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姐姐的意思是,这、里、哦~呵呵呵~”她闭着眼睛,纤长手指点在自己的嘴唇上边,笑道。
“我知道了啦!”我吼道,然后重重地吻了上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她轻轻抚着嘴角,狡黠地眨着眼睛说道,“呵呵
呵~很久呢,指挥官。”
“...你不是很喜欢吗。每次都会抱得很紧...”我低着,小声说道,“你现在这样,我又不好很快推开你。”
“嗯一一!!呼、呼、”她又一次紧紧地在胸攥起了拳
,大
喘着,
红色的舌尖飞快地掠过嘴唇,“指、指挥官你再、再这样的话...”
“啊?我怎么了?”我转看去,正看到她抬起脚来,解开了扣带,“喂!你要
嘛?”
“姐姐我...姐姐我...呼、呼、”她飞快地甩开高跟的凉鞋,双手一撑,翻上了办公桌,“今天的指挥官...简直太可了!姐姐真的、真的忍不住了!”
“喂!冷静啊!会被电击的啦!”我靠在转椅上,不自觉地往后滑着,领子一紧,早被她一手扯了回来。发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
“抓、住、你、啦,嘿嘿~”她跪坐在办公桌上,手掌温和地抚摸着我的脸颊,“为什么要说那种话呢?简直、简直像是要把姐姐融化一样。”
“唔。也、也挺普通的吧...”我稍稍从无穷尽的温软中挤出一条可以呼吸的通道,一边说道,“可能是你每次都很注意我,反倒是让我完全没有这样的机会吧。等等!你的电击呢?没事吗?”
“阿拉阿拉,还没发现吗?”她捧着我的脸,笑眯眯地说道,“那个当然是骗你的哦~其实,姐姐很享受你来主动哦~”
“喂喂!”我无奈地叹道,一边把她被空调稍稍吹得发凉的身体环住,“不要为了这种事随便编造啊,话说回来,回家吧,别着凉了。”
“嗯一一!!不要!”她忽然双臂一紧,紧紧抱着我,从桌上扑进我的怀里,往我的外套里面钻去,“指挥官...姐姐现在太热了、太热了,完全不可能离开你哦。”
“怕姐姐着凉的话,”她像是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都是你害的...你要负责任哦~”
当晚间。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
“好的,事经过我明白了。所以是害虫用言语骚扰在先对吧,真是不可思议的不知廉耻呢。”宪兵队的临时记录官一边熟练的写下
供,一边说道。
“等等等等!你是怎么得出这样的结论的啦!”我愤怒地抗议道。
“嗯?害虫你的意思是,宕小姐忍受着电击的痛苦,也要主动骚扰你吗?”谢菲尔德轻轻摇了摇
,“似乎是要为害虫降下最终的铁锤了吗?”
嗯?
等等...
“什么意思?难道说宕的电击惩罚是认真的?”我惊
道。
“根据记录,确实是这样没错。”她点点。
“喂!怎么回事!”等她离开牢房,我慌忙转看向身边的
宕,“你真的没事吗?”
她愣了片刻,呆呆地注视着我。
“嗯一一!!”她猛地站了起来,几步凑到我身前,“本、本来快要没事了...指挥官...”
“哈?”
“你再、再这样的话!”她像是小狗一样撞进怀里,两个一起摔在了稻
中间,“现在、现在很有事!”
“有电击啦!快分开!”我慌忙地说。
“没关系,”她稍稍撑起身子,展示着被反绑的双手,“我拜托他们绑在安全的地方了,只要不碰到指挥官就好...但是这次...姐姐只能全靠你了哦~”
啊。
不得不说,宕大部分时候还是很可靠的...
(五七)谢菲尔德:毒舌仆和懦弱的我
叩叩叩。
木门即克制地响了三声,就敞开了。仆撑着膨大的花边长裙,缓缓走进。
三目相对,她眨眨没有没前发遮住的那只眼睛,似乎轻轻叹了一气。
“今天还没能逮到机会骚扰舰船吗?害…主,”她说着,屈膝提裙,“早安。”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叫我害虫来着…
不过比起那个…
“为什么要以我一定会骚扰谁作为前提啊!”我抗议道。
“哈…”仆皱皱眉
,“确实不能因为偶发的低劣行为就下断言呢,是我失礼了。”
“低劣行为…啊算了。反正也不会发生第二次了。”我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管好自己。
或者…一定不要被抓到。
“那么在此更正:这里是你今的执勤
仆谢菲尔德,早安,”她又一次提起裙摆,弯下腰去,接着亲切地称呼我道,“害虫。”
“结果更正的地方是那里吗!”我气急败坏地站起身来吼道。
“您有什么不满的吗?抱怨宪兵队的刑期太短了吗?抱怨我强行结束宕小姐的秘书舰吗?还是抱怨我不能相
宕小姐一样满足您低劣的期待了吗?请问是哪一项呢?垃圾桑?”谢菲尔德面不改色,低沉却清晰的吐字明明不是审问,却像是一把尖刀,一寸一寸望我的脖颈上斩来。
一滴冷汗从额角渗了出来。
“是哪里呢?废柴桑?”她望着我,面沉如水。毫无神采的目光平直地来,像是在看
着砧板上的一块。
话说…你已经改了三次我的称呼了吧!
明明都很过分,我却只能一把屈辱都咽了下去。
因为…因为…
“我、我知道了,没、没有任何不满哟,诶嘿嘿,”我双手竖在胸前,讨好地笑道,“麻烦你把枪收起来好吗?拜托了…”
“啊嘞?”谢菲尔德歪歪,淡金色的前发后边,不经意间闪出另一只眼睛来,盯着自己正端平的小臂看了一秒,“非常抱歉,大型不可燃垃圾桑,似乎这是我的应激
失误。”
啊…称呼什么的我已经不想吐槽了。
“那个…我说啊,我也没有那么危险啦…”我举着双手,无力地辩白着,“昨天那个,你看,那个是意外啦。而且还不是因为宪兵队开发的奇怪刑具。”
顺带一提,昨天我亲自试验了一下,发现只是极小电流的提醒装置,但还是废除掉了。
毕竟…为压制港区的部分姑娘更容易适得其反…
“您的废柴程度我表理解,可以不必赘述了,”她说着转身走向储藏室,“那么寒暄结束了,请把扫除的工作
给我吧。如果您还有百分之一的作为指挥官的自觉的话,请注意不要妨碍我就好。”
看来被嫌弃的很彻底啊。
“好吧。”我叹气,坐回桌前。
长期的工作千篇一律,刚翻了几页,我就忍不住停下了手,偷看着
仆小姐工作的样子。
她稍稍弯着腰,扫把轻巧地在地板上耕耘。田田的裙幅有节律地摇摆着,那身形却略显纤细,偎在衣服里面,像是一根伞骨撑着伞面。她缓步向后的时候,含蓄的圆润才稍稍浮到裙子的表面上,留下一弯令遐想的弧度。
哒。
银色的小皮靴一改平时的轻盈,清脆地踩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