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的况下迎来了高
,整整
了一分钟后,才再度软倒,昏厥在地。最?新发?布地址?w?ww.<xsdz.xyz
“特莉丝,你真的是一个恶魔!连异教徒都不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你的灵魂必将永坠地狱……呜哇!”
特莉丝伸出手指勾住菲伦的环,轻轻一拉,激发的电流把菲伦的咒骂打断。
“菲伦妹妹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太令你姐姐我伤心了。芙蕾雅难道没有教你对最基本的尊重吗?看来十年冒险生涯,已经让你忘记怎么当一个淑
了。不过没有关系,现在离圣城还远,我们有的是时间,就让我来帮你‘补补课’吧。”
柒. 归途(下)
一艘银白的飞艇静静地在洛基山脉的上空巡航。
吊舱之内,高后晕厥的安娜已经被蒂芙尼拖到
一边,被锁进一个造型古怪的“桌子”当中。桌子由钢所制,看起来和普通方桌没什么不同,一张一指厚的桌面,以及四根壮实的桌脚。
然而,桌面正中却突兀地留出了一大两小三个孔,呈三角形排布,此时正严丝密缝地锁住了安娜的
白的大腿根和蜂腰,使得安娜绝大部分身体都没在桌面以下,桌面上则仅剩下她那肥美水润的翘
,与灰黑色的钢铁桌面形成强烈的反差,好似一座黑铁平原上拔地而起的
山。
安娜毫无遮挡的蜜朝天大张,被
了一根硕大的假阳具。与一般实心假阳具不同,安娜蚌
中的阳具却是底部开
,完全中空,外皮则是呈镂空的网格状,与其说是阳具,不如说是一个“窥
器”,把安娜的花径撑得大开,腔
里的
褶皱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能看见花径底部的花蕊。
一个巨大的漏斗挂在安娜蜜的正上方,上面灌满了溶
了焚
丹的辣椒水。漏斗的颈部极细,下方连接着一小节软管,正对着安娜被撑开的玉蚌,漏斗中的
体正缓慢地滴落到安娜的
腔之内,现在花
已经被注得半满。而为了让镂空阳具老实地待在安娜的小
中,特莉丝还贴心地在阳具底部的钢圈上装上了几个夹子,一边夹住安娜的大
唇,一边勾着她的
蒂环,只要安娜胆敢把阳具挤出半寸,马上就会迎来电击的责罚。
辣椒水引起的剧烈灼烧感早已把安娜从昏迷中唤醒,然而却对现状无能为力——桌面以下,安娜的四肢被牢牢地捆在四根桌脚上,颅被套上皮革
套,满
的紫发束成一束,从
套脑后预留的小
倾泻而出。一双摄
电眼被宽厚的眼罩遮挡,一个皮质
罩覆盖了安娜的
鼻,
罩内侧的橡胶阳具把安娜的贝齿撑开,直接抵到她的咽喉
处。
原来轻便的金属颈环也被厚重的全颈式项圈所替代,坚硬的皮革贴合着安娜玉颈上的每一寸肌肤,使她连微微低都成为奢望。项圈和
套紧密相连,除非先摘下项圈,否则安娜只得一直带着这套闷热的
部束具。
项圈,眼罩,罩和
套如同一体,十分贴身,气密
极佳,安娜只得透过鼻孔前预留的带着纱网的两个小孔呼吸,加之项圈勒得极紧,使得她处于窒息的边缘,即使
现在承受着如海般的灼烧剧痛,但凄绝的哀鸣却被
中巨型阳具堵在咽喉,只能发出如蚊蝇的微弱的呼吸声,以免打扰了主
的“雅兴”。
桌面之上,安娜的腰肢和大腿被锁的极紧,没有任何躲闪的空间,更不用说原本后庭的紫水晶
塞已经被替换为沉重的
钩,一
地
陷安娜的菊
之中,另一
带着一条绷紧至极限的麻绳,系在她项圈后方的锁扣上,迫使安娜的
颅高高仰起,后背弓成一条完美的弧线,如蜜瓜般的
山倒悬在半空之中。尻
中撕裂般的剧烈疼痛更是让安娜的肥美
乖乖地待在原地,用
壶绝望地承接着滴落的水珠。
除了如狱火般的烧灼感,辣椒水中溶的焚
