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不经意间扫过下方几层一个偏僻的、摆放着休息长椅的角落。
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
长椅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栗色的长发扎成清爽的马尾,穿着简单的白色恤和浅蓝色牛仔裤,正低着,专注地看着手机屏幕的微光映亮了她秀气的侧脸——云锦!
她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时间,她不是应该在学校吗?巨大的恐惧如同冰
水,瞬间浇灭了我身体里所有扭曲的燥热,只剩下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顶!我猛地想要抽回被林叔握住的手,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后退,想要躲藏!
然而,我的手腕如同被铁钳箍住,纹丝不动。|@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COM林叔甚至没有回,仿佛早已
悉我的惊慌。他的拇指在我手背上重重地按了一下,带着警告和不容置疑的力道。
“看什么?”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像重锤砸在我的心上,“专心点。站稳了。”
扶梯还在平稳上升,距离那个角落越来越远。我僵硬地转过,不敢再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云锦……她看到我了吗?看到我和一个男
这样亲密地手牵手?看到我穿着这身羞耻的裙子,画着妆?看到我……这副鬼样子?
巨大的恐慌和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将我撕裂。刚才在清洁工面前的露与之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那是云锦!是我曾经发誓要守护、要成为她“帅气男朋友”的
孩!
“林君……”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绝望的祈求,“下面……下面……”
“下面?”他终于微微侧过,居高临下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冰冷,锐利,带着一种掌控者对被掌控者所有心思的了然,甚至还有一丝……残酷的兴味。“哦?看到熟
了?”他轻描淡写地问,仿佛在谈论天气。
“是……是云锦!”我几乎要哭出来。
“所以呢?”他淡淡地反问,脚步没有丝毫停顿。扶梯到达顶端,他牵着我,从容地踏上了顶层光洁的地面。
“她会看到的!她会……”我语无伦次,巨大的恐慌让我几乎窒息。
“看到又如何?”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正面对着我。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下来,带着绝对的压迫感。他微微俯身,凑近我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只有我能听见,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狠狠扎进我的耳膜:
“害怕被她发现你的真面目?害怕她知道你穿着裙子,被另一个男牵着,像个
一样发
?”他嗤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有染,你还没认清现实吗?从你点
,从你心甘
愿喝下我的东西那一刻起,你和她的世界就已经彻底割裂了。”
他的话语残忍地撕开了最后一丝幻想。
“她眼里的‘文强’,那个所谓的‘帅气男朋友’,早就死了。站在这里的,站在我身边的,是‘有染’——我的,我的所有物。”他的目光锐利如刀,切割着我最后
的抵抗,“你的颤抖,你的眼泪,不是因为怕失去她,而是因为怕失去你最后那点可怜兮兮的、属于过去的伪装。你在害怕面对真实的自己,一个离开我的支配就什么都不是的、雌的空壳。”
“不……不是的……”我徒劳地摇,眼泪终于决堤,汹涌而出。他说得对,又不对。恐惧是真实的,为云锦,也为那个正在死去的自己。但更
处,在他如此直白、如此残酷地宣告我的归属时,一种被彻底剥夺选择权、被钉死在“有染”这个身份上的绝望感中,竟然荒谬地滋生出一丝病态的解脱——是的,伪装太累了。挣扎太痛了。也许……就这样沉下去,被黑暗彻底包裹,反而……轻松了?
“嘘,眼泪不适合你现在的样子。”他伸出手指,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力道,抹去我脸颊上滚烫的泪珠。但那动作本身,更像是一种确认所有权的仪式。“擦它。然后,挺起胸膛。记住你的身份,记住是谁在掌控你的一切,包括你的恐惧和羞耻。”他的指尖带着薄茧,划过皮肤,留下微妙的触感。Ltxsdz.€ǒm.com
“现在,跟我进去。享受属于你的‘奖励’。”他直起身,重新牵起我的手,力道依旧不容抗拒。餐厅柔和的灯光和优雅的音乐流淌出来,像一张华丽而虚幻的网。
我被他牵引着,迈开脚步。身体僵硬,灵魂仿佛已经出窍,漂浮在顶,冷冷地看着地面上那个穿着薄荷绿裙子、满脸泪痕、眼神空
、被一个强大男
牢牢牵着的“有染”,一步一步,走向那灯火辉煌的
。
云锦的身影和可能的视线带来的恐惧,并未消失,依旧像冰冷的蛇缠绕在心。但在林叔那绝对掌控的力量和残酷的“真实”宣告面前,那恐惧被强行压了下去,扭曲成一种麻木的认命。身体内部的火焰,在恐惧、羞耻和这病态认命的复杂泥沼中,并未完全熄灭,反而像缺氧的余烬,在
处闷烧着,等待着未知的风
将它再次点燃。
第17章 餐厅
餐厅柔和的灯光笼罩下来,隔绝了外面喧嚣的世界,也隔绝了那个可能存在的、来自过去的注视。门在身后无声地合拢,像一个温柔的句点,又像一个巨大牢笼的最终落锁。
餐厅厚重的门扉在身后无声闭合,瞬间将商场的喧嚣与光怪陆离彻底隔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截然不同的、近乎凝滞的奢华静谧。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雪茄、陈年皮革与冷冽白葡萄酒混合的独特气息,低沉如耳语般的古典钢琴曲流淌在每一个角落。巨大的落地玻璃幕墙外,城市华灯初上,璀璨的灯火如同铺洒在黑色天鹅绒上的碎钻,一
直延伸到遥远的地平线,构成一幅令屏息的壮阔画卷。然而,这绝美的景色于我而言,却如同囚笼的栅栏。
林叔牵引着我,在穿着笔挺制服、神恭敬的侍者引领下,穿过铺着厚厚地毯、光线幽暗雅致的通道。我的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几乎发不出声音,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又像是踩在即将崩塌的悬崖边缘。身体内部那
被强行压制、又在恐惧和羞耻中闷燃的火焰,在踏
这极致私密又公开(因为巨大的落地窗)的空间后,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因为环境的对比而更加灼热地舔舐着神经末梢。
侍者在一处包厢门前停下,越过侍者一个视野绝佳、相对僻静的空间陡然出现。巨大的弧形如同一个半开放的怀抱,正对着窗外无垠的夜景。林叔姿态优雅地坐下,仿佛巡视领地的君王。他并未立刻示意我坐下,而是抬眸,那邃的目光再次如同探照灯般,将我由上至下、由外至内地扫描了一遍。
“坐。”他开,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感。
我几乎是挪动着僵硬的双腿,小心翼翼地挨着沙发的边缘坐下。薄荷绿的丝绸裙摆因为坐姿而微微上缩,光滑的大腿肌肤直接接触到微凉的皮质沙发面,带来一阵细微的刺激。更要命的是,坐下的瞬间,身体重心的改变,让双腿之间那早已肿胀不堪的器官,被蕾丝底裤更紧地包裹、压迫,甚至清晰地感受到它不甘地跳动了一下,顶在敏感的布料上,带来一阵尖锐的酸胀和触电般的快感。我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掩饰那羞耻的凸起,却引得布料摩擦,刺激更甚,一湿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溢出些许,粘腻地附着在娇
的顶端。我的呼吸瞬间一窒,脸颊刚刚褪下些许的红晕再次汹涌地烧了起来。
侍者递上厚重的皮质菜单,林叔看也未看,只淡淡报了几个菜名和一瓶酒,显然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