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羞得通红,而优酱则是无奈地摇了摇。
啊…看来以后,要小声一点…不然独角兽酱,就要朝着奇怪的地方成长了呢。
三一起吃过晚饭之后,又玩了一会。天色渐晚,我把独角兽带回了卧室。一转身,一双急吼吼的嘴
亲到了我的脸颊。
“喂…那个…就是之前说好照顾独角兽…的报酬…”指挥官扭扭捏捏地扶着我的双肩,目光闪烁。
呵呵呵,这家伙,都这么久了还是和小孩子一样。我轻轻靠进他的怀里,环住他的腰身,“请好好地照看光辉吧,就和照看独角兽一样…”
“…办不到啦,”他轻轻在我耳畔呢喃,“…我可是会真的对你出手的哦~”
于是我们回到他的卧室,四目相对。他轻轻抬手,熄灭了最后的一丝光线。皎白月华洒下,窗外起伏的海面上,一片波光粼粼。尘世的羁绊正从我们的身体上滑落,水天之间,只有他的目光,如此柔和。
吱一一
卧室的门忽然开了一条缝隙,客厅的灯光进一丝光明。忽闪的紫罗兰一般的眼眸从门
眨着,“哥哥,姐姐,你们在做什么?”
…不行!
此时我正躺在床上,而指挥官的双手正在一片惊涛之中冲,玩得不亦乐乎。
必须掩饰一下!我焦急着,却没想到他先开了。
“呃是这样的独角兽酱!”指挥官抽回了双手,飞快地把
被单拉到我的脖颈,“光辉她呢,今天在外边工作一天,胸胸胸部被晒到了很多,你想,她的胸部很大对吧!我要帮她做一下晒后修复啦!”
…呵呵呵,这个理由、或许也仅仅是比什么都不说好一些吧。
“…是这样的吗?姐姐?”独角兽歪歪,食指点在唇上,看了过来。
“啊啦啦…”我尴尬地笑笑,“大也是有很多烦恼的哦。”
“原来是这样,”独角兽点点,“独角兽长大之后也可以拜托指挥官晒后修复吗?”
“…呃!!”他的笑脸瞬间凝滞,可最后还是讪笑着说,“…一定一定!啊哈哈哈…”
呵呵呵,我看到独角兽怀里的优酱一黑线的微微摇了摇
。
“那么…今天…独角兽可以和哥哥姐姐一起睡吗…独角兽虽然是淘气的孩子…但是今天会很乖的。”她低着,两手拖着优酱藏在身后,眼睛忽闪着在脚趾和我们的眉目之间闪动。
我们相视一笑,我说,“当然啦,过来吧。”
“嘻嘻!太好了~”独角兽一路小跑,爬到了我们中间,闭上了眼睛。
翌。
“叨扰你了,昨天睡的不太好吧。”光辉压着帽檐,略带歉意地说。
“没有啦,就像和家一样,”我挠挠
,“意外的非常安心。”
“呵呵呵,我当作是夸奖也没关系吧。”她笑答。
我们并肩看着独角兽在晨光里奔到前边,转会神来冲我们招着手。我不由地说,“如果有了儿…可能就是这样的吧。”
“啊啦啦,”光辉掩着嘴,“我觉得,会更淘气一点哦~毕竟,我也是有一点点坏心眼的。”
我凝视着在金色中和光芒融为一体的她,不觉看得出神。
“独角兽也是!”刚刚跑远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又奔了回来,“独角兽也不是那么乖的孩子哟…也是很任…有些坏心眼的…”
她握着小拳,抬
看向我的眼睛,“这样的独角兽…也可以吗?可以…和哥哥有小宝宝吗?”
呃呵呵呵…看来,真的要注意一下她的成长问题了。
(三十)敦刻尔克:甜党的正义
叮。
当我拖着步子,从楼梯上费力地一阶一阶挪上来的时候,一声电烤炉脆响从门后响来。
我抬起垂着的,看见一窗昏黄的灯光遥遥在走廊里拉成狭长的一条。
…啊嘞?
这个时间…我
明明没有约任何。
不如说,从最高司令部回来的每个午夜,都不太适合面对任何。
领导的批评还塞在耳朵,喉咙里也梗着不敢说出的话。顶着夜风里的浑浊气味和喧嚣噪声,杂芜的心绪像是茎条一样,在心里扎着。
…哪能面对笑着等我回来的姑娘们呢?
得快点让她回去,灌点酒好睡得着。
我卷卷搭在臂上的外套,快步走到门,开了门。
“回来啦?”她站在厨房门,背着光。烤盘端在戴着厚手套的掌心。纤细的肩带吊着一尾短裙。松垮的灰色蔓在胸
,花边随
地泛着小波
,缀在裙边。
她朱红的瞳孔带着笑,理所当然地站在那里,问候着我,令我说不出旁的话。
“啊…回来了。”我关上房门,把手里的东西堆在门。
“挺累了吧,我准备了甜点和红茶,休息会吧。”她笑笑,转身回到厨房。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了上学的时候,下了晚自习,回家总要喝上一大碗母亲准备的热豆浆。
我不禁跟了上去,要她先回去的念也抛到了脑后。
餐桌上,镶着花边的餐具捧着一小樽蜂蜜色的小蛋糕,顶着一颗鲜亮的莓。透亮的茶杯里,汪着
红的茶水。如缕热气飘忽着,藏着她如水的面容。
她就坐在对面,托了腮,银灰长发洒在桌上。她嘴角勾着浅浅的笑,露的细弱双肩和修长锁骨迎着灯光,白皙得耀眼。
“尝尝吧,是刚刚才烘焙好的,”她轻轻说,“我猜,会是你喜欢的味道,呵呵~”
“好…”我迟疑着拿起来,咬了一下。
淡淡的甜度从舌尖传来,带着热气,烘得唇齿生香。最外层的表皮结了一小层硬壳,淘气地在舌上起舞,又被其后无尽的绵软包裹。
我禁不住咬下一大。
她的眼睛笑成好看的弧线,歪歪,前发滑落一旁,“呵呵,看来是大成功呢~”
“嘿嘿嘿…”我费力地挤出个笑脸,“和我老家的蛋糕特别特别像…谢谢。”
“其实只是实验作哦,”她狡黠地眨眨眼睛,“你的喜好我全部都记住了哦。”
“啊哈哈…”我挠挠,顺手把
莓也塞进嘴
,“唔,这是!!”
浓郁的果香在腔弥漫,丰腴的甜蜜漫过唇齿,带着早春的馥郁和泥土的清芬。
我几乎掉下眼泪来。
没有了,多少年
,有多少年没尝到了?
这种难以运输的水果,都是生着运来,在地熟成。虽然有了红色,却一点没有甜味和即化一般的
感。
我一把抓着她的手。玉白的手,像是一条无骨的游鱼,在指尖游动。她微微张着嘴,一声惊呼,“指、指挥官?”
“…哪里来的…怎么做到的?”我感到泪水在眼角浸润着。
她听我说完,眼角又变得柔和起来,另一只温热的掌心覆上我的手背,“是特别的熟成技术哦,我和夕张她们最近才研究成功的。”
“…为了我?太费了吧…”我不禁脱
而出。
“啊哈哈,”她笑笑,然后注视着我的眼睛,“可是还是很想要对吧。不过,大家也都很喜欢哦。”
“我…我…可以忍住的,这种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