不可思议的生物啊。”]
仿佛看穿她的所想,那个铁锈般的声音适时在身后响起。
[“肌肤的温度仿佛还残留在指尖上,转眼就发现已经连枯骨都不剩,敢对吾斥以不加掩饰的仇恨的生物,面对时间却毫无抵抗多少令吾有些不快。”]
恶魔阿刻萨特悄无声息的现身,奥蕾莉亚立即转身后退一步,面对着恶魔摆出警戒的架势。恶魔对此不以为意,它对什么都不以为意,只是抬看着墙上的油画罕见地露出些许怀念之色。奥蕾莉亚不敢放松,一手攥紧藏在衣物中的剑柄一边发问:“你认识我的祖先?”
[“她是个优秀的玩具,确实让吾度过了一段不无聊的时光。”]
“…………”奥蕾莉亚不由得狠狠咬了下牙齿,就算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听到尊敬的祖先被如此肆无忌惮地称为“玩具”也不可能毫无动摇。她强行按压下内心的冲动,“……也就是说罗泽塔的建国果然有你的力量。”
[“是有跪在胯下恳求吾消灭几个类,不过吾可不关心这是为了何事。”]它耸耸肩,[“国家真是
类创造的奇怪概念,若有通天彻地的力量,又何须为了统治他
禅
竭虑?若没有那样的力量,又何必花费短暂
生搭建一碰就碎的海市蜃楼?”]
“明明有着那样力量的你却很耐心地在等我签订契约呢?”
[“因为乐趣。”
]恶魔说,[“用力量让汝屈服很容易,但既然时间无限,观赏星星的自然坠落当然比强行摘下来要更加有趣。倔强如汝最终会如何臣服呢,因为欲望的驱使?因为死亡的压力?因为不老的诱惑?因为传统的服从?又或者和其他魔族一样单纯追随力量?吾可是很期待结局的。”]
“哪个都不是。”奥蕾莉亚拔出武器指向恶魔,那是一把三尺长的直剑,通体只用白银和黄金打造,布满宝石和浮雕的护手比起实战价值看起来更重视装饰,但就是这么一把华而不实的锋刃却让不可一世的恶魔稍稍皱起眉
。它放下怀抱在胸前的两手。
[“那把剑上带着令吾不快的气息。”]它说。
“白之教会亲锻的圣剑,赠予罗泽塔的建国礼物,也许有早就预感了今天的状况。”奥蕾莉亚挺直背脊并紧双腿,单臂向前摆出击剑的架势,“……我必须感谢你救了我两次,尽管我不认为你强行收取的‘回报’是合理的。我也必须感谢你为建立这个国家提供了助力,但我拒绝契约的邀请,因为这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