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娜。
而与常见的防毒面罩不一样,瑟蕾娜的套在本来应该安装滤嘴的部分,如今却是接着一个两端细、中间粗的橄榄型的皮袋子,随着她呼吸的节奏而一起一伏,如同一个气流阀一般严格地控制着进出的空气,使得瑟蕾娜一直处于轻微窒息的状态。尽管瑟蕾娜已经尽可能地扩充着自己的胸腔,但是进
肺部的氧气依旧杯水车薪,而呼出的二氧化碳又会在橄榄皮袋里淤积,被她的下一次吸气重新吸
肺中,使得
况雪上加霜。
除此之外,瑟蕾娜在套内的双耳亦被塞上耳塞,
中含着充气阳具,鼻腔内的塞子则与
套前端垂着的橄榄型气流阀相连,可谓是目不能视、耳不能听、
不能言,甚至连嗅觉也一并被剥夺,如同陷
到一片没有尽
的“虚无”之中,所有“
”的部分都被剥离开来,沦为没有知
觉的“家具”。
瑟蕾娜的双腿被一条金属分腿杆强行撑开,杆子的两端卡在她的脚踝间,迫使她的双腿呈倒“v”形大张,露出腿间湿漉漉的阜蜜
。她的下身早已泛滥,看来在这几天里已经被灌进了不少
药,晶莹的蜜汁从
壶底部缓缓溢出,在她
核处汇聚成水珠,最终滴落在下方的防水油布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她的双臂反扭在背后,被套一副紧实的单手套,黑色的皮革勒得她的手臂发麻。单手套的末端系着一个钢环,一条粗糙的铁链扣在钢环上,向上绕过天花板上的滑
,反折下来连接到她
间的
钩,强迫瑟蕾娜的玉臂并在一起,指向天花板,与地面几乎呈九十度,大量的扭力汇聚在她的肩关节上,让她的肩胛骨几乎挤在一起,在背脊上挤出一条
壑。
与此同时,两条细链勾住她胸前的两枚银色环,向下固定在分腿杆的中点。细链的拉力将她饱满的豪
扯成漏斗状,本来
红的
尖被拉得泛白,像是随时可能撕裂。瑟蕾娜不得不撅起翘
,弯下纤腰,以减轻
环的拉扯。然而,随着腰肢越弯越低,单手套末端的铁链也开始牵动
钩,瑟蕾娜只能无奈地踮起脚尖,脚趾在地板上微微颤抖,试图在这有限的活动空间中尽可能地缓解铁链上的拉力。
瑟蕾娜身上的拘束显然经过密的算计,上下两条锁链的长度恰到好处,宛如一个残忍的跷跷板——若她挺直腰杆,
环的拉力便会撕扯她的
尖,带来尖锐的刺痛;若她弯下腰肢,
钩便会被单手套上的铁链牵动,在后庭
处引发一阵阵锥心的撕裂感。她的身体被困在这微妙的平衡点上,只能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让
尖与后庭的痛楚都维持在勉强可忍受的范围。她细微而紊
的呼吸穿过
套上的小孔,化作断断续续的微弱嘶鸣。汗水从她的脖颈脊背滑落,滴在防水油布上,与蜜汁汇成一滩,散发出甜腥的气息。
显然,除了特莉丝这个罪魁祸首,瑟蕾娜这个“救驾不力”的贱自然也是
尔托迁怒的对象,由她脚间水洼的大小来推断,瑟蕾娜明显已经被拘束在这个角落里折磨了一段时间了。
尔托取下一旁墙上挂着的“棘刺”,顺手一鞭抽在瑟蕾娜高高翘起的
之上,骤然而至的剧痛直
骨髓,让瑟蕾娜的娇躯猛地一抽,下意识地想要躲闪,纤腰条件反
般地向前蜷缩,却又立马牵动了
埋在她后庭的
钩,钩尖在稚
的肠壁上狠狠一刮,像是刀子划过,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上的灼痛与后庭的刺痛
相辉映,一里一外,如同两把利刃同时扎进她的身体
,迫使瑟蕾娜不得不将蜜重新摆回原位,维持那憋屈的姿势。
然而,虽然瑟蕾娜的娇躯在剧烈地抖动,但是除了把铁链拉扯发出的“哗哗”声,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显然在套之内的檀
