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我的心脏,几乎要将它捏!
刚才……刚才我就是在这样的地方!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无数可能存在的目光下,像个被蒙住眼睛的玩物一样被他牵引着,在满是夜总会大厅,在众目睽睽之下,按照他
准而冷酷的命令行走、转弯、甚至……蹲下!
想象着那个画面,一个戴着黑色眼罩、穿着素净白裙、如同提线木偶般在充满了男男之间前行,执行着“向前三步”、“左转九十度”、“蹲下扶膝”这些屈辱指令的“男
”。最终被带到了这个俯瞰着整个欲望
渊的包厢里……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灭顶的海啸,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瞬间将我彻底吞没!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连扶着旁边沙发靠背的手指都在痉挛。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那不是对环境的恶心,是对自己的恶心,对那个在绝对黑暗和绝对命令下,一步步走进渊、甚至内心滋生出一丝可耻温顺的“有染”的恶心!
林叔缓步走到那面巨大的、如同恶魔之眼的单向玻璃窗前。他背对着我,高大挺拔的身影在窗外疯狂变幻、闪烁的镭灯光下,被勾勒出冷酷
而强大的廓,如同掌控着这片欲望地狱的魔王。他静静地欣赏着窗外那迷
癫狂的景象,仿佛在欣赏一幅由他亲手绘制的、描绘
堕落极限的杰作。那姿态,充满了掌控者俯瞰蝼蚁众生般的漠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神
的餍足。
“夜色……”他的声音低沉地响起,如同大提琴最低沉的弦音,在震耳的音乐背景中依然清晰地穿透过来,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和令心悸的磁
。“多美的地方。欲望、放纵、堕落……都在这里,剥去了所有虚伪的皮囊,赤
地上演着最原始的本能。像一场永不落幕的盛大祭典,祭品是理智,是尊严,是灵魂。”
他缓缓地转过身,动作优雅而致命。那双锐利如鹰隼、邃如寒潭的眼眸,如同实质的锁链,瞬间就牢牢锁定了我惊恐万状、泪水未
的双眼。那目光带着
穿一切的力量,直刺我灵魂
处最狼狈、最不堪的角落。
“而你,有染,”他叫我的名字,那两个字从他薄唇中吐出,带着一种奇特的、如同宣判般的韵律,“刚才,就是从这里开始。”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脚下的地面,又仿佛指向窗外那喧嚣的源。
像一只被蒙住眼睛、系上铃铛的小羊,一步一步,从喧嚣的尘世,乖乖地走进了他的羊圈。我的每一步服从,每一次颤抖,每一声压抑的喘息,都在无声地证明着,我只属于这里,属于这片被心圈禁的黑暗,属于他为我划定的牢笼。可我有反击吗?没有……
他一步步向我近,步伐沉稳,带着一种山岳倾轧般的绝对压迫感。强大的气场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本能地想要后退,双腿却如同灌了铅般沉重,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外面的世界,对你来说太亮了,”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也太危险了。刺眼的光会灼伤你脆弱的眼睛,喧嚣的声音会震碎你敏感的神经,自由的空气……只会让你迷失方向,最终被撕得
碎。只有在这里,在我的掌控之下,在这片为你量身定制的黑暗里,你才能找到你存在的唯一意义——”
他站定在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冷冽雪松和危险气息的热度。他微微俯身,冰冷的呼吸几乎拂过我的额,一字一句,如同刻刀般凿进我的灵魂:
“那就是,彻底地沉沦,撕掉所有无谓的挣扎和伪装,做我掌中永远无法逃脱、也无需逃脱的……最完美的雌兽。”
最后一个词,如同带着倒钩的毒刺,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
伸出了手。指尖带着灼的温度,如同烧红的烙铁,轻轻拂过我因极度恐惧而冰凉、布满泪痕的脸颊。
那触碰,如同点燃引信的火星。
“轰!”
