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那……那为什么会……”
“呜呜呜,真的是午睡的正常反应!”我脸在地上被来回碾着,一边费力地问道,“倒不如说,你这种奇怪的理解才是从哪里来的啊!”
“你上次不是在我家说的吗!”她吼道。
“确切的说是你家重庆的私房间!你这窃听者!”我反驳。
“嘴硬!嘴硬!嘴硬!”她一句一踏,我感到自己的颅骨正在崩裂,“你你你这呆子赔我!”
“……我帮你演习?”我怯生生地问。
“hnh去死两次啊啊啊!”她陷癫狂。发;布页LtXsfB点¢○㎡
“……那、这个,”我掏出从猫耳商购得的另一件商品,
据说亮闪闪的颜色很难被拒绝。
这次,当然也没有,不过,她收下之后我马上就被一脚踢飞了。
翌。
“所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我从后边抱住像猫儿一样蜷着身体的她,柔软的腰肢让不由轻手轻脚的。一不留神摸到了小肚皮,她果然也亮出爪牙,蓝发一甩,她小手攥着了我的下颌骨。
“真是的,你怎么这么笨啊,不说的话……你就不明白么……”她重新往我怀里蹭了过去,小手花一样在我手背上撩。
“欸~我想听嘛,”我在她的发心吻着,“昨天我可是说了一百遍你才饶过我的。”
“咕……那好吧,”她低低地说,“……唉,我可是……早就承认你了……”
“唔,”我心里一动。
“……作为指挥官,”她坏笑着转过来,亮晶晶的眸子满是挑衅。
“喂,你耍赖!”我有点委屈。
“……再来一次就说,”她轻语道。
“啊?弹药不足啦!还不是要怪你每次都擅自……”我故意说。
“你还说!你还说!最讨厌你了!”她竖着掌,不断地拍打。
“投降投降!”我一边告饶,一边笑道,“但是这个时间她们都该醒了吧,你不怕被听到呀?”
“哼,那怎么了,”她白我一眼,熟练地牵引着炮身,仿佛是自己的舰装一般,“让我听了那么多次,这次也叫这俩妮子听听!”
————
“嗯、嗯……林……阿瑞托莎……”
“唔……叫你喜欢的名字就好……我也会喜欢上的,……就像喜欢……”
98、扶桑(番外):家有咸妻
(送给所有受本次和谐事件影响的指挥官。地址WWw.01BZ.cc)
剧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男声声
替的对白,车流,风声,她轻盈的呼吸。
你随意的划着手机。
两相拥而坐。她的大腿越过你的,又重新在背后
织。柔顺的毛衣暖烘烘地拥着,温柔的气息像是厚厚的茧,正把你包围。她只在早上洗过澡,垂发的后颈倩影闪烁,像是林间的疏影般,偶尔飘来斑驳的香波。
你无声地嗅,开始猜测她一天的生活。
毛衣上有太阳晒过的气味:燥,又带着一丝尘土的疏离感。她出过门了。顶着三月末的暖阳,出去购买今晚的食材。你凑上鼻子,拨开肩上的发,早些时候微微浸透的薄汗早已化作缕缕甜腻。
颈子顺来背上的一绺线香。她去神社了。在那儿,裙摆吐出肥的白,裹着足带,夹着木屐,天鹅似地舞。
胸前疏漏来烟火的气息,这是晚饭时的烤鲭鱼。甘苦的焦香,一尾游鱼般钻上来,安卧在你的鼻翼。
你内心被拨动了,偱颈子滑到肩上,捕捉她汗水熄灭后的尾迹。
她本来半着一肩,被你一蹭,领
挤过另一边的肩
,又显出一大段绸子似的白。她的猫耳慌
地摇晃起来,“殿、殿下!……不是说好了不动手动脚的么……”
你立刻停下,像是做出保证似地,掌心抚着她的背,往怀里轻轻摁了两下。
柔波包着硬挺,搔着你的胸。她小猫似地嘤咛。
你偷偷地继续吮吸,余光随意扫过手机。
“欸,”某条信息一闪而逝,你的疑问脱而出,赶忙又划了回来。
“殿下?”她半遮在袖子里的手闻声从你背后收回,停在你的腰际,不安地盯着你的眼睛,“……是不是有点热了?”
你摇着放下手机,却仍然难以掩饰脸上的不可置信,“扶桑的……扶桑的这件衣服,被禁了。”
“诶?被、被禁止了吗?”她也有些吃惊,揪着衣领,像是要把更多肌肤藏起来,“……怎么会呢,我、我一直都很在意……”
衣服被她抓在手里,却适得其反。紧绷的毛线越来越紧张,宽敞的衣襟缩成一团,两颗大木瓜显出形状来,绷得颤巍巍的。毛线收紧,又缩出不少的小孔,那木瓜心尖尖上红彤彤的朱砂印子,也若隐若现起来。
“总之,”你故意苦着脸,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一手捉住她的柔荑,一手怜惜地在她腿上最后的一寸毛料上抚摸,“这件衣服的话,就不可以穿着了。”
“欸?”她睁大眼睛,还没搞清楚状况。
“我们必须马上换掉,相应政策。嗯。”你解释着歪理。
“马上是……欸?马上?欸,殿、殿下!”她看到了你眼中突现的邪光,慌地蹬起腿来,往后逃去。
你攥着她一双小手,捏着毛衣的下摆,任由舰船肥美的船体挣扎着,往上轻轻一拉。
仿佛有啵地一声,她沉甸甸地舰尾呱呱坠在坐垫上,软绵绵地颤。
花白的甲板铺开一层层柔波,向着舰桥漾。『发布邮箱 ltxsbǎ @ gmail.cOM』
两大朵锈红蚀着舰桥,娇滴滴凝成两颗滴溜溜的紫红小果,随着她膨胀的舰桥甩着更浓厚的体香,热络地扑在你脸上。
她含着泪,摇
个不停,“殿下、殿下、今天我忙了一天,还没有洗过呢!还不可以啊。”
“欸~可是上边的命令是绝对的哦~”你坏笑着攥住她并不用力挣扎的双腕,“而且、扶桑真的觉得不可以么?”
你把如葱根的十指送进嘴里,沁凉的指尖透来丝丝的咸。
那不似烤鱼,也不似滑腻的轻汗。却像是一丛丛水,打着卷儿,勾住你的嗅觉。
扰地心猿意马,像是意面叉子般搅住你的心弦,又像蚀骨的虫子咬的你膝盖酥软。
你不再等她说话,去探那气味源的花。刚一碰,绒绒的花瓣就颤抖起来,花蜜横溢。
她咬着嘴唇,软了身子,猫耳朵垂地顺平。
“殿下……什么都知道了,”她拿两手去遮满面的桃红,手指一分,漏出两只猫眼儿,“请你温柔一些吧~”
翌。
金色的晨曦在她雪色的脊背上画着雪山的沟谷。她站在衣橱之前,颇显踌躇,“殿下……这件是殿下送我的第一件衣服。我……真的舍不得不穿呢。”
啪。
你站到她身后,一把环住那被突然袭击搞得娇嗔满脸的身子,柔软的甜香被她的体温蒸地热乎乎的。你凑近她的耳朵,斩钉截铁地说,“穿。嘛不穿。老子给自己老婆买的衣服,凭什么要被一群莫得丁用的说三道四。”
她含笑翻你一个白眼,套上毛衣的时候,却又被你在肥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