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隔绝的、令
窒息的黑暗 。
一阵轻微的电流声后，耳塞里传来了博文的声音，仿佛直接在我脑中响起：“这对耳塞很特别，它会帮你过滤掉大部分声音，但能让我选择的声音透过。现在，每隔十分钟，你会听到一声铃响。每一次铃声响起，你都必须立刻重新端正你的跪姿，然后用你最大的声音，高喊——‘我要保护优奈，我要做最
下贱的
瘾
隶’。”
时间开始了它漫长而残忍的爬行。
不知过了多久，清脆的铃声第一次在我耳中响起。我浑身一颤，立刻本能地挺直了背脊，但那句羞耻的咒语，却像被卡在喉咙里，无论如何都说不出
。
沉默。
下一秒，耳机里清晰地传来了一声鞭子划
空气的“咻”声，紧接着，是优奈的一声短促而痛苦的惨叫！
“啊！”
那声惨叫像一把烧红的刀，狠狠刺进了我的心脏。是他鞭打了我的
儿！
“不！不要！”我疯狂地叫喊起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
了！求求你！”
又一次铃声响起。这一次，我强忍着翻江倒海的羞耻与心痛，用尽全身力气，高声喊了出来：“我要保护优奈，我要做最下贱的瘾隶！”
“很好，这才乖。”耳机里传来博文的夸奖声 。
又一次铃声响起时，我因为长时间的跪坐，膝盖早已麻木，
神也有些恍惚，调整姿势的动作慢了半拍。
“姿势不够端庄！”
博文的怒斥声，毫无征兆地在我脑中炸响。我还没来得及因为恐惧而做出反应，就先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鞭子划空气的“咻”声。紧接着，一道火辣辣的剧痛，从我的后背猛地炸开！
“啊！”我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身体因为剧痛而向前扑倒。那疼痛像一条火蛇，在我光
的皮肤上蔓延，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灼热。我能感觉到，我的尊严，正和我的皮
一起，被这条鞭子抽得支离碎。
我不敢再有丝毫怠慢，立刻强忍着剧痛，重新跪好，身体因为后怕而抖如筛糠。
又有几次铃声响起，我每一次都像受惊的动物，用尽全力、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务。终于，有一次，在我用沙哑的嗓子高喊出那句咒语后，耳边没有传来预想中的责骂。
黑暗中，是长久的、令紧张的沉默。我感觉自己不会再被责罚了。
“做得很好。”
博文的夸奖声，像天籁之音，突然在我脑中响起。我感到一阵难以置信的、虚幻的喜悦。紧接着，我感觉到他走到了我面前。一双冰凉的手扶住了我的脸，将我的
微微抬起。然后，一个同样冰凉的、小小的金属瓶盖，碰到了我
裂的嘴唇。
一
带着甜味的、冰镇的
体，流到了我的舌上。是能量饮料。只有一小，少得可怜，但对于早已舌燥、饥渴难耐的我来说，这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甘霖。我像一只嗷嗷待哺的雏鸟，本能地、贪婪地伸出舌，将瓶盖里最后一滴体也舔舐净，甚至还渴望地吮吸着那冰凉的金属。我渴望更多，身体对这唯一的奖赏，产生了最原始的饥渴。
不知过了多久，到了
夜，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疲惫和困倦像
水般涌来，我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向前一歪，睡了过去。
“叮铃——”
铃声在我的梦境边缘响起，但我已经没有力气做出任何反应。
突然！身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将我从黑暗中猛地抽醒！我惨叫一声，但预想中持续的鞭打并没有落下。取而代之的，是更恐怖的
东西——耳塞中，传来了被清晰放大的、优奈的哭喊声！
“啊——！”
那是我的儿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哀嚎。我看不见，但我能听到鞭子抽在她身上的“啪！啪！”声，能听到她痛苦的求饶。
“求求你，不要打了……好痛……”
我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活生生地撕成了碎片。我疯狂地尖叫着，向着四周摸去，但眼前只有一片黑暗，我什么都抓不到。“求求你！打我！不要打她！求求你！”我哭喊着，像疯子一样在地上摸索。
终于，我似乎摸到了他的裤腿，但下一秒，一巨大的力量踹在我的胸，将我狠狠地踹倒在地。
“不！不要！”我绝望地尖叫。耳塞中传来优奈持续的哀嚎和求饶声。
“叮铃——”
铃声又响了。但我已经崩溃了，我只知道哭喊着求
。
“你为什么不完成你的任务？”耳塞里传来博文冰冷的声音，与此同时，优奈的惨叫声变得更加凄厉，“你还有一次机会。下次铃响，你再不完成，就算调教失败。”
失败的后果，那五十个男的画面，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脑海里。
优奈的惨叫声如刀子般割裂我的心，鞭打在继续，但我无能为力，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下一次铃声时，做到让那个恶魔满意 。
“叮铃——”
魔鬼的铃声再次响起。
我的意识已经模糊，身体因为疼痛和绝望而几乎失去知觉。但在那片混
的黑暗中，有一个念，一个刻在灵魂最处的本能，驱动着我。保护优奈。我必须保护优奈。
凭借着这最后的、潜意识里的执念，我的身体，在我自己都几乎没有察觉的况下，自己动了起来。它从地上爬起，重新摆出了那个标准而端庄的跪姿。
然后，我听见自己那不似声的、沙哑的嗓子，哭喊了出来：
“我要保护优奈！！我要做最下贱的瘾隶！！！”
我的喊声落下后，优奈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鞭打，停了下来。
我瘫跪在地上，耳边只剩下儿那压抑的、细碎的啜泣声。我的心，比被鞭子抽打一万次还要痛。我的脑海里，全是优奈那张流着泪的小脸，全是她那被鞭子抽得遍体鳞伤的、可怜的模样。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她，是我这个没用的妈妈……
突然，又一鞭抽在我身上。“喊完就可以不管坐姿了么？”耳机里传来博文严厉
的声音。虽然还是剧痛，但我的心里竟然涌起一丝欣喜——太好了，这一鞭是打在我身上，不是打在优奈身上 。
此后，我竟然进
了一个神奇的状态。我的意识似乎已经死了，被无边的痛苦和自责所填满。但我的身体却像被刻了新的本能，每一次铃声响起后，它都会自己驱动着我，坐直身体，喊出那句咒语
不知又过了多久，跪到我的意识都开始模糊时，眼前的黑暗，突然被掀开了。
刺眼的光让我眯起了眼睛。我看到的，是博文那张放大的、带着天使般微笑的脸。而在他的旁边，我看到了我的儿。
优奈站在那里，小小的身体上布满了纵横
错的、鲜红的鞭痕。她的眼泪已经流了，只是用一种空
的、麻木的眼神看着我。
“姐姐，你看，”博文温柔地对我说，“你一定要乖乖听话，才能保护好优奈啊。”
他说着，从一旁拿来了净的毛巾、清水和药膏，拉过优奈的手，开始小心翼翼地、极其温柔地，为她清洗伤，涂抹药物。他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优奈像个偶，任由他摆布，没有一丝反应。
处理完后，博文摸了摸优奈的，说：“好了，去上学吧，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