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脸上、胸前。
夕晴已经彻底分辨不清此刻正在侵犯自己的是谁,也分不清身上、嘴里、体内的分别属于哪个男
。这一刻,她才真正、
刻地理解了,什么叫做“
”。
她甚至不需要移动,不需要思考。她只需要像一个被固定在阵地上的炮架,当一个没有思想、没有意识的便器就行了。在这里,她只需要张开双腿,张开嘴
,任由这些男
流地进出她的身体,将她当成一个公共的泄欲容器。 她从站着被
,被折磨到跪在地上挨
,双臂无力地撑着地面,承受着从后方传来的、仿佛要将她贯穿的撞击。
她光洁的后背上此刻一片狼藉。几道被指甲划出的红痕纵横错,上面覆盖着半
的、已经结成块状的
斑,以及刚刚
上来还温热湿滑的
。汗水顺着她的脊椎沟滑落,将这些污秽冲刷开来,形成一道道白色的、屈辱的痕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个男
也发泄完毕后,这场疯狂的蹂躏似乎终于要告一段落。男
们
空了
囊,脸上都带着疲惫而满足的神
。
他们终于放过了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条死鱼般躺在地上的夕晴。她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意识早已飘离了这具被彻底玩坏的躯体。
然而,在彻底结束之前,常总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示意王斌和谢丰年上前,两粗鲁地将夕晴的身体再次摆弄起来。他们将她折成一个屈辱的姿势,双腿被高高举过
顶,让她那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小
完全朝向天花板。
因为体内被灌满了太多,
白色的
体从她那已经无法合拢的
缓缓满溢出来,顺着大腿根部,
靡地流淌在地毯上。
王斌举起了手机。
“咔嚓。”
闪光灯亮起,将这幅至极的画面,永远地定格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