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丝丝缕缕的蜜汁从自己的溢出,打湿了下方的假阳具。
“再这样下去……要……要坏掉了……呜咦咦咦咦咦咦咦!!!”在快感和痒感的双重刺激下,薇薇安已经难以思考,大脑被搅成一团浆糊。
“薇薇安妹妹身体很敏感嘛。平时在家里有没有偷偷自慰呀?”
薇薇安哪里还有回应的力气?只是在各种刺激下拼命地甩着,眼泪不受控地从眼角滑出,显得梨花带雨。
特莉丝自然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是变本加厉,双手拳虚握,扭
动手腕,用凸出的指关节不断地“挖掘”着薇薇安的腋窝,蚌珠上的震动环也被提到最高档位,剧烈的高频振动让薇薇安的核完全充血挺立,甚至抖出了阵阵残影。
“齁齁齁呜呜呜呜呜呜!!!”
终于,薇薇安颅猛地仰起,发出一串低沉绵长的鼻音,全身肌
突然紧绷,下腹骤然收缩,一
蜜
“噗呲”一下
在牢房的地板上,形成一滩水洼,然而高
之后,薇薇安的力气仿佛被完全抽
,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躯
,膝盖一软,胯下的金属阳具顺着已经充分湿润的花径长驱直
,轻而易举地冲
了最后的屏障,直抵花蕊。
撕裂般的处之痛让薇薇安在高
的余韵中乍醒,但是回过神来时已经无法阻止阳具的挺进,当即发出一声悲鸣,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处
初血顺着阳具淌下。
自己守卫了二十余年的圣洁贞,今天竟然被一根冰冷的假阳具夺走了!屈辱与绝望感如同无形的锁链,紧紧地锁住薇薇安的心脏,紧握的双拳让指甲嵌进了掌心,但是身上严密的拘束使得薇薇安除了用充满了怨恨和愤慨的眼神死死盯着住特莉丝外,做不了任何动作。
“可惜呢,薇薇安妹妹,就差十几分钟你就可以全身而退了。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明明是你自己坐上去的,可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喔!”
特莉丝解开了薇薇安身上的一切束缚,然而薇薇安的双腿经历了将近四小时的折磨后早就软成了面条,整个像蛆虫一样瘫倒在地上,无法站起。
“呜呜呜……我要杀了你……呜呜呜……杀了你!”
薇薇安混着哭腔的断断续续的威胁自然没有任何说服力,特莉丝拉着薇薇安的项圈,把她拖到一张椅子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叠文件放在她的面前。
“这是什么?……你还想做什么?”
“当然是你的供了。你只要在上面签个字,那么我就不再为难你。”
薇薇安拿起文件,快速扫了一遍,上面大部分是指控芙蕾雅如何为了篡取权力而堕落,如何屈从于自己膨胀的野心而沦为欲望母神的信徒,又是如何蛊惑圣堂的圣候选,策划血月之变,趁着教宗选举把教廷的主教团屠戮一空。
这份供可谓逻辑通畅,几乎无懈可击,而唯一的缺陷,则是上面的每一句话薇薇安都没有说过。
“不,我不能签。我……我不能当叛徒,我没有说过……你不能这样!”
“你当然有说过了。上面每一句话你都说过。可能是你贵多忘事,
一时间忘记了。不过我们有的是时间,你要是记不起来,我大可以把你重新锁回墙上,让你再蹲一会马步,说不定你就会记起来了。不过这次嘛……”特莉丝从房间角落的火盆里抽出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在薇薇安的眼前晃来晃去,扑面而来的热让薇薇安不得不避其锋芒,“这次你
下的假阳具就换成这根烧火棍好了。”
薇薇安吓得魂飞魄散,脸色煞白,如果任由这个炽热的铁棍捅自己的膣
,自己稚
的
岂不是会直接被灼成焦炭?
