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磨死了…您要是把我的谨慎都理解成无限度的包容就太…哼,总之您最好是做好了相应的觉悟。”
我嘿嘿笑着,递过酒杯去。她冷着脸,一手揽着披肩,一手却还是老实地端了起来。
金铁击,清脆悦耳。
烛光摇曳,层叠的纱帘也在夜风里轻柔地舞蹈。夜原本应该很长,可是没曾想到,愁绪在怀,酒不醉自醉。
更没有想到的是…
她先醉了。
三两杯下肚,我夹起一颗花生米,“啊~”地伸了过去。
谁知道,喝之前尚且举杯成礼的神通一展衣袖打开了我的手,“不要太嚣张啊!臭小子!”
“啊?欸欸欸?”我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你啊!”她攥起拳,重重在桌上一砸,“啊哟痛痛痛!”
平时里谨慎过分的军师大突然的冒失举动看得我眼睛发直,不由分说一把抓起她拳
,“你
嘛呀,又不是川内,练什么铁砂掌啊。”
“要你管啊!要你管!”她枝着修长的手指戳在我的锁骨上,“自己每天都照顾不好自己!再多上点心,不要让我再没没夜的挂念你了,害得休假都提前结束了…”
“欸…你不是说,是川内喊你…”
“啊啊啊!”她高叫着,一顶在我下
上,一双耳朵触电一样颤抖着,“总之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我摔在座位上,看着她跨在身上。水袖漫舞着,披肩甩在一边。白皙的肩上,两丝细线吊挂着胸前薄薄一片兜兜。她小拳雨点一样落在胸前,却一点都不痛。
“我都计划的好好的了,唯独你!”她揪起我的领,一边弯下腰来,发着狠瞪着我,嘴里
着酒气,“唯独你,想到就是一团
,完全理不出个
绪!”
“啊,抱歉…”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此时的她是在说醉话还是真心话。但是最近的消沉,确实真切地影响到了她。
“你赔我!赔我!赔…陪我,陪我…”她颧骨飞着重重一层红晕,说话声渐渐低了,身子一软,一扎在我胸
,没了声响。|最|新|网''|址|\|-〇1Bz.℃/℃
毛茸茸的大尾蓬在我膝盖上,柔软的花园在我小腹上盛放。平稳的呼吸热乎乎的吐在我的脖颈。
“…指挥官…指、挥、官、要…要好好的啊…”她呢喃着,不安分地手掌在我的手臂上爬着,摸到我的掌心。她张开手掌,修长指盲目地
戳着,不得要领,眼眉也是越皱越紧,嘴唇也咬了起来。
怕她再闹,我赶快帮她找对方向,十指紧紧握。
“呼~”她舒舒服服吐出一热气,全身一松,伏在我身上睡了过去。
嘛,平时越老实的,闹起来越不可开
呢。我这样想着,也囫囵地睡了过去。
翌。
“啊!!”
啪。
我被一声娇叱惊醒,脸上紧接着又挨了一掌。
“…您您您,”神通双臂抱在
露的肩
,满脸通红,“您到底做出迷j…说起来您如果好好说,我也不一定…”
“啊抱歉,”我竖起手掌,“似乎有点误会啊,不过我确实不知道你的酒量很差。不过…什么都没做哦。”
“欸欸欸?”她在地板上后蹭几步,“什么都…是指…什么…”
“呃…全部,”我挠挠,“不过似乎因为我的问题,影响了你的假期呢,抱歉…”
我说着爬了起来,对着我辛劳的军师大鞠一躬,“真是让你受累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好自己的。”
“…请抬起来吧,”她忽然说道。我一愣,看着已经站起来的她。一双手已经在我的脸颊上拍了拍,“都是我自己的一厢
愿罢了。您只需要做好您自己就好了。”
“啊,不过,”她歪歪,笑靥如花,“对我的关心的话,我并不讨厌哦。请您继续。”
“啊,嗯。”我呆呆地点点,看着透过帷幔的朝阳在她身后映出镀金的剪影。
神通在我肩一推,稍稍撤后,步进晨曦里,“难得的夜晚,却这样就被
坏了,真是失策。不过…”
她转过身子,拖起的长袖一米一米落在地上。她赤着金灿灿的一双手臂,轻巧挑起肩上丝带,回眸说道,“那么,下半阙的舞蹈,您是否还有心思欣赏呢?”
(三四)川内:我的被婚对象是上次求婚拒绝我的
!
喝啊!!
耳边一声断喝,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
“抱歉,”我朦朦胧胧地,过往的一幕像是梦里的画面,又一次重演开来,“和神通不一样,我的话,不想和扯上太多关系。”
“啊…是这样吗。是我太唐突了…“
…
一阵飘忽,紧实的弹担在脑后,脸上滑着细密的丝。衣褶硬硬地压在耳后。呼吸声从上方起伏着,平稳而有力。
我张开眼皮,勒紧的袜咬着脂白,饱圆的膝盖扣在座位边缘,两条长腿随意伸展着,正被透窗的夕阳浮上金色。
啊嘞,我记得刚才还是早上…
我挣扎着准备爬起来,脖子一空,一条腿抬了起来。我的不由自主地一滑,扎进硬实的小腹和饱满的大腿之中。虬劲的肌
一挤,我仿佛听到了
骨碎裂的声音。
“等等…”我张开涩的喉咙,挤出的声音还是太小。
噗。噗。噗。又挨了好几下。
她裹着黑丝的脚跟踩着沙发的边沿,脚趾翘着,正一下下发着力,要把腿蜷起来。
如果我坐在对面,倒是绝景来着。
现在的话…呵,绝境。
“快停下啊!”我感到自己的脑袋有像饼一样碎成块块的风险,一边喊起来,双手一边疯狂地
抓。
手指飞快地触及各处,沙发的靠背、柔软、沙发的坐垫、柔软、沙发的背垫、柔软、柔软、柔软…
最后根本是在袭了嘛…
我一手一把溢出手指之间的柔软,感受着沉甸甸的分量。平整而硬实的布料握在手里,反而更平添一种反差的无上触感。
…似乎,这样死去也…
正当我迷离之际,对我部的碾压忽然停了下来。
“唔啾~”甜
腻的呓语轻轻响起,又接着一声“嗯~”修长的四肢伸展成个大字。我的一滑,停在膝盖上方,看清了那张睡得红扑扑的脸。她用力地挤着眼睛,杏黄色的
发
蓬蓬的,有一缕还叼在嘴里。一双狐耳低垂着,像是受惊的猫咪。
她咂咂嘴,一手抓出嘴里的
发,张开惺忪的眼睛,眨了两下。
“…咦?你醒了?”她哑着嗓子,低低地说。
“啊,嗯,”我蜷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说,“那个…唔啾?”
耷拉的狐耳陡然挑起,眼睛睁得滚圆,红润的脸庞像是熟透的苹果。
不及反应,我的盖骨已经被捏在她手里。煞
的黑色笼在眼眉,她冷冷说道,“算上我们的
,这一击我用个八分力道好了。还有…是要摸到什么时候?”
“抱、抱歉!!”我惨叫着,双手赶快离开那丰满的果园,泪汪汪地看向她,“…现在求饶还有用吗,川内姐?”
她手里略略一松,眼眉跳了跳,“…居然突然用那珂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