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中我的自愈能力变得更好了呢,该说多亏了克瑞丝的“锻炼”吗?嗯嗯,果然克瑞丝酱真的很我嘛!真是对不起呢,我这个坏家伙要逃离你的
。
在确信了这种方式可行之后,我并不犹豫,将左手也咬断,手铐就这样连接着两个断掌落在地上。呼呼,
怎么说呢,确实是有点小疼呢,即使创已经在急速愈合,一抽一抽的疼痛仍持续着,我不得不嘶好几
凉气冷静一下。
但我不能停下来,双手再生还需要一点时间,我决定用同样的方法解放我的双脚。
腿骨比腕骨粗壮不少,而且由于位置的原因,处理起来也很麻烦,我不得不摆成一个别扭的姿势来确保我能够得着脚腕,而这也加剧了束具对我的责难。唔,早知道应该先把其他束具解下来的,不过考虑到断肢所需要的恢复时间更长,果然还是先处理四肢的镣铐更好。
我盘腿坐着,尽力弯下腰去够我的脚腕,没有双手,保持平衡也变得困难了一些。现在最大的问题不在于自残带来的痛苦了,这样的姿势真的很费劲很心累啊!
身下的束具因为这种姿势更加,束腰的束缚感增强了许多,胸
的
环也时不时蹭到大腿拉扯着
。它们带来的折磨可比
脆利落的断肢之痛难挨多了。
我决定速战速决。一咬,扯开皮,白
的表皮、纤薄的脂肪层、纹理漂亮的肌
纤维都被轻易撕碎,鲜血只渗出些许便止住,一种撕扯般的疼痛轰击而来,血流的停滞又使得这份痛苦尝起来相当滞涩,无法痛快;二咬,断开筋
,富有弹
的韧带比肌
更坚韧一些,断裂时的痛苦也更持久一些,它带来的疼痛像是橡皮筋的反复抽打,持久而重复,机械而枯燥,这种麻木的痛苦时间久了最容易把
疯,即使筋已经被
坏仍然一抽一抽地向神经传递着这份令
抓狂的痛感;三咬,断开腿骨,碎裂的骨纹四散开来,这份痛苦可以说是物理意义上的
骨髓,它更
刻,也更令
难以忍受,好在它至少能帮助我保持清醒,细碎的骨碴星星点点落下,森森的白和暗暗的红互相点缀,多少显得有点恐怖。
以出奇的高效,我很快完成了双脚的解放,脚铐锁着断肢落在地上,它已经无法对我构成威胁了,而双脚的再生,大概仍然需要二十几分钟时间。
此时,我的双手已经回复的差不多了,该对付身上其他束具了。在此之前,我花了大概两分钟呼吸,以调整我被过量的痛感侵蚀的大脑。它们还不足以损伤我的神智,但积累过多仍然会影响我的思考和决策。最新地址 _Ltxsdz.€ǒm_
首先是束腰,它勒的很紧,而且以奇妙的技术和我体内的其他束具链接起来,如果我不摘下它,是无法解开其他束具的。我的计划是敲断自己的髋骨,从上而下的脱下它,但髋骨断裂必然会影响我的行动,于是我决定靠墙坐着方便自己掌握重心。
髋骨是一块大骨
,作不当很容易损伤波及其他部分,最好的办法是将髋骨与腰骨连接的位置断开,将髋骨折叠起来,这样断面较小,恢复起来也比较快。但这对现在的我来说是很难做到的,仅凭自己我没办法完成那么
细的
作,况且也没有合适的工具。
只能采取下策了。我将双手顺着腰部向下摸索,找到两侧那片突出的骨骼,吸一
气,手下猛一用力,向内一掰!
