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被带进来前都会被蒙上眼睛,如此一来不仅嫖客和间不认识,连
和
间也不知道互相的身份,自然就万无一失。”
“至于塞,则是为了避免这些婊子被
得太兴奋,不小心叫出声来,
露了自己的身份,这一切都是我们的良苦用心呀。”
“那为什么要把她们的双手捆起来?”特莉丝追问道。
“一方面是不让她们偷偷掀起自己的眼罩,坏了规矩,另一方面嘛……有些‘雏鸟’会错误估计自己的承受能力,以前有个臭婊子被
到一半受不了,竟然强行挣开了壁锁,和顾客闹得很不愉快……所以自此之后,我们加固了壁锁,并且会把她们捆起来,让她们老实挨
,直到合约履行完毕,才会解开。”
特莉丝从鼻间发出一声轻哼,没有再细究,算是认可了老鸨的说法。
三走到一个空的间隔,只见老鸨旋动着墙壁上的一个稍大的摇把,木板制成的墙壁缓缓上升,向上缩
天花板上,然后从特莉丝手上接过了安娜,让安娜趴在木台上,把她的蜂腰卡在墙壁下方半圆形的凹槽中。
接着老鸨跨过木台,来到墙壁的另一边,先是解下了安娜的绳,再把她的双腿分开,分别用束带把安娜的脚踝和膝盖固定在墙壁上,强迫安娜那双紧实匀润的双腿呈倒“v”字岔开,露出中间
润湿的秘
。
安置好安娜的下半身,老鸨有重新跨过木台,反向转动摇把,木墙缓缓下落,最终木墙下端预留的半圆和下方的凹槽合二为一,形成一个完美的圆形壁,卡住了安娜的小蛮腰。
而在木墙下落之后,壁周围竟然亮起了绿色的咒文,却是一个少见的自然魔法,看来老鸨所说的“加固壁锁”倒是所言非虚。只见木板开始膨胀,壁
也随之缩小,直到挤满壁咚和安娜腰肢间的所有间隙,夺走了她腰
腹最后的一点活动空间。
虽然安娜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但是感觉到自己的腰肢被死死卡住,下半身两腿大张,动弹不得,被摆弄成十分羞耻的姿势,不禁心感不妙,只不过双臂扭到背后,被单手套锁死,没有一点挣脱的希望,只好在木台上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老鸨却有意无意地忽略了安娜的挣扎,而是直接拿出文件,递给特莉丝。
特莉丝快速扫了眼,在“时长”那一栏填上“无限期”,然后随手签了个假名,替暂且蒙在鼓里的安娜签下了卖身契。老鸨竟然也没有任何核对安娜身份的意思,心满意足把文件揣在兜里:“之前怠慢了贵客,是我们的不对,我们的老板像请您移步到顶楼一聚,届时会亲自向您道歉,并奉还你的会员徽章。”
“……,那带路吧。”
……
“天鹅绒之拥”最顶层。
“我们的老板在里面,请。”老鸨把特莉丝带到一个房门前,就侍立在门边,保持着六十度鞠躬的姿势,丝毫不顾忌胸前的事业线完全展露在特莉丝的面前,却没有和特莉丝一起进去的意思。
特莉丝也不在意,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一水蒸汽扑面而来——出乎特莉丝的意料,门后并不是什么会客室,而是一个澡堂,地面上铺满了大理石瓷砖,中间却是一个凹下去的澡池。池子里却不是清水,而是
白色的被水稀释后又加
了香
与蜜糖的牛
,可谓十分奢侈。
除了特莉丝外,诺大的澡堂里只有一个——一个美艳绝伦的贵
正躺在澡池之中,后背舒服地靠在池边,大部分的身躯都被牛
淹没遮挡,只有丰盈饱满的双
在水波
漾中若隐若现。她看起来三十出
,皮肤如同池中的牛
一般丝滑白
,勾