丹也逐渐发挥功效,刚刚高
过的安娜竟然顶着剧痛又开始发
,全身燥热难当,
又麻又痒,可惜蚌
被撑开到极致,无论她如何蠕动膣
,都无法得到半点慰藉,辣椒水带来的剧痛更是断绝了她高
的可能。
不过她的花径在媚药的作用下倒是开始泌出蜜汁,算是聊胜于无地稀释了壶中辣椒素的浓度,稍稍地降低了下身的“火候”。
在各种猛烈的刺激下,安娜的大脑被烤得焦糊,恨不得把整只手捅进自己的鲍中,把里面的各种
体抠挖
净。当然,这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在现实中安娜只能老老实实地继续当一个安静的“桌尻”,沉默地承受着这非
般的折磨,全身上下只有不断震颤的蜜桃玉
能窥探安娜内心的苦闷煎熬。
按照漏斗的容量估算,恐怕到达圣城奥斯丁前,安娜都要在这桌子中反省她“殿前失仪”的罪过。
而另一边,菲伦依旧被吊在艇舱正中,但是却换了一个姿势,脚镣和甲板间的铁链被解开,大小腿被再度翻折叠起,脚跟抵着蜜,脚镣和大腿根上的锁环融在一起。不仅如此,菲伦的膝盖上方还被带上一条皮质束带,一根
钢铁棍被锁在束带内侧的扣环上,横亘在双膝之间,使得菲伦的大腿无法并拢,在半空中被撑开呈90度。
如此一来,菲伦在半空中毫无借力,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在皓腕上,已被勒得通红,自然是疼痛无比,只得双手紧紧地握住手铐上的铁链,来稍微缓解手腕上的压力。即便如此,特莉丝仍嫌不够,在菲伦膝盖上的束带外侧各挂上一枚砝码,上面铭刻着的“重力术”正在散发着淡淡红芒。
菲伦即使有着圣阶的体格,但是膝盖上的砝码却宛如千斤,这个后链肌群如同被拉伸到极致的弹簧,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拉伤,整个身体如同屠宰场中悬吊着的待宰羔羊,动弹不了半分。
“菲伦妹妹,这趟航班坐得可还舒适啊?”
菲伦把别过一边,佯装没有听见。
特莉丝叹了一气,“看来你还是没学会最基本的尊重。不过没关系,就让姐姐来教教你把。”
紧接着,特莉丝出乎意料地扭走向
角落的狗笼。沉重的铁笼子加上三个的重量,在特莉丝的手中如同玩具一般,轻松地把笼子拖拽到菲伦被撑开的两腿之间,被剃得光洁的
阜正对着贝拉三
,大方地展露在她们的眼前。
“嗯呜呜呜……”冒险者们被塞上了硕大的塞,无论她们想鼓励还是安慰抑或是咒骂,都被
塞翻译成无意义地呜呜声,只得目光躲闪,避免直视菲伦的秘密花园。
菲伦俏脸一红,虽然说十年来大家赤相见的时间并不少,但是以如此露骨耻辱的姿势却是第一次,于是忍不住盯着特莉丝道:“特莉丝!你又想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对你做一些……嗯,‘层次’的清洁。”说着,特莉丝在一侧的工具台中鼓捣一阵,最后拿出一个已经灌满
体的大号浣肠器,绕到菲伦的身后。
“你……你不要过来。”菲伦望着那狰狞的注筒,心中不免忐忑,连语气也不自觉地放软了不少。
特莉丝自然是不管不顾,伸手抓住菲伦的狗尾,故意放慢动作,缓缓地把
塞拉出菲伦的尻
,使得菲伦充分地“享受”括约肌被扩张的“快感”。
“唔咕……”尻尾终于不不愿地离开了菲伦的翘
,带出几滴清澈的肠
,滴在身下贝拉平坦的肚皮之上。
趁着菲伦的菊还没有完全合拢,特莉丝直接把浣肠器的软塞捅
中,一
冰冷的涌流注
了菲伦的直肠,让她后庭的
褶子不自主地蠕动痉挛,
瓣也急剧收缩夹紧,尽全力来抗拒菊门中的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