已经被充气
塞堵得严实,舌
没有一点动弹的空间,只有橄榄皮袋的起伏频率愈发急促,发出尖细的“咝咝”声。
不过尔托并没有再次挥动鞭子,而是直接把手探向瑟蕾娜的胯下,也不知道想打一
掌给一颗甜枣,还是说不愿意把自己珍贵的魔力
费在这无用的废物上。随着
尔托肥粗的手指捅
瑟蕾娜的蜜壶之中,饱受春药折磨的媚
像是饥渴的漩涡,立即便吸住了腔内的异物,蜜浆像不要钱一般往外咕咕直冒。
尔托的手指微微一弯,轻而易举地抠住瑟蕾娜的点。在这几年漫长的调教中,他早已将这位贴身
身上的每一寸“秘密”摸得一清二楚,那埋藏于
褶皱间的弱点在他眼中无处遁形。粗糙的指肚在点上轻轻环绕抠挖,像是按下了一枚致命的开关,瑟蕾娜的身体如遭雷击般猛地一颤,胯下
水立即拉丝成线,串成一串晶莹的珍珠。无处宣泄的
欲仿佛找到了出
,伴着甜腻的春水涓涓流出,像是驯服的母犬在献媚求宠。她的腰肢微微扭动,试图缓解那
脑髓的刺激,但分腿杆与
钩的拘束让她无处可逃,只能任由
尔托肆意玩弄。
不过尔托自然不会这么轻松地放过瑟蕾娜。
就在瑟蕾娜高的前一秒,一道紫色的鞭影如约而至,熟悉的剧痛生生地把即将
薄而出的
吹堵了回去,但那在花径中的手指却一刻未停挑逗着瑟蕾娜的敏感点。鲍
中的快感和
上的灼痛宛针尖对麦芒,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官几乎就要把她的灵魂撕成两半。
尔托高高在上地俯视着瑟蕾娜,此刻宛若神明,无论是恩赐还是绝罚,也不过是自己的一念之差。瑟蕾娜的痛苦与屈辱,在他眼中不过是供他取乐的祭品,这种近乎扭曲的支配感让他的血
沸腾,让
尔托刚刚软化的
又重新一柱擎天,前几
被特莉丝咬伤的奇耻大辱仿佛被这掌控一切的快感冲刷殆尽
在风临城的训所,只有我
尔托,才是真正的国王,唯一的绝对主宰!无论是眼前这只撅着翘
、在铁链与鞭痕中颤抖的贱母狗,还是被锁在衣帽间、沦为
便器的飞机杯,在他眼中都不过是掌中的玩物,供他肆意亵玩的傀儡!
尔托扔下鞭子,一边狞笑着,一边扶着自己的
,靠向瑟蕾娜的肥
。
然而,尔托的
枪还
没有捅进瑟蕾娜的蜜,一截枪尖就“噗”的一声从后穿胸而出!
“嗬……嗬嗬嗬……”猝不及防的剧变让尔托张大了嘴,却不知为何发不出声音,仿佛那撕裂神经的剧痛早已超出了
体能承受的极限。
尔托艰难地扭动着堆满了肥
的脖子,像是被拧紧的胶管,艰难地转向背后,只看见不知何时衣帽间的大门已经
开,地上残留着封魔贞
带的碎片,身后却是出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还没等尔托反应过来,胸前突出的矛尖骤然迸发出灼热的圣焰,以胸
为核心,宛如烈焰漩涡般瞬间吞噬了他整个身躯。在炽光闪烁之间,这位曾在训
所中肆意妄为、不可一世的所长大
,连一声惨叫都未能发出,便在纯净的神焰中化作虚无,连灰烬也未曾残留。
神奇的是,看起来极为高温的焰火仅仅只是吞噬了尔托,不仅近在咫尺的瑟蕾娜却出乎意料地没有收到任何伤害,就连底下的地毯都没有半点焦糊的痕迹,仿佛又一层透明的薄膜,把那致命的圣焰包裹在一个极小的空间了,恐怕也只有
神的神器能拥有如此恐怖的魔法控制力。
“咣当——”烈阳之枪脱手落地,特莉丝则是浑身冷汗淋漓,单膝跪地,大喘息。这些天里,她一直在悄悄利用封魔贞
带结构上的微小缝隙,从外界偷取魔力,默默忍受着
尔托给予的折磨与耻辱,直到方才终于成功突
了层层封印的咒文。而现在,刚刚重获自由的教廷圣
,却立刻从项圈中抽出烈阳之枪,一击将仇敌葬送于圣焰之中。
不过此时特莉丝强行用自己仅存的魔力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