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连续失分的沙恩呆立当场,一下一下地锤着桌台,兔兔们撒欢似地蹦跳着,要从领挤出来一样,“我明明,明明和36一起训练过很多次都是势均力敌!”
…是没错啦,那家伙的美瞳颜色好像超的,和独眼也差别不大。
我挠挠说道,“事到如今说可能有点那啥,但是沙恩霍斯特你该不会…完全不懂得分析战局?”
“欸?那不是妹妹们专属的工作吗?神通也好,格奈也好…”
“啊,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这个颇微妙的认知。
“所以我没有退路,只能上了!来吧,指挥官!”说着,她自顾自又燃了起来。
啊没办法了,我想着。虽然不想这么不光彩地赢下来,但是也不太想输啊。就靠我来纵比赛吧。
“那么接下来是我发球!凯撒,开火!”她放低身形,沉重的果实拖在桌台上。冰球化作白色的闪电,飞翔过来!
角度刁钻!我正准备接下,不了关节一紧,已经是伸展到了极限,不得已丢了一分。
“哼,不简单嘛,”我称赞道,抬手一发已经席卷过去。
“看我的!”她的手臂划过满月般的圆弧,极富力道的一击让我措手不及。
“漂亮!”我由衷赞叹,“我要来真的了!”我说着,肩膀一垮,脱下外套。
“哼,就让我接下你的全力一击吧!”她说着,牙齿咬上丝质长袖,用力扯去,春笋一样的手臂已被汗水稍稍打湿,泛着一层光辉。
…不过发言好像有点糟糕。
我不去在意这些,手腕用力一扭,蓄上力道,带着甚至或许说不好大概可以能击穿星辰的气势,送出一击。
啊…
没控制好,又滑到她看不见的那边去了。
“啊啊啊,”她
手忙脚地在桌台上
挡,随着咚一声的进球提示,桌台铃铃叫着宣告了结束。
“…输了…”沙恩眼中神采倏忽失去,高跟鞋在地板上滑出尖利的声音。她瘫坐在了地上。
不妙,玩砸了。
我快步走过去,把手放在她高高翘起的马尾上,“抱歉。玩的过火了…”
她低着,双腿一左一右横在地板上,像是刚采下的藕节。她低着
,轻轻说,“这就是我的最后了吗?…对不起,指挥官…那么,是退役,是凿沉…宣告我的命运吧…”
“咸鱼突刺,”我一手刀轻轻劈在她的顶,“不对吧,你的台词不该是下次再战吗?”
“哼,”她轻轻叹道,“输给了手无缚之力的指挥官,还有什么脸面提出参加战斗。”
“喂,很过分哦,”我在她身后坐下,把她的脊背环在胸前,双腿也把横陈的两段竹笋揽在一起。高跟鞋甩开了,她赤着脚。我伸长手臂,去温正变凉的脚趾。
“有心事吗?”我把下点在她额
。
她不语。
“是惩罚游戏哦,”我说道,“我要你说出你如果赢了会提出的要求。”
“欸?”她一愣,抬向我看来,“可是我…”
我抱紧她的双肩,“我可是很强的哦,不然现在试着来挣脱看看啊。”
“哼哼,”她身体一松,扶着我的手臂,“这么温暖,让我要怎么挣脱…”
她稍稍沉吟,说道,“本来已经决定不再后退,可是在你身边,竟然还为我留出了如此的余裕。你说的对,你比我要强大多了…”
“不对哦,”我轻轻摇,“我本来只是普通的某
,是遇到了你、你们。所有的舰船让我变得特别。”
“哼,随便你怎么说吧,”沙恩双臂也环上我的脖颈,湛蓝的眼光看向我,“前天你让格奈出战了是不是?”
“呃…恩,是去给吾妻测试夜战装备了…”
“我也要参加。”
“好哦。”
“今天我的战斗力你都看到了吧,我…欸?”完全没意料到我爽快回答的沙恩目瞪呆。
“啊哈哈,本来要叫你的,格奈说你白天在电玩城玩的很hh,叫你好好睡觉…”
红霞霎时飞满她的脸颊,“我我我…只是没有战斗很烦躁啊啊啊!”
“只要不再说没有退路的话,”我把怀里正在手舞足蹈挣扎的她抱得更紧一些,“当然可以参战哦。”
哦哦…”她侧过脸去,“话说回来,如果没有这种事的话,你本来要提什么要求…”
“哦哦,”我挠挠,“差不多就是我发最后一球时你说的那句话。”
“唔…嗯?”沙恩傻傻沿着本文一行一行的文字向上边看去,脸颊霎那间烧得通红。她转过身子,拳用力地击在我的胸膛,环形斗气圈圈
散。
“变态!变态!”她每次出拳就都大吼着,汹涌的波涛,迷离的发丝蒙蔽我的双眼…我软软倒下去。
炽热的身躯却压上我的身体,“吃下我这一击就原谅你。”
于是我的嘴唇挨了悠长绵软而湿润的一击。
翌。
我挣扎着起身,胸前传来钝痛。
啊,怕不是肋骨都断了。不说别的,沙恩小姐持续作战的能力可是真的强。嘛,怪力也是十足可怖。
正想着,腰上一紧。修长秀美的两条白蛇已然盘了上来,“指挥官要去哪?要做逃兵了吗?”
“…啊哈哈,我去下洗手间…”我说着,转过来,看见沙恩正摘下眼罩,换到另一只眼睛上。
“欸欸欸?”我震惊道,“你的眼睛…没事吗?”
“哼哼,说什么傻话呢,”她笑道,“从为了同时适应光明和黑暗的战斗环境,当然需要遮住一只眼睛。”
说着,两枚沉重的炮弹击穿我的胸前装甲,五根水雷擒住主炮,“这样,才能持续作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