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接受任何的调教。】
她的声音是我熟悉的温柔,每次事后,她都会这样安慰我。我格外眷恋这样的怀抱、这样的安抚。尽管那只环不过是一个追杀我的帝国猎
的遗物(老实说,要不是那位猎
玩儿这么大,我不一定能反杀她),我对那个皇帝也没有那么p(如果可以的话,我恨不得把她给我用过的所以道具都一把火烧了),什么“没想逃跑”也都是博取同
的谎话(幸亏我没来得及解开右手的锁链),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漆不仅相信了我的说辞,还给了我温暖的抱抱和安全感满满的承诺!说不定漆现在更喜欢我了呢?可怜可又会卖乖的小狼崽总是讨
喜欢的,不是吗?
然而漆接下来的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窖。
【但是逃跑的坏孩子还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漆打横抱起我,而我则乖巧地窝在她怀里,只敢用眼神求饶。
【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盯着我也没用哦?不乖的小狗。】
不过几分钟,我就被带回了漆的城堡。逃跑计划,正式宣告失败!接下来是惩罚时间。
——没错,现在这个双手被吊缚、双腿大开跨坐在木马上的可怜就是我。
绳子的长度刚刚好,能迫使我挺直上半身的同时,又不会过多的分担我的体重。下体承担着身体大部分重量,我不得不夹紧大腿好让
自己轻松一些,但腿根绑着的腿环通过三根细链和夹子联动着我的和
蒂,稍一扯动就会使得夹子收的更紧一些,身体的颤抖也会连带着它们一起晃动。
左右都是受罪,但下体传来的麻木又灼烈的痛苦让我选择夹紧大腿,在脱力沦地狱前,祈祷这惩罚快些结束。
已经在这木马上坐了多久了?我不知道,我唯一能用来判断时间的,就是小里跳蛋的周期
震动,但随着惩罚消磨我的意志,从第6次震动开始,我就已经没有余力去记这些无谓的东西了。
我只知道,从木马表面光洁、燥开始,直到现在,整个木马背水都沾满了我的
,现在正顺着马肚子一点点往下流。木质的表面已经被渗透成
色,大腿稍微动一些就会有触感粘稠的拉丝覆在大腿和木马表面。即使没有快感和痛感的摧残,光是脱水就已经让我的身体濒临极限了。
我并非没有求饶过。像我这么怕痛的怂鬼,遇到这种况向来是秉持着能跪就绝不受苦的原则的,这次我比以往更卖力,哭惨装弱卖可怜都试过了,但漆似乎是铁了心要让我吃点苦
,说什么也不愿放过。再搞那些小伎俩,万一惹得她不高兴了,说不定会更惨。
【呜呜~好疼……再这样下去,绝对、绝对会坏掉的!】
我喊疼卖乖,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祈求她的怜悯。
【好啊,我很想欣赏一下小狗坏掉的样子呢~】
她不为所动。
【不要这些道具……主,求主
您亲手来惩罚小狗……小狗知道错了呜呜……】
我装作一副欲难耐的样子,主动扭腰翘
向她献媚。
【像你这样的不听话的小狗,也配脏了主的手?】
她神冷漠,语气嫌恶,似乎真的不屑于哪怕碰我一下。
【啊,啊啊啊——去、去了……呜,好累……】
我借着道具把自己玩弄到高,也不求结束惩罚,只希望她能放我下来休息一会儿。长时间坐木马对身心都是巨大的折磨,在这样下去我恐怕真的会坐在这铺满
的木马上昏死过去。
【彩的高
,果然是一条什么
况下都只想着高
的小笨狗呢~】
漆似乎看的很开心,甚至颇为赞赏的鼓起了掌,她终于不再冷眼旁观,一步步走向我。她注视着我溢满泪水的眼睛,将一指探我
中,玩弄我的舌
。我无法再控制自己的呻吟,也失去了吞咽唾
的权利,只能舔吻着她的手指,取悦她。
【这么笨
的小狗,怎么会想着逃跑呢,对吧?】
【唔,唔嗯嗯!】
我忙不迭的点应和,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她。
快放我下来吧我的好主,向您这样宽宏大量的主
一定会原谅您的小狗不经意的犯错的吧?
【我原谅你了,我可的小狗】
她揉了揉我的脑袋,在我的额上印下一个吻。
呜呜呜谢谢主,我就知道……
【但是惩罚还要继续哦~】
【欸?什么?不,不要啊主!求您……】
漆用一个球剥夺了我说话的权利,坐在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在高
的快感和责难小
的痛苦的颠簸起伏。
主……
无法开求
,我已经没有可以扭转乾坤的办法了。在仿佛看不见尽
的木马放置刑罚中,我只能绝望地等待着,等待着。
在意识昏昏沉沉的最后一刻,我仍然无望地等待着谁来将我解放。脑海中闪过一个碎的片段,卡车、少
、血迹、我,那在危机中紧紧抱住我的是——
【向光……】
无意识的,我低声呼唤一个陌生却熟悉的名字。
【你,你说什么?】
漆似乎冲到我面前,很激动的样子。可我已经看不清她的脸,也听不清她说什么了。
【是你,边罪,我终于……】
在完全失去意识前,我依稀听到她喊出一个名字。
边罪,啊,啊,我想起来了,我怎么会忘记了呢?边罪,是我穿越到异世界前的,我在地球的名字啊。
【6】非之物能学会“
”吗?
我的父亲是公务员,母亲是民教师,他们自大学开始相
,毕业后顺利地结了婚,
子过的很平淡,也很幸福,直到——母亲怀上了我。那之后,一向生活习惯很好的母亲竟然开始酗酒吸烟,甚至沾染上毒瘾,父亲心痛却也无可奈何。
我生的那天,也是母亲的葬礼,她死于难产时的大出血。父亲在黑棺前沉默了许久,他目送母亲
土,然后掐了烟,拎着我去办了身份证。登记名字时,父亲凝视着我。
“姓就取‘边’,她的姓很好听。名就取‘罪’,这是你的罪,我要你记一辈子,忏悔一辈子。”
于是,我的名字就这样被定下来了,它与其说是父母的结晶,倒不如说是一种诅咒。但我并不会责怪父亲,他死在了那天回程途中的车祸,我不应该对死者心怀怨恨。说来也是奇
怪,父亲那样的男死在了车祸中,而与他同行的我却活了下来,也许我确实命大吧。
父母是真,我是一个致命的意外,摧毁了这美丽的一切。我为他们的悲剧
感遗憾,但也仅此而已,我对他们没有多少感
,毕竟他们给我留下的也只有这副身体和这个名字了。这听起来或许有些无
,按普世的说法,我应该算是“白眼狼”,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也许是因为天生异质,也许是因为年幼缺
,我是个缺乏
绪的
,几乎不会对什么怀有
恨。
在那以后,我被一家孤儿院收养,之后的生活还算平静,在孤儿院的放养式教育下,我靠自学考上了大学。
啊,请别误会,这并不是因为我特别上进,我也没有什么“继承父母的愿望”这样的想法,比起这样无趣的生活,我其实更希望父母没有把我生下来。总而言之,我单纯是因为听说大学很有趣很好玩才决定要去的,考出来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