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都受到了特莉丝的雨露均沾。作为痒刑大师,特莉丝自然直到如何保持“刑”的新鲜,通过不断地游走,能最大程度地保持痒
的敏感。加之奥利维亚无法看见自己的动作,更是加重了受刑者的心理压力。
奥利维亚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痒感如同秋后的山火一样席卷全身,身上渗出的细汗更是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特莉丝的双手更为丝滑地在自己的身上驰骋。曾经无往不利的强大神识,此刻却成为助纣为虐的帮凶,把每分痒感都一丝不苟的传
自己的识海。
“喔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没过多久,奥利维亚中的尖笑,呻吟以及辱骂,都渐渐地化作如野兽般的无意义的嘶吼,淡金色的眼眸也逐渐失去焦距。特莉丝却没有任何罢手的意思,反而是挠的愈发起劲。
奥利维亚只觉得每一秒都如此漫长,全身的力量一点一点地被抽离,胸剧烈起伏,
中的呼嚎也逐
渐减弱,变成了粗重的呼吸声,仿若一个漏气的风箱。终于,奥利维亚再也无力控制自己尿道的括约肌,金黄色的尿一部分顺着
神的岔开的大腿缓缓流下,另一部分之间直接穿过
上的符印,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她两腿之间的地板上,不多时地上就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本来奥利维亚作为神祇,早就没有进食或排泄的需求,身体在不需要冥想的况下就能自动地吸收周围游离的魔力,然后再把身体产生废物通过毛孔排出体外。然而现在自己身陷囹吾,身上被加上了诸多禁制,奥利维亚只得把没来得及排出的废
暂时储存自己的膀胱里,不曾想竟然导致自己今天当众失禁。
特莉丝伸手擦擦额的细汗,毕竟以凡
之躯驱动神力还是太勉强了,然后才心满意足地从“坐骑”上跃下,重新走到奥利维亚的面前,伸手捏住
神的下颚:“怎么样,这种‘小孩子过家家般的戏码’,可还如
神的心意?”只见奥利维亚眼神涣散,涕泪横流,大
喘气,显然是依旧沉湎那地狱般的痒意中。特莉丝见奥利维亚不答,又道:“不过你作为堂堂神祇,竟然当众漏尿,果真是一条又骚又贱的母狗。你今天的
彩表演,可都是被录下来了喔。”特莉丝指了指挂在岩
四角的魔法水晶,“这些珍贵的录像,要不要放进教廷的教典之中,让你的教徒看看你是一个怎样
娃?”
好几个呼吸之后,奥利维亚的神识在神祇强大的恢复能力下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在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后,心中又羞又怒,一抹绯红在脸上迅速蔓延开来,直至耳根。无论自己承认与否,两腿间的水洼宛如铁证,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恐怕是有史以来唯一一位失禁的神祇,只得下意识地转移话题:“你今天专程过来,难道仅仅是为了羞辱于吾?”
特莉丝并没有戳奥利维亚的心思:“当然不是,我今天一是过来探望一下许久不见的小母狗,二嘛,自然是有件举手之劳,望
神大
相助。”
特莉丝后退两步,整理好自己略显凌的修
服,左膝跪地,右手在胸前行了一个连
神都无法挑剔的教礼,仿佛刚才的一切并没有发生过,自己依然是教廷圣
,那个每
都到圣堂祈祷的最虔诚的
神信徒。接着又在储物戒指中掏出一个以硬质牛皮包裹的卷轴,双手捧起,举至齐眉,
中吟诵到:
“圣光的领主。”
“秩序的化身。”
“众神之王。”
“光明神,奥利维亚。”
“愿祢的神国再降临于地上,愿祢的神光指引
祢迷途的羔羊。我,圣辉教教廷圣,特莉丝·克莱默,在此恳求祢的神恩,愿祢的神力化作我手中的利剑,斩灭大地上的一切罪,愿祢的怒火化作我手中的圣炎,洗净大地上的一切恶,阿门。”
“你,你竟然还敢吟诵吾之尊名,乞求吾的恩赐?!”奥利维亚不可置信,“你想要涤罪之焰?你疯了?你要来什么?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挠挠痒,吾就会答应你这虫豸的祈求吧?”
