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都是徒劳无功。
更加猛烈的灼痛淹没了安娜,她浑身上下都在生理地痉挛,踮起的双脚摇摇欲坠,蚌
上的两片贝
已经时不时地触碰着带电木马,发出“啪啪”的轻响,迫使着安娜不得不使出吃
的劲维持着当前的姿势。
特莉丝一脸玩味地欣赏着安娜的受刑过程,仿佛在观摩一件美的艺术品,接着掏出一副黑色的厚实皮眼罩,剥夺了安娜的视觉,然后扭
对露西说道:“继续吧。”
“继……继续?”
特莉丝捏住安娜因为疼痛应激而挺起的,一扭一提,突如其来的钝痛让安娜又发出一声闷哼,然后特莉丝手一松,让两坨
在重力的作用下往下坠去,还如同果冻一般弹动了几下。
“你看安娜姐姐的大子还很有活力呢,先把这两团没有一点用的赘
烫熟了再说。”特莉丝指了指炭盆,“快点,不然我就要生气了。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
露西噤若寒蝉,在特莉丝的威之下只好又抽出了一柄烙铁,再次走到安娜面前。安娜虽然看不见眼前的景象,但是从特莉丝和露西的对话中,已经隐约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但是等待,永远是最痛苦的,面前灼热气息越来越重,安娜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几乎就要跳出胸腔,身体本能地想向后蜷缩,但在铁链的拘束下却无路可逃,如同一只被吊起的羔羊,静候着既定的被宰杀的命运。
不过露西并没有让安娜等太久,就在特莉丝的催促之下很快
把烙铁印在了安娜左边的侧上,留下了一个焦黑的“母狗”印记,而特莉丝也恰到好处地在新烙痕上浇上一勺盐水,来加
安娜的“记忆”。
相似的戏码不断在这森恐怖的密室里
番上演,如同复制粘贴,而安娜绝望的断断续续的惨叫声就好像这出悲剧的背景音乐,给重复而枯燥的剧
带来些许残忍的灵动。
特莉丝这次带来了许多把烙铁,足够露西流水线作业——露西每次用完一支烙铁,就把它回炭盆里,然后再从盆里抽出一支烧得最旺的使用,等到一圈用完,最早的烙铁又被重新烧红,如此便可保证每时每刻都有烙铁准备就绪,让露西能无缝衔接地拷问可怜的安娜。
而特莉丝则拿着长柄勺,除了不断地给安娜的新伤泼洒盐水外,还频繁地用勺尖戳向安娜身上的敏感部位,比如腋下和侧腰,来故意扰
她的感知。安娜目不能视,自然无法难以分辨即将袭来的到底是木勺还是烙铁,到底是酥麻的痒意,还是地狱的炽焰。在一片漆黑的恐惧之下,每次有异物触碰肌肤,安娜整个
就如同条件反
般卷缩扭动,经常会误触胯间的带电木马,让
况雪上加霜。
特莉丝似乎对这个小游戏乐此不疲,津津有味地看着安娜徒然地扭捏着胴体,好像是在跳着一曲尴尬滑稽的舞蹈,在无数虚假的木勺戳刺与少数真实的烙铁责罚中疲力竭。
很快,安娜的峰上就布满了亵渎的文字,被烤得通红发紫,让露西再也找不到能下“笔”的地方,但在特莉丝的虎视眈眈下又不敢停手,只好拿着烙铁在安娜腰腹、大腿和后背处继续“作画”。
随着时间的推移,安娜的本来高亢的惨叫声渐渐变得沙哑,最后化作碎的呜咽,身上的烙痕如同一个个
红的纹身——“贱畜”、“母狗”、“
”等等卑劣的印记散落在原本白
的雪肤上,散发着焦糊的恶臭,好像一只残
的被玩坏的布娃娃。盐水混着汗浆在安娜因为剧痛而不住痉挛的躯体上流下,和地上的尿
与血迹糅合在一起,让整个监牢的地板铺上了一层粘稠的“水膜”,看起来变得一片狼藉。
露西已经麻木了,仿佛被负罪感压垮,变成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只是机械地更换着烙铁,在安娜身上留下一个个无法磨灭的烙痕,好像面前的不是几个星期前还在朝夕相处的姐妹,而是一坨没有生命的
块。
而当露西把烙铁伸向安娜踮起的足心时,安娜终于是支撑不住,双腿一软,一坐在金属木马上,尖锐的边棱挤
了安娜的蜜缝,闪耀的电光照亮了昏暗的囚
室。
安娜张大了嘴,本能地想喊叫,但是却早已发不出声音,疲惫的声带在之前无数次嘶吼中失去了弹看,嗓子里好像咽进了一把尖刀,每次呼吸都是一种折磨。安娜想把脚尖重新踮起,但是双腿已经不听使唤,整个
如同一袋烂
般靠在木马上,任由纷
的电流如同无
苍蝇在鲍
里
窜。
特莉丝眼见安娜的体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只好不
不愿地关闭了金属木马上的电击法阵,一把掀开安娜的眼罩:“怎么样,愿意签名了吗?”
