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陌生一样跟在我后
。
午后我们骑着租来的自行车,在乡间碎石小道上一路穿梭,没了花海,只剩下那郁郁葱葱的田野。
梦梦貌似更加生气了,我做了那么多攻略,唯独忽略了荷兰这个季节已经没有郁金香了。
本想给她一个惊喜,却不料好心办了坏事。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
傍晚驻预定的旅馆的时候,老板又说双
间没有了,只给我留了一个双床房,我想去别处看看,可梦梦直接走进了电梯。
我只好如丧考妣一般跟了上去,心里一边骂这家旅店的管理,一边埋怨欧皇不附体。 回到房间,我往那床上一躺,梦梦在整理东
西,虽然她生气归生气,各种店铺里的小玩意儿她倒是一样没落下。
我掐指一算,厦门应该是午夜了,便把她生气又可的样子偷偷拍照发给了母亲。 母亲听说我俩闹别扭三天了,发了一段语音严厉斥责我一个大男
也不去哄一哄,还犯这种攻略不全的低级错误。
不过发完语音,又发来一行文字——“把我骂你的语音播放给你妹听。”
于是接下来梦梦就听到我手机里传出去母亲高八度的声音,
“你一个大男,出去旅游连个攻略都做不好,惹
孩子生气这么久,就不知道哄一句?你是出去旅游还是跟
怄气啊……
拉
拉……”
我一边播放,一边看到梦梦在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抓住这千载难逢之机,就蹦了过去,坐在她旁边,摇着她手臂,
“妹,对不起啦,你就原谅哥这一次吧,我是真没想到这边郁金香没了啊。” 她甩开了我,扭过去,似乎有点委屈,“哼!渣男滚一边去。”
我其实知道她生气的原因,只是并不想捅这层窗户纸,但现在看来,这种
形下倒显得我像个娘们一样。
“梦梦,你上次不是说,你愿意一个生活……”说到这,她被我抓住的手却不怎么挣扎了,我心一横,骨科就骨科吧,
“你说还有妈妈和我陪着你,但我想说的是,妈妈可能会先我们而去,”
我这时坐到她转过去的那一边,抓起她的青葱小手,盯着她那一双杏眼,绪拉满, “但是我,我可以保护你一辈子!”
说完我觉得太过于霸道,又添加了一句,“如果你愿意的话。”
说完这句,我脑海里飞速地出现了几波旖旎画面——
温香如玉,
美在怀,
半推半就,
香汗淋漓,
软语温存……
“黄郁林,你是想追我吗?”一句问话打了我美好的遐思。
她笑呵呵看着我,恢复我熟悉的那副模样,我感觉我好像被耍了,但也不能就此发起投降吧。
稳住,我们能赢。
“那我有机会吗?”我试探着问道。
她却没有正面回答我, “帮我把这些东西整理好。”
其实到这一步,对于我这种老油条,自然知其意,不可正面强攻,需要假以时。 只要她不再跟我怄气,那么这一趟行程起码也是愉快的。
我觉得唯一比较亏的是,她
的一记平换了我的大招,接下来我可就被动了。如果她是梁欣瑜那种心机,她完全可以吊着我玩到死。
接下来的行程,又是她的随心所欲了,但不像我我这么不靠谱,我的攻略还得建立在她的直觉上才行。
不过她似乎和我又更加亲密了。
德国南部的小镇很安静,广场上铺着青灰色的石砖,路边摆着几张木桌,老一边卖着手工
酪,一边用德国风味的英语热
地和我们
谈。
梦梦挑着酪,忽然抬
问我:“你喜欢吃什么
味的。”
我愣了一下,哪里知道怎么选,她叹了气,“问你也白问,你吃我剩下的吧。” 后来去了瑞士,去了威尼斯,去了古罗马,我们携手漫步,说一些
侣擦边的
话,她累了我会背着她走一段。
在威尼斯游泳的时候,她拉着我下水,说怕其他男的咸猪手。
可在水中看着她那玲珑曲线,白瓷版的皮肤沾满了水珠,在她身后的我,某个部位不自觉地慢慢苏醒了。
“哎呀,哥,你嘛拿手顶我啊!”
但她看到我的两只手都浮在水面上时,顿时脸红如猪肝,往我腰上猛掐了一把,疼得我呲牙咧嘴却又不敢大声叫唤。
最后一天,我们从希腊启程回国。她在飞机上拿出了看书。
“哥,你看过《白夜行》吗?”她问我。
“如果你是雪穗,我也会像桐原亮司那样保护你!”我立马接茬,语气还挺。 “好油腻啊你,可是我觉得雪穗很绿茶啊,”她瞅了我一眼,接着说,
“她拿假怀孕骗了南宫诚,我都想一把掐死她!”
她说完,就合上了,“哎呀,不看了,看不下去了……”
我本以为她是因为剧狗血太气
,没多想,可她那句话却像一道电光劈进我脑海,轰地一下,把什么东西照亮了。
我脑子嗡嗡作响,愣了几秒,立刻转过,声音发颤:
“梦梦,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不看了啊。”她眨眨眼,一脸莫名奇妙。
“不是,上一句!”我压抑不住心跳,追问道。
她像在回忆,随说:“我说雪穗假怀孕骗南宫诚,我想……”
话没说完,我猛地打断了她,声音都激动到变调:
“假怀孕!假怀孕!!”
我一下坐直身子,心脏在胸腔里猛烈跳动,皮发麻。
好你个梁欣瑜。
这一次,我要让你,吃进去的,全他妈的给老子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