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也不在意她的沉默,语气带着威胁预告:“好好吃,好好喝,不然虚弱无力,又怎能接受之后主对小母狗更严苛的调教呢?毕竟,往后这样的‘赏赐’,可多着呢。”
宋引章顿了下,强忍着胃中翻腾的恶心,继续大吞咽那
秽的
糜粥。
她身体的本能叫嚣着活下去。求生,比任何羞耻都更强烈。她知道,再与身体作对,只会是自讨苦吃。
她被迫接受着这一切,一边吃,一边承受着林渊那既嘲弄又残忍的目光。那目光像刀子,一寸寸剐着她仅剩的尊严。
吃饱喝足后,宋引章突觉下腹一阵阵胀痛,俏脸瞬间涨红。
她看向林渊,声音低得像蚊蚋:“姐夫……你先……先放开我……引章……引章想去方便下……”
“啥是方便下啊?”林渊乐了,玩味地看着她,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你心知肚明……”宋引章垂得更低。
“不肯说?”林渊冷笑,“那便在此尿吧!”
宋引章脸色煞白,急道:
“我……我要去……小……小便……”
她做梦也未曾想过,自己有朝一,竟要对一个男
,而且还是自己的“姐夫”,说出这种羞耻至极的话!这无耻姐夫!
可林渊仍不放过她:“完整点再说一遍!而且,你这贱母狗,要称呼我为‘主’才对!”
宋引章身子发抖,死死咬着下唇,迟迟不肯开。
林渊也不急,在没有币外挂加持的前提下,想要调教一个骨子里带着宋朝规矩的,并非易事。
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他要像那些熬鹰的猎一样,将宋引章彻底熬崩溃,熬得她心神俱丧,彻底屈辱在他的胯下,成为他的母狗!
当然,光等不行,也得辅以攻心之计。
“我要看看你做母狗的决心,是不是只是诓骗我的话!”林渊的声音冷了下来,却字字带着蛊惑,“若你不肯按我说的讲,那便在此处排泄吧!”
“不……不要……”宋引章终于崩溃,带着哭腔哀求,“主……主……我要去茅房……小……小便……”
“大声一点!要更加有礼貌!”林渊厉声喝道。
屈辱的泪水汹涌而下,宋引章闭上眼,用尽全身力气,带着哭腔,一字一顿,高声喊道:
“主!请让母狗去茅房小便!”
这句话从中吼出,宋引章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
。
她心中本是极致的屈辱,可不知为何,在她说出这句完整称谓后,内心处,竟没来由地升起一抹扭曲的兴奋和快意!
“这……难道我真的天如此?”她惊恐地问自己,仿佛看到了另一个陌生的自己。
“哈哈……”林渊放声大笑,随即解开了绑在柱子上的链子,示意宋引章从地上爬出。
她刚想起身,却被林渊一声喝止:“不行!既然身为主的母狗,怎能直立行走?!以四脚爬地的雌犬姿势去方便!”
“不行……我……我做不到……”宋引章本能地拒绝,眼中是死灰般的绝望。
“那便在此排尿吧!”林渊冷笑道,“若要出去外面方便,便必须四脚爬地!没有商量的余地!”
宋引章再度屈辱含恨地望了林渊一眼,下唇被咬得几乎裂,可最终还是敌不过那汹涌的尿意。
她颤抖着,只得以手掌和膝盖支地,屈辱地在地上爬行。
“还不行!”怎知林渊仍未满意,语气中带着一丝挑剔,“你有见过用膝盖走路的母犬吗?把后脚站直,用脚
掌支地!”
宋引章绝望地闭了闭眼,只得又将后脚勉力站起,以手掌和脚掌支撑全身重量,这姿势比方才更加吃力,身子摇摇欲坠。
“很好,果然是天生的母狗贱样,就这样保持,走吧!”
林渊手中牵着那条连着宋引章颈圈的铁链,像溜狗般牵着宋引章出了柴房,往院子里爬去。
刚爬出柴房,身后却又传来林渊那带着不满与戏谑的声音:“嗯?这姿势还不够好!狗在爬行时,的扭动怎可以这样生硬?!”
“要……怎样做……母狗不明白……”
宋引章用尽全身力气,从喉间挤出这卑微的几个字。储了整夜的尿意,已令她濒临崩溃。为求能尽快去到茅房,她只能低声下气地向林渊求教。
“真他妈笨!这还要我教你?”林渊语气里满是轻蔑与嘲讽,“自己体会领悟!贱狗!”若孙三娘在此,定要让她好好示范一番,看看什么叫专业的犬姿!
林渊拒绝教导,反而冷嘲热讽。
宋引章真想就此撂挑子,宁愿尿在原地。
可下腹那随时都要涌出的尿意,如同烈火焚身,让她连提抗的勇气都升不起分毫,只能继续屈辱地爬行。
她一边爬,一边尝试着调整的摆动。
不知是天生的贱在此刻被彻底激发,还是因为急于排尿而使出了浑身解数,宋引章竟然渐渐窥探到其中奥妙。
她那双被要求直立的后腿,每向前踏出一步,都向着身体的中心轴内收,使得那高高耸起、本应充满曲线美的香,不住地大幅度扭摆着,摇曳生姿!
而她丘中间,那由
户、会
直至
门一带的私密之处,此刻全然不设防地
露在林渊的眼前。
那赤的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极其强烈,直看得林渊心中火热,
质高涨。
他恨不得立刻按住她那圆润的大,将
狠狠
进去,再尝一遍之前的滋味!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