“当然不会。哪怕你现在连手指都动不了,我全力一击估计都不会在你的皮肤上留下什么痕迹。”特莉丝微微一笑,“但是,我向来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主
,如果你愿意在这个卷轴上铭刻下涤罪之焰的术式,我就赐予你高
,一次彻彻底底的高
,怎么样?”
特莉丝站起来,再度走近奥利维亚,伸出食指轻敲她脖子上厚重狰狞的项圈,“拜它所赐,你在十年间都没有高过吧?”
“封神印”封印神力,“缚神纹”封印神躯,“锁神环”封印神识。
奥利维亚玉颈上的铁项圈补齐了这座巧夺天工的牢笼的最后一角,如铁闸般把神的绝大部分神识隔绝于她的识海之中,切断了其与子宫中神力的联系。另一方面,“锁神环”如同一个单向阀,虽然奥利维亚强悍无比的神识无法从识海中逃出,但是浑身上下的绝大部分的触感却能毫阻碍地传
识海。
然而,快感确是一个例外。虽说大部分
快感都能正常地通过锁神环,但是为了保持奥利维亚子宫上的术式的稳定
,锁神环却总能
确地截获最后,也是最重要的那丝快感,使奥利维亚离极乐顶峰一步之遥时重新坠落谷底。哪怕十年来奥利维亚的花径早已因封在
中的震动
而泥泞不堪,却从来没有真正地高
过,宛如陷
了无穷无尽的寸止地狱。
奥利维亚怒极反笑:“哈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竟然认为一位神祇会用一个十环神术去换取这种低俗秽的东西?你脑袋没出问题吧?”
特莉丝饶有兴味地望着奥利维亚:“你当然会,因为你就是一条欲求不满的骚母狗。毕竟,如果你当年不是贪恋那半响的欢愉,又怎么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住!”似乎被戳到痛处,奥利维亚一声怒喝,“如果不是你这个无耻的叛徒,吾怎么会……”
“血月之变发生了什么,你比我更加清楚。”特莉丝直接打断了奥利维亚的话,“反正你很快就会摇着你的骚求着我给你高
。我们拭目以待。”特莉丝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个形状奇特的金属
状物,
约有二十余厘米长,下方是一个十余厘米长,三厘米宽的握把,握把往上延伸出一条细长的金属条,金属条的顶端有一颗致的金属小球。
特莉丝一手握着金属,一手拿着牛皮卷轴,不再理会奥利维亚喋喋不休的辱骂,径直走向她的身后,粗鲁地撕开了她蜜
上的光辉庇佑。失去了符印的压制,一小节银色的
状物立即被奥利维亚的牝
挤出。特莉丝直接握住银色
状物的底部,猛地向外一抽,竟是一条足足二十余厘米长的仍在微微震动的秘银假阳具!
“喔噢噢噢噢!!!”随着奥利维亚的一声叫,一大
水从蜜
出,溅湿了特莉丝的小皮鞋。丝丝金色雾气从大张的蜜
中升腾而起,散发出一
浓郁的异香,宛如刚开封的陈酿美酒。特莉丝伸出两个手指,噗的一声
神那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尻
中,在奥利维亚的
中
间轻轻扣挖,大量的蜜汁不争气地从
中溢出,化作一根不间断的银丝滴落到地上。
“怎么,一点点前戏,你就受不了了?”特莉丝感受着手指上那一阵阵的吮吸感,骤然抽出手指,又带出了一。紧接着,特莉丝拿起那捆粗大的卷轴,直接捅
奥利维亚那早已酥软的
鲍。
“呃啊啊啊啊啊!”
“以神大
的无上伟力,在骚
中画一张十环卷轴,应该轻而易举吧”
“你…你岂敢……”奥利维亚成神万载,何时受过此等屈辱?“呜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