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她在高中紧紧抱住我,嘴里还喃喃地念叨,“
给妈妈,
给妈妈……”
高的余韵中,我们如往常般抚摸、接吻,唇舌缠绵,肌肤相贴。
她指尖轻滑过我胸膛,撩得我又胀硬如铁。于是,我再度挺身,掀起下一
冲击。
我们母子总是如此,在绵密的意中,动作丝滑如水,彼此
缠,忘了时间。
直到我再硬不起来,她双腿酸软得发颤,才依依不舍地停下,喘息着相拥,沉醉其中。
我们在浴室冲去一身黏腻,水流滑过
肌肤,洗净了刚才的疯狂。穿好衣服,她小憩片刻,便起身钻进厨房忙活起来。
我探一看,好家伙,鸽子汤里飘着枸杞香,羊
炖萝卜冒着热气,韭黄炒蛋白里透黄,还有一锅蒜蓉生蚝,鲜香扑鼻。
“妈,你这是要补死我啊!”
她朝我笑了笑,眼里满是心疼,“你现在得应付两个,可别累垮了。吃好点,养养身子。”
“妈,我身体好着呢,经常锻炼,一点都不虚。”我说完还秀了一把自己的那规模还算可以的肌。
她瞥了一眼,朝我宠溺一笑,“嗯,林林最厉害了。”
我便开始在厨房中打下手,我们真的很像一对和睦的夫妻。
我跟她说了周艳梅的事,没有丝毫的隐瞒,我说周艳梅其实第一个就拆了我的
书,她把信纸拿了出来,信封重新封上。
就是怕大家看出她喜欢我。
她也有点唏嘘,说我们的感很纯真,还叮嘱我要善待
家小姑娘,如果我真的想娶艳梅,她也不会反对。
“妈,可是我舍不得你,我最的还是你。”吃饭的时候,我真挚地对她说道。
“妈知道,”她朝我碗里夹了一块羊,“顺其自然吧,林林,我已经够幸福了。就算哪天被
发现,把我游街示众一番,我也值了。”
听她这么说,我眼眶一热,“妈,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
她却打断了我的话,“林林,不用愧疚,你对我很好。我以前确实觉得我会很自私,你上别
我会受不了。”
她喝了汤,继续说道,“但是消化掉你出轨刘
媛那次后,我对你的期盼变了,孩子,我们
得够多了……我幸福得简直不真实,我怕消耗掉自己太多的福报。”
“妈,你不是不迷信吗,怎么相信福报了?”我笑着问道。
“我是不相信,是你让我相信了,你就是我此生最大的福报。”她看着我,柔声说道。
这一刻,我也彻底释然了,我以前的担心,都变得多余了,我担心我们会走向死循环。
我的母亲,我的,用她最伟大的
和包容,化解了这一个死结。
时间过得很快,顺心如意的子过得就更快了。
我一边进行研究生备考,一边和周艳梅谈着恋,和她进行着有规律的
生活。
和我母亲的做次数不可避免的减少了一些,但我们每一次的质量却变得极高。
随着时光的
推移,我和周艳梅却不如我和我母亲那么默契。
我终于明白,不是所有的都能包容我,不是每个
都会把我的缺点当作可
,把我的优点当作崇拜。
我和周艳梅确实度过了一段蜜月期,我们甚至在11年的冬季去了哈尔滨看冰雕。我们在遥远的北方,在充满暖气的房间里尽做
。
但后来的一个晚上,我们气喘吁吁地从合的高
中平息下来,她问我的
生有什么规划,我含糊地回答了一番。
“你不打算创业吗?你家底这么好,父母都能助你一把,打工能赚几个钱呢?”
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的裂缝出现了。
她在那家公司的成功、销售的历练、目标导向的世界观、潜移默化的成功学……都在慢慢改变她。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初来乍到、为客户结落泪的小
孩。
她变了,变得更强大,也变得不再理解一个安于现状的我。
我爸当村长,开厂致富,我妈在公司做到财务主管,还一边创办自己公司做淘宝,在这样的基因下,我得创业挤进全国五百强,才符合她的预期。
但我觉得我天生就是工具属
,我没有那种创业胆识,我敏感的成长环境,让我做什么都小心翼翼。
可她不理解。她觉得是可以塑造的,是可以硬
自己飞跃的。
她觉得我不想,是因为我不够拼、不够野、不够狼。她甚至认真跟我说,我应该每天早上起床,对着镜子大喊三声:“我可以!我行的!”
那一刻,我觉得她有点可笑。
她已经被那一套销售成功学的思维彻底包围,
活成了一个“励志语录”里的。
但哪怕她把在客户那里受到的委屈朝我撒气;我们流中,她那肤浅的见解让我嗤之以鼻;还是她对我通讯录的无端猜忌。
我都还在小心谨慎地维护这段慢慢滑向碎的关系。
我有时候想,如果不是我那出色的床上功夫,我们早就崩了,因为她每次高后,都会对我特别温柔,和见完客户成
后那个霸道
经理判若两
。
她也只会在那个时段认真听我讲话,然后反省自己到底是不是做得不对。
但是这种状态,持续到第二天起床就会消失不见,那个打满血的周艳梅又回到了她的身体里。
而她那种血状态,我看久了,不仅仅是不适,甚至觉得有点生理上的厌恶。
我披在她身上的那件漂亮的外衣,终于还是被我慢慢撕碎了。
而且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把我们推向了无法挽回的境地,我们从此天各一方,断了联系。
我的梦里,再也没有出现那个温柔甜美、善解意、羞涩着撩
发的周艳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