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jn
“嘿,美,要喝一杯吗?”
凯特琳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拍了拍。╒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最|新|网|址|找|回|-ltxsdz.xyz
她眉一皱,回
望去。
借着酒馆昏黄的灯光,凯特琳瞧见一名胡子拉碴的中年冒险者正目光贪婪地打量着她。
她叹了一气,随后竖起中指,
也不回地说道:“滚回家自己喝去......还有,老娘不是出来卖的。”
在周围的哄笑中,中年冒险者黑着一张脸地离开了。
处理完骚扰后,凯特琳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远处。
其实她并不抗拒男的搭讪,只不过要看来搭讪的究竟是谁。
比如,此刻坐在吧台前的那个男。
之所以说是男,是因为从对方略显单薄的身材和偶尔偏向这边的侧脸判断,他的
取向正常,或许还是个冒险者。
男的桌边摆放了几个空酒瓶,虽然已有醉意,但仍旧喝个不停。
仿佛有什么难以忘怀的烦心事一样。
当然,重点在于,那个男不同于薇雅法王国本地
的漆黑发色。
即使有些凌和微卷,却也是庞州
血统的象征。
庞州!
虽然不知道这男具体的来路,但从他脚上做工
致的皮鞋来判断,他的家境应该相当殷实。
也许晚上能跟他谈笔生意…
实际上,那男已经在这家酒馆从中午逗留到现在了。
根据一下午的观察,凯特琳大概脑补出了事的真相。
男应该是来猎美的,兴致勃勃搭乘列车出境来到薇雅法,却发现她们薇雅法
不像庞州驰名中外的
西牛排
那样廉价,见个外国男
就倒贴上来,所以陷
了巨大的落差感,可又不愿意就这么空手而归,结果因此骑虎难下,借酒消愁。
这种上议院下议院换位思考的男在她看来,简直是最好的
易顾客。
念及此处,凯特琳再也无法抑制住心中的渴望。
她将杯中的劣质葡萄酒一饮而尽,随后站起身,朝着吧台款款而去。
“不请我喝一杯吗?”
她落落大方地坐在男身旁。
男并没有太过惊讶,而是朝酒保打了个响指:“给这位小姐来一杯祁洧。”
他用的是薇雅法语,流利而又娴熟,还带着一点点凯茜腔。
祁洧是这家r最昂贵的酒,一杯就要十枚银币
,只有不差钱的主儿才会点。
当年薇雅法立国之战,马修·李奇微上将率领薇雅法最锐的皇家陆军第一步兵师,在今天薇雅法与普乐森边境的祁洧地带激烈
战,最终以薇雅法军大获全胜告终,而这片曾经被普乐森命名为苏台德的土地,也被马修上将重命名为祁洧。
这场伟大的胜利一路流传到今天,就变成了薇雅法各地酒馆里必备的一杯尾酒,在这王都圣凯茜堡更是鼎鼎有名。
前任薇雅法国王曾在士底
到来的时候,高举一杯祁洧告全体薇雅法国民,宣称痛饮祁洧就是庆祝薇雅法昨天,今天和明天的胜利。
“赞美薇雅法。”
和准备调酒的酒保一道平举右臂,凯特琳侧过脸面露轻笑,明媚动:“我叫卡特琳娜,你呢?”
她当然用的是花名,出来卖的无论在庞州还是薇雅法,都循着这一行的规矩给自己取的有一个只有陌生知道的名字。
“这很重要吗?”
并不高冷,却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上钩......是因为庞州国男对异的滤镜?
接过酒保推来的酒杯,凯特琳浅浅地抿了一,随后
舌轻轻扫过唇角,膝盖若有若无地蹭了蹭男
的大腿。
酒后时分,最容易意迷。
趁着气氛,凯特琳刚准备说些什么,男却先一步开
。
“既然喝了这杯酒,那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你。”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小姐,今天你已经第三次躲在角落里偷偷看我了。”
“如果可以,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被发现了?
先前有些得意忘形的凯特琳,此刻在心里敲响了警钟。
然而事已至此,她也不可能因为一句简单的询问而露馅。
所以凯特琳歪了歪脑袋,任由栗色长发倾泻而下,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因为......你长得很帅?”
同样是薇雅法语,并不像一些年轻庞州一样全国空降,凯特琳只会这一门语言。
这是实话。
平心而论,眼前男是那种第一眼就能给
带来好感的类型。
听了凯特琳的解释,男露出一副“呵,婊子”的表
,收回目光。
呵,男。
读懂他眼神的凯特琳嘴角一抽。
不过她立刻伪装出楚楚可怜的神:“你、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出来卖的吧?”
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足以
让任何一个阅无数的男
心生犹疑。
可她眼前这男很显然不是一般
。
“难道不是吗?”
闻言,凯特琳的脸色有些难看。
实际上只有她自己清楚,在王都圣凯茜堡的贫民窟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从一介流莺到某位大物的廉价玩物,圣凯茜堡的新锐执法者——她,从来没有拒绝过任何一个男
用钱来
易她身体的请求。
可还未等她说什么,却听男再度开
。
“其实你们全都是出来卖的。”他不紧不慢道,“只不过每个
出卖的事物不同罢了。”
这让凯特琳心中刚刚升起的怒火瞬间消弭于无形。
不仅如此,仔细思考一阵后,甚至还觉得很有哲理。
这家伙......
感觉仿佛被他调戏了一样,凯特琳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于是压了压裙摆,脸色微微涨红,放低声音道:“既然都这么说了,你难道不想把我买下来吗?”
闻言,男很随意的看了她一眼:“哦?多少钱?”
考虑到今晚还没有开张,她一咬贝齿,不再虚与委蛇:“五百银币,买下我,今晚我属于你。”
“嘁…”
谁知他玩味的摇了摇:“你配不上这个价钱。”
“三百。”
“小姐,请你自重。”
“免......费。”
“嗤…本座还以为,只有庞州才会有不要钱的。”
......
果然男都一个样。
走进酒馆二楼的客房,凯特琳表面上默默打量着房间简陋的陈设和布置,心中则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
一想起对方拙劣可笑的借,她的心中就充满鄙夷。
于是凯特琳假笑着说道:“不是说要看会自己开门的狗吗?”
本以为他会尴尬一笑,随后展露出急色的贪婪嘴脸。
未曾想男指了指房间角落趴着的一团黄色物体:“诺,在那里。”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凯特琳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