【呃啊!……嘶——呼……】
伴随一声痛呼,髋骨从中断裂,我的腰也失去了支撑上半身的力气,瘫软下来。
我花了两分钟从这种撕扯般的剧痛中缓过来,并迫使自己适应这种失去下半身掌控权的微妙无力感。
接下来,我需要取下束腰。
虽然髋骨已经断裂,但我也不能太过随意地摆动它,那说不定会划伤我的内脏。而且我体内还埋着其他束具,它们大大增加了取下束腰的难度,我必须更加小心,免得触发它们的惩罚机制。
【嗯哈,呃!……呼,呼……啊啊啊啊哈……】
一手抓着束腰的下侧往下拉扯,一手调整断裂的髋骨的位置,失去行动力的下半身几乎无法提供任何帮助,这让我的动作变得异常艰难。束腰那强大的收紧的力道也勒住我断裂的髋骨,随着我挣扎的动作而反复研磨着伤处,带来持续的难以逃避的痛苦。
我几乎能听到骨断面被迫挤压摩擦的嘎吱声,我甚至怀疑不少骨碴已经落在我体内,因为我能感觉到部分脏器被小颗粒的异物碾压划伤的痛感。
褪下束腰的过程漫长又艰难,把它退到大腿处时我就不再动弹,决定等髋骨完全愈合再说,这份痛苦我可是不想再多尝哪怕一秒。
下一步,解开枷。这副
枷是通过锁在我
上的两枚
环来固定的,克瑞丝大概是出于美观留了
,没有直接采用那种一条铁杆贯穿
房的刑具
枷。即便如此,贯穿
也是很疼的啊……
唉,我在心底叹息。要是克瑞丝酱的“”能不那么疼就好了,也许我会更喜欢她一点。
好吧,抱怨归抱怨,该做的还是逃不掉。我一手抓住这副枷,狠狠一扯!
环从
上被生生扯下,附着几丝血
,被恶狠狠撕裂开来的
一时间血流如注,断掉的几片碎
耷拉在胸前。
嘛,不考虑颜色的话,这倒是很像克瑞丝之前说过的“”的场景。那会儿她似乎想要改造我的双
,让我产
什么的,不过很可惜失败了呢,不管遭遇什么,我的身体
都会回到初始化的状态,对此我也很无奈呢,对不起啦克瑞丝酱。
嗯?我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提克瑞丝酱?拜托拜托,你不会以为我很讨厌她,所以才想逃走什么的吧?并不是哦,我不讨厌呢,事实上我应该她才对。漆的“
”的教学小课堂上说过,要以
回馈
。这个重点我可是记得很牢的!
明明打着要学会“”这种大
号,结果实际上还是做不到嘛……因为必须要去找漆,真是对不起克瑞丝酱呢。
嗯嗯~果然想一想七八糟的事
痛苦就不那么明显啦!虽然
了一地血,但完全没注意到呢!我不知道就等于没有啦~所以痛苦什么的也是不存在的!
身体都愈合的差不多了,现在只剩下最后的束具了——下身的贞带。
这副贞带其实是可以解开的,因为它只是一层外壳,负责把那些残忍的真正起到束缚作用的束具藏在后面。
首先是蒂环,这玩意儿是小巧
致的银色,镂刻着花纹,内部还是空心的,仅仅以观赏的角度说,是一件难得的优雅的艺术品。但这些漂亮的设计都包含着最大的恶意。镂刻的花纹使得其表面凹凸不平,稍有动作就会平添折磨,空心的设计导致再生的血
和它长为一体,
缠的更紧,同时也意味着
力取下带来的痛苦将会翻倍。
长痛不如短痛,我眼一闭心一横,捏住那枚蒂环,猛地将它扯下——嘶,不得不说确实酸爽,瞧瞧它连带下来的几条神经纤维束,瞧瞧我被它撕扯的不堪
目的小
蒂……好吧我顶不住了。
【嗷嗷嗷嗷嗷啊啊啊——】
咳,我承认我当时是这么不体面的叫了出来,但是没办法嘛,我又不是机器,又很怕痛,忍不住惨叫出声也是
有可原的吧?至于在地板上翻来覆去打滚哀嚎什么的……那只是我在打滚卖萌啦,要知道装可
也是博取“
”的好办法呢!
总之总之!我很快就从痛苦中清醒过来了,并且开始着手解除那根尿道塞。
它是一种探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