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彻底的、纯粹的、毫无杂质的净化。他要的,是连灵魂的尘埃里,都只刻着他名字的、绝对的所有物。
他突然俯下身,那张苍老的脸,贴近了英白拉多那只正在微微翕动的、柔软的耳朵。他的嘴唇,几乎要触碰到她那敏感的、细密的绒毛。他的声音,像一条冰冷的、吐着信子的毒蛇,带着恶魔般的、诱惑的轻语,钻进了她的脑海。
“说起来……”他顿了顿,似乎是在欣赏这即将到来的、最后的考验,“你那个小,那个……**漂泊者**……”
“——!”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个名字,那个曾经代表着希望、代表着救赎、也代表着她内心最处那份不该有的、卑微的
恋的名字,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刺
了英白拉多那片混沌的、空白的意识!
一瞬间,她那空的眼神中,猛地、闪过了一丝剧烈的光芒!那不是清醒,那是一颗即将燃尽的恒星,在彻底熄灭前,所
发出的、最后的回光返照!那光芒里,混杂了太多、太复杂的东西——有被背叛的痛苦,有无法割舍的
恋,有身为坐骑的羞耻,更有对自己
现状的、无尽的绝望!那一切,都像一场最后的烟火,在她那即将彻底死亡的灵魂中,绚烂地、发了!
她的身体,本能地、剧烈地,一僵!那原本完美无瑕的、如同流水般的奔跑节奏,出现了仅仅一刹那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凝滞。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就是这个瞬间!
“啪——!!!”
大主教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得逞的寒光!他手中那根一直没有动用的、猩红的鞭子,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凄厉的空声,狠狠地、抽在了她那光洁的、雪白的
部上!
“不知悔改的贱畜!到了现在,你还敢为他动摇!”
“啪!啪!啪——!!!”
一鞭,又一鞭!比昨天更加疯狂!更加残忍!更加不留余地!那猩红的鞭子,像一条嗜血的毒龙,在她那白色的皮毛上,留下一道道迅速红肿、渗出血珠的、狰狞的鞭痕!
“告诉我!谁才是你的主!”
“啪!”
“谁在骑着你!谁在鞭打你!”
“啪!”
“谁让你哭泣!谁让你高!说出我的名字!说出来!!!”
剧烈的疼痛,与脑海中那如同魔音灌脑般、反复回响的、疯狂的质问声,像两只无形的、巨大的铁手,一左一右,狠狠地、挤压着英白拉多那本就脆弱不堪的、最后的神防线!
“嘶……律……啊啊啊……”
她发出凄惨的、不似兽鸣的哀鸣。她的身体,在剧痛中,疯狂地扭动、挣扎,试图摆脱那无尽的、毁灭的鞭打。但她背上的那个
,却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山,死死地、压制着她的一切反抗。
终于,那道本就布满了裂痕的、最后的防线,在这样内外夹击的、残的酷刑下,被彻底地、撕得
碎!
她崩溃了。彻底地、完全地,崩溃了。
她那凄惨的哀鸣,在无尽的鞭打中,渐渐地、变了调。那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充满了痛苦,更充满了……彻底的、放弃一切的、屈服。
“是……是……”
她一边奔跑,一边哭泣,断断续续的、碎的、属于
类的言语,从她那属于骏马的
中,艰难地、吐露了出来。
“是……主……是主
……”
“啪!”鞭子,没有停下。
“大声点!我听不见!”
“是您!是主!您才是我的主
!”她终于崩溃地、大声地,哭喊了出来,“求求您
……主……别打了……英白拉多错了……求求您……”
“砰”的一声,她再也支撑不住,四肢一软,重重地、跪倒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她趴在那里,巨大的身体,因为恐惧和疼痛,而剧烈地颤抖着。她不断地、重复着那个她刚刚学会的、将伴随她余生的词语。
“主……主
……主
……”
从此,风与海洋的岁主,已死。
活着的,只是大主教最忠诚、最温顺、也最的……母马坐骑。
那夹杂着哭腔的、彻底屈服的哀求,像一曲悦耳的圣咏,回在空旷的训练场。大主教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他看着跪伏在地上、巨大而颤抖的白色神兽,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如同工匠欣赏自己最终杰作时的、狂热的光。
他随手扔掉了那根猩红的鞭子。鞭子落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却让英白拉多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条件反般的痉挛。
他缓步走到她的面前,巨大的身影,投下了一片影,将她完全笼罩。他的声音,在这一刻,竟然变得有些温和,像一位慈祥的神父,在对迷途的羔羊,进行最后的告解。
“变回形,我的孩子。”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神圣的威严,“最后的净化,也是最终的恩赐,即将开始。”
没有丝毫的迟疑。甚至,没有思考的过程。这个命令,像一道写核心程序的指令,瞬间被执行。
一抹白色的光华闪过。那匹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的神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赤的
,以同样跪伏的姿态,出现在了原地。她的四肢,支撑着地面,雪白的脊背,谦卑地弓着。她的长发,凌
地垂下,遮住了她大半的脸庞。她身上的伤痕,在
形的躯体上,显得更加触目。一道道鞭痕,纵横
错,如同某种邪恶的纹身。她的皮肤,在清晨的微光下,泛着一种病态的
红。
大主教站在她的面前,沉默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然后,他缓缓地、抬起了手。那解开长袍系带的声音,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
黑色的长袍,滑落了。接着,是里面那条粗布的长裤。
他掏出了那根早已因兴奋而勃发的、象征着他绝对权威的。它不是武器,也不是器官。在此刻,此地,它是一种仪式,一种符号,是即将被授予的……最终的圣器。
那根是狰狞的。青筋在上面盘结,像老树的根。顶端的马眼,正微微张合,吐出
晶亮的体。它随着主
的呼吸,轻微地、上下跳动着,散发着一
属于雄
的、原始的、侵略
的气味。
英白拉多缓缓地、抬起了。当她的视线,接触到那根悬停在她面前的、巨大的“圣器”时,她那双本已空
的、如同死水般的眼睛,第一次,重新聚焦了。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一种凡绝对无法理解的、神魔共存的眼神。
她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成了针尖般的大小。那是被鞭子抽打、被言语羞辱、被彻底支配后,所烙印在灵魂最处的、对惩罚的、
的恐惧。她想起了那撕裂皮
的剧痛,想起了那份
骨髓的无力。这根东西,是那一切痛苦的根源,是主
权威的具象化。它会伤害她,会撕裂她,会让她再次体会到那种被贯穿、被占有的、绝对的恐怖。
但,几乎在同一时间,她的瞳孔,又不受控制地、微微放大了。那是被“神之泪”圣油所改造过的、每一条神经都还记忆犹新的、对快感的病态渴望。她想起了那足以烧毁灵魂的、连绵不绝的极乐,想起了自己在那极乐中,如何像一滩烂泥般,洒着体
,丑态百出地,被推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