“别,不要,求你了。我签……我什么都签……呜呜……快把它拿走!”薇薇安只觉得面前的热气让自己无法呼吸,此时已经六神无主,只想感觉离开这里,颤颤巍巍地拿起文件旁的鹅毛笔,蘸了点签名专用的魔法墨水,快速地在自己“供”的最下方签下自己的名字。这种魔法墨水能够长期储存使用者的魔力,使得签名无法伪造,因此拥有法律效力。
特莉丝把烧火棍回火盆中,“算你识时务。”
“现在,现在能放了我了吧?我……我会离开圣城,找个乡下地方隐居,这辈子都不回来了……都是芙蕾雅姐姐指使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跟我没有关系呀!”
“薇薇安妹妹,你在说些什么傻话?”特莉丝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你不是刚刚承认了你是芙蕾雅的帮凶吗?我作为神最虔诚的信徒,又怎么敢徇私枉法,偷偷放你走呢?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在庭审时帮你美言几句,看在你坦白从宽的份上留你一条狗命。”
“特莉丝你这个出尔反尔的贱!”薇薇安一拍桌子,猛然站了起来,但是还没有等她有进一步动作,项圈上的电光在此时恰如其分地亮起,让薇薇安发出一声惨叫,又重新跌坐在椅子上。
“出尔反尔?我可从来没有承诺过什么,又谈何出尔反尔呢?”特莉丝摇响了牢房门框上挂着的铃铛,一直在外面等待的马尔科上尉毕恭毕敬地走了进来。
特莉丝把薇薇安的供塞给马尔科,“把她带走。记住,这份
供是你亲自审问得到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然后特莉丝又转过
,手指轻轻一挑薇薇安那高
过后挺立的
,在她的耳边说道:“你好像对你胸前的小白兔很满意,很自豪嘛,过几天我给你带份‘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马尔科望着手里的供,自觉这并不符合规矩,但是在这节骨眼上又不敢违抗这位未来的教廷圣
,只好把文件小心地揣
怀中,向特莉丝敬了一个教礼,直到目送她的背影在走廊的尽
消失。
毕竟现在外面已经成了一锅粥,应该不会有
纠结在这个小小的审讯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
三天后,审判庭监狱地下三层。
这层专门用来招待罪恶滔天的异教徒和渎神者的监狱位于十数米的地下,终
不见阳光,加上如今正值寒冬,弥漫在监狱里的腐臭空气更是
冷
湿,凝聚的水汽化为水滴从天花板的裂缝中滴落,化作有节奏的“滴答”声在曲折的甬道中回
,在暗无天
的地牢里仿佛是催命的丧钟,提醒着那些已经
暮途穷的囚徒们,最终的审判正在无声地迫近——有幸进
第三层的异端即使没有瘐死狱中,也大体会被绑上火刑柱罢。
甬道上那年代久远的稀疏的魔法吊灯根本无法完全驱散黑暗,顽固的影潜伏在各个拐角,让本来就
森的监牢更添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甬道两侧排列着数道铁牢门,厚重的门板在吊灯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芒,牢门的间距有十余米,充分地保障了囚犯们的“隐私”——无论她们遭受什么折磨,惨叫声也无法穿过厚实的花岗岩壁传给她们的邻居。
甬道的地面上铺设着旧的青石砖,在
积月累的践踏下已经能看见细微的裂痕。此时一双制式军靴正踏在青石砖上,打
了黑牢里单调的水滴声,一座如小山般臃肿的身躯正在通道里挪动,让本来就不宽敞的甬道显得更加狭小了。
如果没有必要,马尔科并不想踏足这炼狱般的地下三层,因为他总觉得这里弥漫着一种死亡的气息,恐怕此时在圣城没有比这里更接近地狱的地方了。
马尔科走到甬道旁的一扇铁门前,在那一大串已经锈迹斑斑的钥匙中翻找了半天,才找到了对应的那一把。随着一阵令牙酸的金属摩擦声,牢门缓缓打开,一
混着汗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