灵魂处,有什么东西,在极致的恐惧、羞耻、绝望和那丝被强行催生、又被无
点
的诡异归属感的复杂漩涡中,彻底地……崩塌了。眼前斑斓的夜店灯光,窗外扭曲的舞动
群,包厢内奢华的陈设,连同林长卿那张近在咫尺的、英俊而冷酷的脸……都开始旋转、模糊、溶解在一片无声的、巨大的轰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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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疯狂
引擎的嗡鸣在驶别墅车库的瞬间戛然而止,如同被扼住咽喉。车库门沉重的金属摩擦声是最后的丧钟,缓缓落下,彻底吞噬了外界最后一丝微弱的光线。绝对的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瞬间包裹了我们。这黑暗不再是恐惧的源
,而是我渴望的、唯一的庇护所。光太刺眼了,像无数把利刃,剥开我“林子强”的皮囊,露出里面那个被彻底改造、扭曲、名为“有染”的内核。丑陋、羞耻、空
,却又在绝望的
渊里,疯狂地渴望着唯一能填满这空
的东西:林叔的掌控,和他带来的、能焚毁一切理智的极致快感。
车内的死寂被我自己粗重而紊的呼吸打
。不是沉默,是灵魂被彻底掏空后,只剩下原始本能的轰鸣。
林叔的气息,混合着昂贵皮革和烟的冷冽余韵,在密闭的空间里弥漫,像无形的触手缠绕着我。那气息本身就是最强的催
剂,点燃了我体内早已
涸的油库。最后一丝属于“林子强”的、试图维系体面的挣扎,在车门落锁的“咔哒”轻响中,彻底湮灭,灰飞烟灭。
黑暗中,我没有等待。此时任何命令都是多余的。身体像被无形的磁力牵引,又像是沉溺者本能地扑向唯一的浮木。我凭着记忆和那灼热气息的指引,摸索着扑向驾驶座的方向。动作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急切和疯狂,膝盖撞到了中控台的边缘,尖锐的疼痛瞬间被更汹涌的渴望淹没。我的手指颤抖得厉害,却异常准地找到了他腰间的皮带扣。冰凉的金属触感刺激着指尖,我笨拙地抠弄着,那细微的“咔哒”解锁声在寂静中如同惊雷。
“啧。”一声低沉、玩味、带着绝对掌控感的轻哼在顶响起。他没有阻止,甚至没有动,只是慵懒地靠坐着,仿佛在欣赏一场早已预知的、由他导演的独角戏。我能想象他黑暗中微挑的唇角,那双
渊般的眼睛正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我卑微的急切。
拉链滑下的声音,带着一种撕裂布帛般的决绝。下一秒,浓烈到几乎令窒息的雄
气息如同
炸般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混合着汗水、某种冷冽木质香水和纯粹欲望的侵略
气味,霸道地占据了我的所有感官。黑暗中,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弹跳而出,滚烫、坚硬、沉重,顶端饱满的
带着惊
的脉动感,几乎蹭到了我的脸颊。仅仅是这气息和触感的暗示,就让我小腹
处那属于雌
的空虚猛地抽搐,涌出一
温热粘腻的汁
,浸湿了腿根。
我像在沙漠中濒死的旅终于寻到甘泉,没有任何犹豫,甚至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猛地俯下身,张开嘴,用尽力气将那硕大、滚烫、带着惊
跳动的顶端
含了进去!
“唔……”一声闷哼从我喉咙处溢出。
腔瞬间被撑开到极限!粗粝的冠状沟刮蹭着脆弱的上颚和舌根,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一种被彻底塞满、征服的窒息。
毕竟只有几个月的调教,林叔巨型的并非我能够完全掌握。但我还是没有技巧,也不需要技巧的本能地将林叔的
尽量吞
。此刻的侍奉是本能,是绝望的宣泄,是填补灵魂空
的唯一方式。
我贪婪地吮吸,用舌笨拙地舔舐着敏感的伞状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