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这可由不得你~”特莉丝话音刚落,顶原本停滞的滑
忽然“咔哒”一声,再度运转起来,铁链迅速收紧,将维嘉整个身躯猛地向上吊起。全包式项圈顿时卡住了她的气管与颈动脉,冷酷无
地剥夺着她的呼吸与意识。
“嗬……嗬嗬嗬……”维嘉喉咙处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送气声,肺里的空气已然
不敷出。短短几秒内,她的脸便涨成了可怖的紫红色,一双修长的腿在空中胡
踢蹬,脚尖距离地面不过几厘米,此时却宛若天堑,近在咫尺却无能为力。
她的眼珠慢慢上翻,视线模糊得如同罩上了一层雾气,渐渐地被黑暗吞噬,意识摇摇欲坠,愈发濒临窒息死亡的边缘。
就在此时,她的脚尖突然触到了一丝坚硬的金属触感。
那一刻,仿佛溺水之骤然抓住了浮木。维嘉下意识地用尽全身力气将脚牢牢踩在那块“礁石”上。压在脖颈上的窒息感瞬间减轻,血
重新涌
大脑,一
绝处逢生的酥麻感在神经间炸裂开来,充血的眼眸也慢慢地恢复了清明。
然而,当维嘉低望去,却赫然发现自己的双脚竟已被塞进了一对陌生的金属靴子中,先前救自己一命的垫脚石,正是靴子上那高达五厘米的防水台。防水台中间被凿成了一个“u”字形凹槽,踩在地上便会留下明显的马蹄状痕迹,仿佛是一种刻意设计的耻辱标记。
更骇的是,靴子的后跟位置根本不存在鞋跟,只有一块向上斜撑的金属底托,将她的脚掌以近乎笔直的倾角强行顶起,脚背被迫拉直到极限,如同踩着近二十厘米的高跟鞋,把所有体重集中压在前脚掌与脚趾之上。
那鞋子上的金属仿佛具备生命,此刻竟然自脚踝处缓缓“流动”起来,像银般包裹着她的小腿曲线,一寸寸攀升、收束、紧贴,最终在膝盖下方骤然凝固,形成一对冰冷坚硬的金属长靴,牢牢锁住她的小腿,将肌
与骨骼压
无法挣脱的囚笼之内。
这对由“金属活化”所铸成的“监牢”几乎剥夺了维嘉脚踝的所有活动空间,迫使她的双脚每时每刻都保持着踮起紧绷的状态,膝盖以下好似变成了一双铁棍,难以保持平衡,脚尖在重压之下已经散发着如针扎般的刺痛。
与其说是靴子,不如说是一套残酷的刑具。
而特莉丝的“巧思”显然还未结束,她又在靴筒之间加装了一条不足三十厘米的短链,迫使维嘉的双腿并在一起。奔跑的自由被彻底褫夺,至于踢腿这种危险的动作自然也被完全封印。
料理完维嘉的双脚后,特莉丝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副黑色哑光皮革束腰,光泽沉得如同夜幕下的湖面。
特莉丝先将束腰从后方靠上维嘉的身躯,冷冰冰的皮革紧贴在维嘉露的后腰与下背,让她那窄细紧实的豹腰不由自主地轻轻一扭,却无法阻止束腰前缘稳稳卡在她的腹部与肋下之间,长度恰好包覆整个腰腹线条。特莉丝绕到前方,双手毫不留
地将两侧皮革合拢,先是拉起腹前的拉链,然后又“咔哒”几声扣上拉链上的横向金属扣,把六块如花岗岩般隆起的腹肌锁死在束腰之内,束腰中镶嵌的数条纵向的钢条骨架立即贴住了维嘉的背脊与侧腹。
一阵钝痛顺着脊柱传来,正是肌被强行压缩与骨骼被迫挺直的讯号。维嘉下意识地挣了挣,却立刻感到腰背被钢骨制止,毫无回旋余地。
“别动,后面还没收紧呢。”特莉丝拍了拍维嘉的,重新绕回维嘉的身后,将束腰背后的
叉系带一根根拉紧。随着每一次拉拽,束腰便更紧一分,钢条压得更
,如蟒蛇一样缠住她的腰身,将她从胸
以下硬生生锁进一段冷硬的直线。
“呼……哈……”维嘉的呼吸变得短促,腹部无法鼓张,只能倚靠上胸轻轻喘息,仿佛整个躯如同橡皮泥一般被强行挤
了一节金属管中,任何弯曲的念
都立刻遭到残酷反驳。