安娜微微睁开红肿的眼睛,把一带着血沫的唾
吐到特莉丝的脸上,用细不可闻的沙哑嗓音说道:“……你……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了地牢,但特莉丝似乎还不解气,左右开弓一连扇了安娜好几十掌,直到安娜的脸颊高高肿起。不过安娜却毫不在意,毕竟和身上大面积的
度烧伤相比,这点疼痛根本不会让她皱下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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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条软硬不吃的臭母狗,让扫兴。”特莉丝忙活了半天,竟然没有让安娜屈服,自觉在露西面前丢了面子,不禁有点恼羞成怒,恶狠狠地道:“你还想英勇就义?我偏偏不让你死!”
特莉丝把安娜的手镣打开,粗地把扎在她手腕上的骨钉抽出,失去支撑的安娜身体一歪,直接倒在牢房地板的污水之上。
一道圣光突兀的在暗的地牢里亮起,笼罩住安娜残
的躯壳,身上的烙痕竟然神奇地开始愈合消失,没一会身上的皮肤就滑
如初,好似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仿佛先前的一切酷刑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安娜只觉得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连体力都回复了不少。
“怎么会……不可能的!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地使用这么高级的神术?!”在“复苏之光”的照耀下,安娜一改刚才气若游丝的样子,说话也大声了不少。
“这自然是把你们这帮叛徒一网打尽后,神对我的奖励了。”特莉丝得意洋洋地说道,“你大可以试着自杀,只要你有一
气在,我就能把你救活。不过安娜姐姐作为
神的忠实信徒,大概是做不出这种违背教义的自裁举动的。”
“你,你欺骗了神?!你怎么做到的?!”安娜瞪大了眼睛。
“看来现在安娜姐姐还是不愿面对自己是叛教孽徒的现实。哼,我本来想把你治好了再来一烙刑的。”特莉丝蹲下来,笑吟吟地看着怒容满面的安娜,“不过现在我有了新的主意。”
……
外城十六区
,红莺街。
这个在奥斯丁,乃至整个神圣联邦都赫赫有名的烟花之地,即使不夜城,也是销金窟。
今天的红莺街也照旧声鼎沸,好像不久之前的血月之变并没有对这个教廷官方默许的红灯区有半点影响。繁华的街道灯火辉煌,五颜六色的琉璃魔法灯在微风中摇曳,将鹅卵石铺成的狭窄街道点缀得宛若梦境。街道两旁建满了装饰
美的木质楼阁,窗户上悬挂着绸缎帷幔,时不时被推开,穿着
露、化着浓妆的美艳
子从窗户里探出身子,来招揽顾客。只要看对了眼,随时可以上楼一亲芳泽。
街上的行熙熙攘攘,富商、工匠和冒险者
织在一起,穿梭于各色酒馆和
院。空气中弥漫着香料、酒
和玫瑰的气息,混杂着时而传来的小提琴和长笛声。灯光之下,每一张面孔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