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我一个还在哒哒哒地敲着键盘。
我低着,一直敲代码,调数据,忙得几乎忘了时间。
直到有一瞬间,手指停下,我擡起——才发现,整层楼已经陷
黑暗,
只剩我妈办公室的那盏灯,还亮着。
这个时候,我觉得也许是个不错的契机,便走过去,轻轻敲了敲她办公室的玻璃门。
“谁啊?”她的声音从门后传来,语气平静,却明显是明知故问。
我哑然失笑——这会儿都走光了
,还能有谁呢。
“妈,是我。我有个店铺的细节想请教你一下。”
我怕她不理我,只好借着工作的名义找个由打开僵局。
她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开:“进来吧。”
我推门进去,她瞥了我一眼,眼神里不咸不淡,随即冷冷道:“以后工作上的事,请称职务,不要妈来妈去的。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我一愣,木然道:“好的,陈职务……啊,不,陈总。”
我见她没说话,便说我要用她电脑,她白了我一眼,便起身给我腾了位置,我坐到她办公椅上。
她今天穿着一身职业装,短裙加衬衫,平时藏着的曲线这时候在灯光下格外柔美。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拦腰把她抱在了我怀里。
她娇呼一声,想挣扎,却被我死死按住。我心想着豁出去了,她今天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松手。
“林林,你要死啊,这是办公室。”她低声羞恼斥责,挣扎的力道却软了下去。
“妈,你别不理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这段时间真的很难受……”我说着便真的就难受了起来。<>http://www?ltxsdz.cōm?
“你难受啥呀,你跟媛上床的时候难受吗?”她还没等我说完便反唇相讥。
我有点委屈地辩解道:“妈,我不她,我跟她是没办法,她有我们把柄啊!”
“什么没办法,你跟你爹一路货色,管不住那根烂。”一向温柔优雅的母亲此刻也说出了脏话。
我也没有生气,毕竟她说的确实是事实。
这时候大概也明白了,我母亲不会真的离开我,她只是特别生我的气。
“妈,我跟我爹不一样,他不你,可我最
你,我没你不行,我感觉都活不下去了。”
她没有说话,就这么被我抱着坐在我腿上,脸别了过去。
母亲身上那淡淡地香水味,和那柔软的感,三四个月不曾和她亲热的我有点按捺不住了。
我的脸紧紧贴住了她的,疯狂的嗅着她洗发水留下的芳香,这让我痴迷。
同时双手在她腰间开始抚摸,随机便攀上那柔软的峰,在文胸的加持下,感觉又大了一号。
“林林,别在这里……我还没原谅你……你别来。”可是她的反击显得柔软无力,还带着一点急促的呼吸。
她的动更加地鼓励了我,我一手抱着她的
,轻轻转向我这边,便吻了上去。
母亲还在守着最后的倔强,
拒绝配合我,紧咬着牙关。
可我对她的身体太了解了,我们曾经那么长时间的亲密无间,我们那么多次共赴那极乐的巅峰。
我手指熟练地解开她的胸罩,双手柔而有力地揉捏,节奏轻缓却挑逗,在她啊的一声微微张嘴后,便被我的舌乘虚而
。
在我炽热的法式热吻下,她也渐渐放弃了抵抗,双手缠绕住我的后颈和肩背,和我唇枪舌战了起来。
我妈是很喜欢接吻的,我们每次做,吻着点燃欲火,吻着
缠身体,吻着平复余韵。
她说她跟我一接吻,才觉得我不是只想占有她,而是她。
她说在跟我接吻时,脑子都是空白的。
所以这次在我把她的短裙掀到腰间,手指绕开短裤抚摸她时,她都没有任何的抵抗。
我们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热烈,比任何一次都急切,我把她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轻轻地把她那纤薄的内裤顺着匀称的双腿,褪到脚踝。
她看向我的眼神有几分妩媚,有几分沉沦的不甘。
“哼,黄郁林,我们的帐慢慢算……”
我没等她说完,一便含住了那好看的花
,今天还没洗,骚味有点重,但我却
上了。
我俩就这么在一个小办公室里,关上门窗,她坐在桌子上,双腿微分,我埋首其间。
因为愧疚,我从未如此卖力地取悦她,每一下都像在赎罪,每一下都像在恳求她不要离开我。
我后面还和几个上过床,可母亲的小
在我眼里总是最好看的。
不是那种肥厚的馒,却匀称似玉雕一般,外
饱满,内唇纤薄如花瓣,那
的
缝更是让我痴狂。
见过刘媛那麻花似的私处后,我更
吃她这窄窄的玉门,舌
一下下扫过那柔
,品尝着这
间玉露。
舌尖轻轻顶着那因为动而胀起的豆蔻,时不时牙齿轻轻一咬,让我母亲紧紧按住了我的
颅,双腿也夹紧了一些。
但她嘴里娇喘的同时也不忘记骂我。
“啊……黄郁林,你个狗东西,你搞自己妈妈……”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反正这一骂反而更加刺激了。
母亲今天穿了个色丝袜,脚抓在手里滑滑的,高跟凉鞋还吊在脚上,忍不住又捏了几下。
她的下身已经很湿了,这么久没跟我做,身体是很诚实的。我褪下裤子,掏出涨得发痛的。
没做任何挑逗,直接找到
那湿漉漉的就缓缓地
了进去,一下顶到最
处。
“妈,你就骂我吧,我就搞妈妈,这辈子就搞定你了……”
我喘着粗气,慢慢抽送起来,那壁紧得像要把我吞进去。
她半坐在办公桌上,两手向后撑住桌板,本来眼神哀怨看着我。
突然,她双眉一蹙,一副妩媚爬上她的脸颊,学着一种娇滴滴的声音叫道:
“啊……好儿子……好,
妈妈……”
她这一转变让我愣住了,她却一手捂着嘴红着脸笑了起来,又问我,
“喜欢吗?刘媛那骚货是不是这样叫?”
我无奈地也笑了出来,她却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腰,我嗷了一嗓子,她又娇嗔道,
“你别跟我嬉皮笑脸的,你个阳痿男。”
我知道她是骂我之前回去那晚我硬不起来,但我也稍稍有点不满。
我有点生气地开始速度加快了一些,想让她感受到我那生机勃勃地力量。
“噢……生气了吗?我的炮友。”
我感觉她想这么一直嘲讽下去,可我粗壮的让她的话很快碎成断断续续的喘息。
体撞击的啪啪声,混着抽送间
挤压的黏腻水声,让本来充满硝烟味的办公室变得
了起来。
“啊……妈,你好美啊,我最你了……”我一边大力冲击,一边拖住她的腰部,在她耳边做着柔
的告白。
“哦……舒服……快些……炮友……不要……谈感……”
我妈这时候双手紧紧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