但是维嘉的噩梦远远还不到尽。特莉丝又从箱子里取出一副漆黑发亮、细长狭窄的皮革单手套,先将维嘉的手铐打开,然后把她的双手调整到更自然的掌心相合、手指
错的抱拳姿势,然后缓缓将那只黑色的单手套从她手腕末端往上套
。微凉的皮革包裹着维嘉汗湿的肌肤,像是某种顺滑的蛇蜕,沿着手掌一路攀升至前臂。?╒地★址╗发布w}ww.ltxsfb.cōm
随着扣带一一绑牢,皮套被收紧到了极限,维嘉的手臂彻底被压缩成一体,失去了任何分离与扭动的可能。每一个关节都被强行收拢,每一段臂都被迫贴合,整只手臂犹如被熔成了一根笔直的木棍。数条皮带从单手套的侧面延伸出来,与束腰背部两侧预留的金属扣环
准咬合,将整副单手套牢牢系死在她的背后。
一瞬之间,维嘉全身宛如被“焊死”:腰板无法弯曲,双臂无法移动,双腿亦被拘束在刑靴之中,只剩下胸膛随着急促的喘息轻微起伏。
特莉丝后退两步,欣赏着这束缚成果:“瞧,多好看。腰挺了,背直了,连态度也老实多了。”
“特莉丝……你有什么招数就尽管使出来!不要在这里阳怪气的!”
“啧,维嘉姐姐什么都好,就是话太多了。”特莉丝微微皱了皱眉,弯下腰从箱子里掏出一副眼罩,严丝合缝地蒙住了维嘉的狼眸,将她的视野彻底剥夺,只余下沉重的黑暗压迫着眼眶。然后又掏出一副马具型的金属衔,由两条马蹄状的金属条构成的横式
枷从维嘉的嘴角向内弯
,如夹心饼
般钳住她的香舌,将其钉死在
腔中,使她既无法闭合嘴唇,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
金属马衔的两侧则延伸出多条黑色皮带,分别向她的鼻侧和脸颊向后绕去,像笼一般
错着缠绕至她的后脑,将整个
颅死死箍住。皮带扣压在眼罩上方,将其牢牢地固定在她的脸上,无论她如何挣扎也无法将其褪下分毫。整张面庞被束缚得些许变形,每一道勒痕都像是刻意留下的羞辱印记,只剩微微颤动的鼻翼仍在汲取所剩无几的自由空气。
紧接着,特莉丝先是拿出一个发箍型的马耳朵发饰,戴在维嘉的上,然后解开了维嘉颈后的锁链。项圈带来的压迫感顿时消失,让维嘉稍微松了
气,但特莉丝马上又拿出了一条狗链。只见狗链一端是一个皮制的环形握手,另一端则穿过维嘉项圈前方的钢铁圆环,向下一分为二,分别勾住她
尖上坠着的银环。
给母马套上“缰绳”之后,特莉丝又拿出两个银色的小铃铛,挂在维嘉环之下,然后牵着狗链,轻轻一拉,链条骤然绷紧,立马便牵动了
环上的咒文。伴随这清脆的铃响,一阵蓝色电光在她胸前炸裂,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刺痛。不过嘉的檀
被马衔堵塞,只能从齿缝间挤出一声低沉而模糊的惨叫,在痛苦的驱使下不得不踩着无跟刑靴踉踉跄跄地迈动步伐,像一
被驯服的牲畜跟在特莉丝身后,靴底与石板碰撞间发出清脆的“马蹄”声,朝房间一角的一张粗糙木桌走去。
特莉丝将狗链穿过固定在地面上的铁质锁扣,缓缓向上提拉。链条的拉力使得环的咒文频频闪烁,电光在母马的体内来回冲刷,维嘉咬紧马衔,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只得屈辱地俯下身子,将胸前的雄伟软
压在冰冷的桌面上,挤成两团扁平的
饼。
特莉丝一边哼着轻快的小调,一边将狗链在锁扣上缠紧,确保维嘉无法直起身子。随后,她又绕到维嘉身后,取出两根粗糙的麻绳,熟练地将维嘉的脚踝分别捆绑在桌子左右两侧的桌脚上。然而,维嘉的双膝间还连着一条短链,迫使她只能以一种屈辱的内八字姿势十分“淑”地岔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