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一声闷响,整张办公桌为之一跳。桌子的对面伸出一对兔子耳朵。
咚咚咚。
还没来得及反应,桌子前已经像是敲响了小鼓。
“诶呀这是嘛!”
我扑在桌上,慌忙捧起她的脸。;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撩起前发,白的脑门已经磕得通红。
“指——挥——官!”
本森拖长了声音,嘴撅得老弯
“你没有什么要和家说的吗?”
“欸……有吗?”
“嗷~!指挥官这么快就忘记了!你根本就没有把美少本森放心上!”
兔兔忽然一蹦三尺高,亮出雪亮的一对门牙来,
“我要咬咯!我要咬
咯!”
“啊啊那个,本森大,对不起!”
我双手合十,地低下
去。
“咳咳,”本森稳稳落回地上,轻轻拍拍裙上的褶皱,睁开一只眼睛,竖起修长的食指,
“嘛~看在指挥官道歉还算诚恳的份上,我就既往不咎啦
!”
她嘿嘿地傻笑着,轻拍着我的。
“话说回来,”我抬起来,真诚地问道,“所以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事?”
“啊啊啊啊指挥官~~!我真的要生气了!”
她晃着肩膀,一溜小碎步飞快地跑到我的身边,双手掐住我的脖子拼命地摇了起来,
“你是故意的吧!你是故意的吧!故意忘记和本美少相关的事
一定是故意的吧!!”
一双修长的手如海水般沁凉,分明的骨节锁住脖颈。她嘴上虽然叫得凶狠,娇弱的双手摇晃起来,却和撒娇一样温柔。
“欸~什么事来着~我完全记不起来了呢~”
逐渐开始享受这一事态的我,不由地开始用一些奇怪的气刺激她。
本森一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的样子,俏脸一红,攥着双手向后撤了两步,灼灼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我。
“变态!变态!你老老实实坐在那里,本美少马上就变成月亮把你消灭!”
她一边说着,一边蹦蹦跳跳地摆出美少战士的标准站姿。阳光从她的身侧洒下,光影明灭之间,她修长的曲线如同雕塑一般优美。
金灿灿的光线犹如一泓泉水,淌过细腻的颈子,黑纱下凹凸有致的锁骨,汇心形的湖。湖底
漾着纯洁的白沙,随着她如兰的呼吸,正如半开的水,啵悠啵悠地向上翻涌。
“唔……本来以为本森级属于比较修长平坦的设计,没想到这种浓纤合度的巧舰桥也能如此的勾魂夺魄啊。”
“欸?”
本森的脸疏忽红了。
“欸?我是不是不小心说出了?”
我也几乎同时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虽、虽、虽然没听懂指挥官在说什么!”
“原来你没听懂啊!”
“但是一、一、一定是什么很下流的话啦!!变态变态!”
本森欠身向前,伸长了胳膊敲打我的顶。
“喂,这很没道理吧。”
我说这话,办公椅一旋,正面转向她。把手一探,捉住她不足一握的细滑手腕,轻巧一拉,将她拦腰抱进怀里。
“呜啊啊啊!嘛!你要
嘛!”
怀中的小兔子奋力地挣扎起来,修长的手脚四下蹬着。
可是再好的猎物也斗不过好猎手,我双手抓得飞快,飞速地擒住她的双腕,又把纤细的一双长腿控制在座椅的扶手上。
她
于是就侧躺在怀里。
香槟色的长发凝着绵长的初夏的光,悄悄从臂弯中溜走。
短裙夹在润白的两条山脉中间,积蓄了清波似的皱褶。
紧致的小肚皮也难得攒出些,正随着她絮絮的呼吸和缓地
漾着。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停止了挣扎。琥珀色的瞳孔圆圆地瞪来,薄唇翕动。
“指挥官这样也太太狡猾了吧……图谋不轨哼。”
“想去宪兵队了是吧,我一会就去打电话!”
“整天就会就会这样欺负家……”
她低低地抱怨着,开开合合的小嘴吐露着浅白红。
这可又可恨的。
意识到的时候,已经靠了上去。
耳边絮絮叨叨的声音戛然而止。
扑面而来的少清新的芳香。
她有涂唇膏。薄薄的一层莓甜味游移起来,从唇尖流向嘴角。
如簧翘舌哑了火,只会呜呜地轻哼。
笨拙的嘴微微张着,几乎不会动,馥郁的满腔柔软任
索取。
忽地动了。
肩膀上触电式地一重,她推开我,小兔子一样地弹跳起来。一个挣扎没能站起身子,小一跌,又颤巍巍地重新坐回了腿上。
“啊啊啊!”
“啊啊啊!”
反应过来的两一先一后地叫了起来。
“你你你!亲家!”
本森一根手指戳着我的鼻尖,叫了起来。
“我我我,亲了你!”
我双手高举,也惊叫起来。
她也立即跟着举起双手,两像是名画里的尖叫一样扮出鬼脸。
闹了一会,她扑哧笑了出来。
“哈哈哈指挥官你真的好傻!”
“喂喂,你不是也一样的吗!”
“那可不一样!家可是美少
!”本森骄傲地仰起
来,舒服地枕着我放在扶手上的胳膊,一双长腿轻巧地往空中踢着。
柔软的大腿在海军裤上摩挲,如丝的触感渐次升温,水样的霞光缓缓漫上她的脸颊。
“啊——指挥官!”
她忽地瞪圆眼睛,大叫起来。
还未来得及反应,颈上一紧张,她攥着领带一把拉近了两的距离。
兔兔咬了上来。
光洁的门牙一叼住嘴唇,火热的波
卷了上来,又变成小小的旋涡,牢牢把
吸住
。
黛眉斜飞,黄澄澄的眼睛极有侵略地和我赌着气。
心里无奈地笑笑,我轻轻还住她的腰肢,轻轻搔了两下。
“……唔唔,咯咯咯咯~~”
她仍然热乎乎地咬着,喉咙里忽地涌出一连串的笑声,紧绷的唇齿稍稍糯了。
于是把她抱得更近。
薄薄的装甲几乎化作无物,浅浅一泓水在火热的胸腔之间游移。
她有点紧张,却不向后躲,反而稍稍蜷起身子,向着胸前浸没上来。
水声窸窸窣窣,她总是偷偷地把嘴错开一条缝隙,急急地呼吸,又马上咬上来,焦躁地摩挲,直到被重新容纳。
不知过了多久。
窗外的金线穿过一串串翠绿的树叶的时候,她红着脸,轻巧地把一双胳膊挂在我肩上。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