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数压在身下,被粗
撕裂,被当成发泄工具的屈辱和痛苦,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是她一生都无法摆脱的梦魇。
此刻,庞畋带给她的压迫感,与当年的场景何其相似!同样的无力,同样的绝望,同样的,身体即将被玷污的恐惧。那段被的屈辱回忆,如同
水般汹涌上涌,瞬间淹没了她的意志。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瑟缩、发抖,眼神变得空
而涣散,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即将再次承受苦难的躯壳
。
庞畋满意地看着自己一掌造成的效果。他就喜欢看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
,在自己面前露出这副恐惧而顺从的模样。他狞笑着,欣赏了片刻宋夕晴
碎的美态,然后,他的手再次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这一次,他的手掌直接覆盖上了她腿间最神秘的三角地带。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地形。他用粗糙的掌心在那里恶意地揉搓着,感受着那片柔软。
然而,手掌下传来的触感却让他有些意外。
“呵……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挺诚实。”
他低看去,只见那条被褪到一半的黑色蕾丝内裤,正中间的那一小块地方,已经被透明的
浸湿,紧紧地贴在了饱满的
阜上,勾勒出诱
的形状。 在如此恐惧和羞辱的
境下,她的身体,竟然因为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和此刻的刺激,背叛了她的意志,可耻地湿了。
那片湿润,像是一剂强效的催化剂,让庞畋眼中的虐和戏谑燃烧得更加旺盛。他俯下身,粗重的呼吸混合着烟
的味道,
洒在宋夕晴那高高肿起的脸颊上,带来一阵刺痛。
“啧啧啧,看看,这骚水流的。宋大经理,你这是不是天生就犯贱啊?被
用强了就止不住的流水?你老公是不是满足不了你,天天给你舔
,你都没感觉,就得老子这样的大
男
来狠狠地虐待你,你才爽,是不是?”
他的言语像最肮脏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剜着宋夕晴的自尊。更让他感到病态快感的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的这具娇躯在他说话的时候,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说,除了你那个废物老公,还有几个男过你这骚
?别以为我不知道,被
对你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大学那会儿就被
过,是不是?告诉我爽不爽?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就
上被男
着
了?嗯?”
这句恶毒的问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宋夕晴混沌的脑海中炸响。他怎么会知道?!这个念让她浑身冰冷,但她来不及
思,因为庞畋的手已经有了新的动作。他不再满足于隔着布料的揉捏,而是粗
地将手指探向了那条已经被
水浸透的丝袜和蕾丝内裤,用力向下一扯!
“嘶啦——”
本就脆弱的布料应声而裂。他的手指毫无阻碍地伸进了她双腿之间最隐秘、最柔软的地方。
宋夕晴仅存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夹住那只作恶的大手,阻止他更进一步的侵犯。然而,这种羸弱的抵抗在庞畋绝对的力量面前,
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他甚至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只是将手掌微微一转,就轻易地分开了她颤抖的膝盖。
他的手指灵活得像一条毒蛇,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颗已经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充血挺立的骚蒂,开始在那上面打着圈。时而重重按压,时而画着圈地揉弄,甚至用指甲轻轻刮过。
一让她想死的酥麻电流从那一点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宋夕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的身体在背叛她,她的感官在取悦敌
。理智在尖叫着抗拒,而快感却如同毒藤,在耻辱的土壤里疯狂滋生。她死死咬住自己已经
裂的嘴唇,将即将冲
而出的呻吟和呜咽全部吞回肚子里,血腥味在
腔中弥漫开来,她用疼痛来对抗那可耻的快感。
看到她这副极力隐忍、浑身泛起羞耻红晕的模样,庞畋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从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手机屏幕亮起的光,在昏暗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眼,也照亮了宋夕晴眼中那无尽的绝望。她看到庞畋将手机摄像对准了自己敞开的双腿之间。
这个动作带来的恐惧,甚至超过了体的侵犯。她可以承受被强
的痛苦,但她无法想象自己这副不堪的模样被拍下来,成为这个男
随时可以拿来威胁、观赏的战利品。
黑色的蕾丝内裤被粗地撕开,皱
地挤在一旁,
露出底下未经任何修饰的黑色森林。白皙的大腿根部之间,那片神秘的幽谷已经完全门户大开。两片肥美的
唇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微微外翻,呈现出一种艳丽的
红色,上面沾满了晶莹的
水,湿漉漉地亮着。最顶端那颗小小的
蒂,如同受惊的珍珠,饱满地挺立着,随着主
的呼吸而微微颤抖。一道清晰的水线从
一直延伸到下方的沙发上,将
色的沙发套浸染出更
的颜色。
“不……不要拍……”
终于,她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声音涩、嘶哑,带着
碎的哭腔,从她被咬得鲜血淋漓的唇间挤出。
庞畋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把手机拿近了一些,镜几乎要贴到她的腿心。
“哦?现在知道求我了?可你这语气,听起来可不像是求的态度啊,宋大经理。”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弄。
求他?要怎么求?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吗?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夺眶而出。“求求你”三个字已经涌到了喉咙,只要说出来,或许就能让他停下。为了自己的名誉,为了不让丈夫
看到这些,她应该说的,她必须说…… 然而,当她再次张开嘴时,从喉咙处迸发出的,却是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的话语。那是一种被
到绝境后,从骨子里榨出的、最后的骄傲。
“我……我不会……屈服的!”
这句话说得七零八落,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这出乎意料的回答,让庞畋微微一愣,随即,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更加狰狞,更加兴奋。他要的,从来都不是简单的体发泄,他要的是彻底摧毁这个曾经让他仰望、让他嫉妒的
的
神和意志。而她此刻这微弱却倔强的反抗,就像是烟花在熄灭前最绚烂的一瞬,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要的,就是亲手折断这份傲骨的过程。
宋夕晴那句出乎意料的“我不会屈服的”,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冷水,瞬间激起了庞畋更加虐的兴奋。他脸上的笑容扭曲着,不再是单纯的戏谑,而是掺杂了某种近乎癫狂的快感。他要的,就是这朵高岭之花在被彻底碾碎前,绽放出的最后一丝倔强。
“好!好!好!不屈服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这身子骨有多硬,你这张嘴又能硬到什么时候!”
他低吼着,那只停留在宋夕晴腿间的手指再次疯狂地动作起来。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带有任何试探的意味,而是纯粹的发泄和蹂躏。他的指尖粗地按压、揉搓着那颗已经极度敏感的
蒂,甚至用指甲掐弄,另一根手指则毫不留
地捅进了那湿滑泥泞的
,在里面搅动、抠挖。
“唔……嗯……”
再坚韧的神经也无法承受这种直接而猛烈的刺激。宋夕晴的身体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剧烈地弹跳、颤抖。她紧闭着双眼,睫毛上挂着屈辱的泪珠,死死咬住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得血模糊,却依旧不肯发出一丝一毫的求饶。她选择用彻底的沉默来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