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东西真的沉,刘总刚才说它体重接近正常,我还没太在意,现在试一试,怕是不止。”
“我这具也够沉的,刘总说的是实话,就是不知道这些分量都加在了哪里,”一本正经的保安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尽管他已经开始抽一具娃娃了,“哎哟,这个娃娃的里面会动!”
“还有这种作?”最后一个保安也脱了裤子,不过他尝试的却是另一具娃娃的
,“看看这嘴,设计这地方的
真会玩儿,这哪儿还是
嘴,这分明就是
,专门用来玩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最后一个保安了娃娃的
,继续说道:“哎哟,这个也会动!舌
会动!”
“难怪刘总特别强调要我们轻拿轻放,原来这东西里面是真的有门道啊……我说,你怎么想?要不你去玩还没主的那个?”
站在小蓝左边的保安试探地问。
“你怎么不去检查那个啊?”
站在小蓝右边的保安似乎坚持要和前面这位怼到底。
“那这样吧,我们和这娃娃3p,我委屈自己一点,用后面,前面留给你,这总成了吧?”
小蓝左边的保安理所当然地把小蓝当作了一个娃娃,开始和另外一个保安讨价还价。
“行,怎么不行!”小蓝右边的保安急忙满
应下,生怕对方反悔。
“别急啊,我还有条件,我们和这个娃娃玩夹心饼,但是抱着这娃娃的工作就主要
给你了。”
“没问题,这种分量的东西,我抱一个小时不带喘的。”
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两中间有一个
在听着他们的谈话。一方面,小蓝始终因为他们是陌生
而有所警惕,但另一方面,他们毫无顾忌地将小蓝当成
玩偶的行为又在持续不断地为小蓝施加新的刺激,小蓝的意识几乎就是在清明和混沌当中挣扎。
终于谈妥的两个保安这才脱了裤子,一个保安分开小蓝的双腿,将小蓝双腿放在肩上,随即托着小蓝的部将她抱了起来。
小蓝虽然有过男朋友,也和男朋友做过,但文弱的男朋友一向都是用的正常体位,像现在这样被抱起来合的体验却是一次都没有过。
保安的下体已经完全膨起,没想到刚刚一点的时候却被另外一个保安拦住了。
小蓝几乎想将这个保安痛骂一番,在这条真正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她便完全卸下了对这几名保安的警惕,身体中持续分泌的催
剂让她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她现在想的只有让自己被真正的
完全贯穿。
但很遗憾,小蓝现在只是个胶娃娃,一个
玩偶,一个大号的飞机杯,一个真正的成
玩具,谁会在乎玩具有什么需求呢?她存在的价值只在于满足主
的欲望,至于她自己的欲望,那只是在履行本职的同时顺便满足的东西,而现在,她的主
就是这两个保安,主
们想要如何使用她,想要如何何时使用她,那都是主
们才能决定的事
,而她所能做的,只有带着感激无条件地服从。
“我们来比比耐力怎么样?我们一起,谁先
出来谁负责明天晚上请客,听者有份啊!”
另外一个保安的发言立即得到了其它两个保安的附议。
“比就比,怕你不成,你说个一二三,我们一起!”
抱着小蓝的保安有些不耐烦地说。
“好嘞,那么,”另外一个保安来到小蓝的身后,两只大手抱住小蓝的大腿根部,怒立着的找准了小蓝菊
的位置,“一、二、三!”
随着保安“三”的声音,两条一起
了小蓝的体内,炸裂般的快感一瞬间便让小蓝翻起了白眼,就仿佛整个灵魂都在一
高过一
的快感当中被逐渐推远,远到几乎无法分辨的地方,现在还留在这里的,便只剩下小蓝包裹在
胶皮膜下的
体,又或者说,只剩下一具获
得了新生的娃娃。
即使受到快感的冲击,这具娃娃安静而美丽的眼睛依旧一动不动,安静而美丽地继续承受着两
的冲击。现在的小蓝已经不能再用“她”来称呼了,“它”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底的玩偶,而对于一个玩偶而言,这确实是理所当然的事
。
两名保安在这具玩偶上并没有坚持太久,特别是抱起玩偶的那名保安,十分钟不到便败下阵来,同时输掉赌局和能力似乎令他颜面无光,只好去坐在一边生闷气,另外一名保安则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将玩偶放在方桌上继续抽
玩偶的菊
,直到几分钟之后才将浆汁灌
到玩偶的
胶腔道当中,他拔出
的时候还带出了一线白浊,看着下体被搞得一塌糊涂的玩偶,他
脆翻过玩偶的正面,用自己的阳具在玩偶的
房上挥洒一番,于是玩偶的胸腹处也染上了
的印痕,看起来更像那么回事了。
保安欣赏着自己的大作,微笑着点点。
“笑你个鬼!”忿忿发声的是之前和他“同一个房间,同一个玩偶”的保安,“等会清洗这东西还是我们,你是不是脑子有坑?”
听了这话,他才抬起来,原来大家已经都完事儿了。
他拿出一张纸巾,擦净
上的晶莹,随意地将纸巾塞住玩偶不断外渗
的菊
,拉上裤子,这才说:“我有个打算,弟兄们可以听听。”
“有话快说!”还在生闷气的保安气不善。
“我觉得,明明我们几十个弟兄都在这个,可是刘经理却只奖励了我们四个……这是不是不太合适?你们回想一下,刘经理当时说的是慰劳保安们,可不是慰劳我们四个啊,何况他给的时间这么足,四个娃娃,别说几十个弟兄,就是近百号
也绰绰有余啊。”
还在生闷气的保安听得眼睛都直了,他万想不到对方竟然会说出这番话来,虽然话里挑不出错,但这无论如何都是擅自做主了。倘若被刘经理知道,怕是不仅要丢了工作,还得挨一顿好打。
“这话不错,够讲义气,我挺喜欢。”
一本正经的保安难得地附和了一句。
之前最后发言的保安则想法更进一步,“我想想,现在还好,但到了晚上,每次下来的肯定不能太多,否则上面一旦
手不够,刘经理立刻就会发现不对劲……”
“你们几个,说到底还是清楚他那话就是瞎扯对吧?这是拿着毛当令箭呐!”
生闷气的保安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
对方也不以为意
,笑嘻嘻地说:“有什么不对,说这话不对我第一个不服气。不过具体问题要具体对待嘛,我们能解决事何必总是劳烦刘经理?钱姐刚好也不在……”
“要是钱姐在这儿,还不扒了你们三个的皮。”
生闷气的保安恶狠狠地说。
“我听说刘经理喂了钱姐安眠药,她今天晚上肯定是醒不了了。”一本正经的保安一本正经地出了重要的消息。
依旧站在方桌旁边的保安打了个响指,“四个保安队长都在这地方,三个都同意……你呢?是给手下的伙计们发个福利,还是说要坚持己见?”
生闷气的保安咬咬牙,“我!我得最后提醒你一句,如果刘经理知道了这事儿,我会提前通知你跑路的,你这坏小子虽然喜欢戏弄
,但好歹一向讲义气够哥们儿,我……”
“别说了别说了,现在与其说这些不如好好谋划谋划怎么才能既避过刘经理的耳目,又让伙计们爽到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