狐媚眼的外侧眼角处点着一颗泪痣,配上标准的小v脸和娇艳的红唇,既透露出久居高位养成的贵气,又夹杂着明显的风尘气息,给
一种既尊贵,又放
的矛盾感觉,混在一起却是让
血脉
张,恨不得把这只尤物压在身下狠狠地凌辱。
“这位尊敬的士,很抱歉冒昧地把您请了上来。我是维多利亚,这家
院的老板。不知道您和陆遥是什么关系?”贵
手中把玩着特莉丝的铂金会员徽章,开
问道。她的嗓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却有一种和她形象不相符的沧桑感,看来她的真实年龄要比她的外表大上不少。
“朋友。”特莉丝的回答言简意赅。
“那想必你们的关系不错,让他连我们的铂
金徽章都借了给你。”
“你怎么知道这是陆遥的徽章?”特莉丝有点好奇地问道。
“呵呵,我天生对气味非常敏感,算是一种天赋吧。这徽章上面到处都是陆遥的气息,我又怎么会弄错呢。”维多利亚对着徽章一吻,在上面留下一个唇印,然后手指轻弹,把它抛给了特莉丝,“在您把徽章还给陆遥的时候,代我问一声好,让他有空多来见一见我。”
“……”特莉丝对陆遥混的私生活有点无语,也并不感兴趣,只是把徽章收
怀里,调侃道:“我还以为你们‘猩红鸢尾’只认徽章不认
呢。”
“一般况下是这样的,我不过是私下和陆会长有点
罢了。毕竟我们这些活在
沟里的老鼠,向来是实力为尊,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看起来逍遥自在,说不定明天就横死街
。无论是巧取还是豪夺,只要你能把徽章弄到手,就证明你有能力,能成为‘猩红鸢尾’的
幕之宾。”维多利亚浅浅一笑,显得妩媚动
,“这些事
,你们这些站在阳光下的
是很难理解的。我说的对吧,圣
大
。”
“虽然说兜帽长袍能掩盖身材样貌,但是却盖不住每个独特的气味。我以前有幸在庆典上见过圣
大
几次,您那薄荷般的体香我现在还记忆犹新。”
房间里的温度骤然间好像降至了冰点,连温热的牛都无法使维多利亚感觉到丝毫温暖,虽然说她依旧神色自若,但是微缩的瞳孔
露了她的内心,恐怕是不如她表现得那般平静。
一段长久的沉默,连空气都仿佛已经凝结,就在维多利亚感觉快要窒息时,特莉丝终于是开了,换回了自己本来的声音:“给我一个现在不杀了你的理由。”
“我很有用。”维多利亚吐了气,“我能给了你圣城里最宝贵的东西——
报。‘猩红鸢尾’掌握了红莺街过半的
院,许多达官贵
都是我们的裙下之臣,我们的’蛛网‘遍布整个圣城,只要什么风吹
动,我们必然会知道。”
特莉丝没有回应,似乎在等待着更多的筹码。
维多利亚见状,从浴池里站了起来,身上残存的牛汇成水珠,从同样滑
的雪肌上流下,雌熟窈窕的胴体如同饱满的水蜜桃。维多利亚就这般一丝不挂,踩着猫步走到特莉丝跟前跪下,撅起圆润的
,俯下身子亲吻着特莉丝的脚背。
“如果圣大
对我有兴趣,我也十分愿意自荐枕席,我保证整个‘天鹅绒之拥’的
孩子加起来,都不如我‘美味可
’。”
“我对陆遥过的
鞋没有兴趣。”虽然说眼前的
是个不可多得的
间尤物,但是一想到维多利亚的嘴润过陆遥的老二后再来舔自己,不由得泛起一阵恶寒——这四舍五
岂不是陆遥
了自己?这自然是万万不能答应。
维多利亚没想到特莉丝说话如此直接,内心不由得有点慌,连语速都加快了一点:“我还有办法让你留在负一层的小狗狗乖乖听话。”
“……”
又是一阵令窒息的沉默。
“那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