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在三重快感下崩溃了,开始竭斯底里地向“圣徒”注魔力,迎接那超绝的高
,随着一阵高频的颤栗,凯瑟琳终于释放了全部的压力,瘫软在铁床之上,胸膛跟随着心脏的泵动而快速起伏,剧烈地喘息着。
在吸收了凯瑟琳的魔力和后,“圣徒”的颜色又加
了一丝,而
埋在后庭中的触手又前进了一分,但是这次
虫却没有给凯瑟琳任何休息的时间,在短暂的停滞后又再次开始蠕动,而且在得到魔力的补充后,无论是触手还是吸盘都更加的兴奋,好像是尝到了甜
,却还没有吃饱的小孩。
更加汹涌的快感向凯瑟琳袭来,刚被摧残过的矫躯再一次被欲火唤醒。
“呜……为……为什么……明明刚刚才……喔噢噢噢噢噢噢!”
欲如同
骨的毒瘾,但远超
类能够承受的快感使得凯瑟琳别无选择,仅仅几分钟后,就义无反顾地把所有剩余的魔力都奉献给了
虫,如同抱薪救火,饮鸩止渴般换取那短暂的发泄与喘息之机。
然而“圣徒”似乎还没有满足。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快感如一样,前
刚刚消退,后
马上就纷至沓来。然而凯瑟琳的魔力已经被耗
净了,再也无法满足
虫那如黑
般的胃
。
“圣徒”似乎是对自己隶的表现十分的不满,这么点魔力还不够自己塞牙缝,于是对凯瑟琳下体的挑拨刺激更加强烈,处刑式地对她开始了寸止折磨。
凯瑟琳觉得自己快疯了,只得不停地吮吸着中的“
嘴”,从
,从空气,从一切她能找到游离魔法元素的地方癫狂地汲取着魔力,然后把自己辛苦炼化的
纯魔力上贡给胯下的
虫,来换取虚妄的欢愉。
一次又一次。
一又一
。
凯瑟琳已经记不得她委曲求全了多少次,但随着“圣徒”得到的魔力越来越多,它的颜色越来越,也越来越强大,如果说一开始它还是新生儿,只会依靠本能行事,现在的它已经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战士,知道如何击溃和
役被它寄生的母体——挑拨凯瑟琳膣内
的触手愈发灵活,能
确地命中凯瑟琳的“甜点区”,在保持牝
敏感鲜活的同时给予最大的刺激,
侵凯瑟琳后庭的触手越来越长,被“
化”的肠道也越来越多,如同一条加长版的
道,让凯瑟琳的寸止愈发难熬。
而更令毛骨悚然的是,那
凯瑟琳后脑的尾
尖端,竟然探出无数条细密的触须,开始融
凯瑟琳的大脑皮层,篡改着她的感知,扭曲着她的心智,污染着她的灵魂,如同一位鸠占鹊巢的不速之客,如恶魔般的呓语直接在凯瑟琳的脑海中响起:
抗拒导致苦痛。
服从带来欢愉。
抗拒导致苦痛。
服从带来欢愉。
抗拒导致苦痛。
服从带来欢愉。
……
一切都无所谓了。凯瑟琳现在只想高,也只能高
,她愿意出卖自己的灵魂,去换取那一瞬间的极乐,哪怕代价是失去自我。
凯瑟琳屈服了,她屈服于无尽的欲,屈服于控制着自己高
的狱卒,也屈服于自己
贱无能的发
躯壳。随着凯瑟琳心灵的开放,一
一虫的心灵开始链接,那被截获挤压了不知道多少的
快感在霎那间迸发,和“圣徒”的意识一起冲
了凯瑟琳的识海之中。
凯瑟琳的意识和格在惊涛骇
般的快感冲击下分崩离析,在她灵魂崩坏的前一刻,她看见了。
那是一片一望无际红雾海洋,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气息,红雾中笼罩着一抹倩影,看不清脸庞,看不清身型,只有一个模糊的廓,但凯瑟琳下意识地觉得这位
士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
凯瑟琳看见了祂,祂也看见了凯瑟琳。
祂就是夜莺中的至高无上的主
吗?
如同一道闪电划长空,凯瑟琳顿悟了。
生的意义,在于追逐自己的欲望,一切的教条,法律,道德,都是
为的枷锁
。只有用有限的生,拥抱无限的极乐,才能忘却自我,超凡脱俗,在无尽的快感中获得永生。
凡事皆泡影,唯欲望永存。
凯瑟琳的意识在快速地消散,但是脑海中突然冒出数条虚幻的触手,把凯瑟琳七零八落的灵魂碎片重新“缝合”到一起,好像一只摇摇欲坠的碎
偶。凯瑟琳死了,但她又还活着,她依旧有着凯瑟琳的记忆,能力和相似的
格,只不过她再也不是凯瑟琳了,而是“圣徒”的提线木偶。
凯瑟琳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身上的拘束已经全部去除,而夜莺带着铃兰和茉莉就站在自己的床边。
“你好,新来的姐妹,欢迎加我们的大家庭。“
凯瑟琳跳下床,捏起并不存在的裙角,对夜莺行了个屈膝礼。
“你好,夜莺姐姐,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赤芍’,以后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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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5,晴。
洛忒诺斯今天莫名其妙给我送来了一只虫子,也不知道是从哪个亚空间搞来的。一起送过来的还有一张卡片:
“送你一个有趣的小玩具。我自己试玩了一下,有点意思,但是这种没有灵魂的太过粗俗,配不上我高雅的神魂,就当是给你的新年礼物了。不用谢我。”
洛忒诺斯这个疯的脑回路总是与众不同,似乎
生的意义就是找各种各样的乐子,不过也可以理解,这些自称神祇的古怪生物几乎拥有着无尽的寿命,恐怕已经厌倦了所有“正常”的娱乐了。
我强忍着一脚踩死这只长得像抱脸虫的古怪生物的冲动,把它装进了一个玻璃瓶子里,以后有时间再来研究吧。
1月26,晴。
今天有个冒险者莫名其妙的送上门来,好像叫什么塞蕾娜来着?算了,无论她叫什么,反正我都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把她忘记。
我说,这些冒险者怎么看见遗迹就往里钻呀?真以为自己在打rp呢?还随便翻别
的东西。这个世界没有物权法的吗?
虽然说我实验室里的各种古怪的东西让我看起来像一个邪术师,但是这个妹子明明自己有错在先,发现我之后一言不合就要开打,也太离谱了吧。
结果我还没动手,这个傻妞就自己连踩两个魔法陷阱,就这么昏过去了,果然胸大无脑是有一定道理的。
算了,先把她扔到牢房里吧。
1月27,小雨。
我决定了,我要把洛忒诺斯送我的小虫子扔进那个冒险者妹子的笼子里,看看会发生什么,毕竟总不能就这么放她走。
呃……那虫子直接抱住了塞蕾娜的小,虽然早有预感洛忒诺斯送来的绝不会是什么正经的东西,但是现场观摩还是让
吃惊。
塞蕾娜不断地发出叫,一直在地上打滚,似乎在体验着剧烈的高
,于此同时她的魔力波动急剧下降。
在魔力耗尽后,塞蕾娜陷了癫狂,好像进
了无尽寸止的状态,难道这只虫子能
控思维?
我一时没有绪,只好分别给妹子和虫子扔了个昏睡术,才让她闭了嘴。
1月28,小雨。
塞蕾娜被我从牢房中拖了出来,捆在了一张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