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档(高h)】(01-20)
作者: 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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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拍卖会(h)
沈昭的指甲掐进拍卖会手册,烫金封面“东南亚能源开发权”的字样被刮出细痕。正用戴着黑手套的指节轻叩檀木扶手,彷佛在替竞标倒数计时。
“七百亿。”沈昭举牌时,耳垂上的黑鸢尾耳针闪过冷光。全场倒抽气声中,她瞥见傅筵礼唇角扬起——那根本不是商该有的笑容,而是猎犬嗅到血味的兴奋。
“傅氏加价到七百五十亿。”拍卖官声音发颤。傅筵礼突然解开西装钮扣,这个动作让沈昭瞳孔骤缩。他们在“魅”的暗号:任务提前。
镁光灯突然熄灭。沈昭的高跟鞋碾碎手册,在尖叫四起的黑暗里准踹开安全门。血腥味扑面而来时,她已扯下晚礼服露出里面的战术服,大腿枪套里的格洛克43滑
掌心。
“三分二十秒才到?”傅筵礼的声音混着消音手枪的余温,他脚边躺着六具尸体,西装外套早不知去向,衬衫袖卷起露出小臂的蛇形刺青——“暗河”的标记在监控死角闪现又隐没。
沈昭踢开尸体捡起染血的平板:“军火蓝图?”她突然冷笑:“难怪要我们亲自出手,这批电磁脉冲炮能瘫痪整个东盟防空系统。”
“拍卖会只是幌子。”傅筵礼扯开领带绑住她渗血的手腕,呼吸在她耳后:“真正的
易在3冷库,买家是上个月炸我们缅甸线的
。”他指尖在绑带结尾暧昧地徘徊,“搭档?”
这称呼让沈昭脊椎发麻。三年前他们在蒙特卡洛的炸中互抵着枪
结盟时,就约定过唯有这个词能唤醒真实身份。她反手用匕首挑开他第二颗钮扣:“老规矩,你善后,我断路。”
冷库的钢门在氮
中轰然倒塌。沈昭旋身避开扫
,子弹擦过她腰侧时,傅筵礼的飞刀已贯穿敌方狙击手的咽喉。她闻到他身上广藿香混着硝烟的味道——这比任何通讯器都可靠。
“左翼清空。”傅筵礼的声音透过骨传导耳麦震着她颊骨。沈昭踹开控制箱接上解码器,萤幕蓝光映出她冷笑:“有意思,这批武器最终目的地是傅氏新加坡总部?”
耳麦里传来子弹上膛声:“看来有想同时毁掉我们明面上的摇钱树。”傅筵礼突然闷哼,沈昭从监控画面看见他腹侧漫开暗色——该死,是达姆弹。
她连开七枪冲
火力网,傅筵礼正靠着军火箱点烟,血顺着他指尖滴在引器上。“你他妈——”沈昭撕开他衬衫,伤
泛着诡异的蓝光:“神经毒素?”
“五分钟内不注血清就会死的那种。”傅筵礼居然还在笑,染血的手指抚过她后颈:“所以沈总要不要亲手解决商界死敌?”他另一只手却将引
器塞进她腿间,金属的冰冷透过战术裤传来。
沈昭咬开急救包,针狠狠扎进他静脉:“想得美。”血清推到底时,她突然咬住他喉结:“你得活着看我明天怎么在董事会碾碎傅氏
价。”
黎明前的安全屋弥漫着碘伏和欲的味道。傅筵礼赤着上身任沈昭缝合伤
,突然扯开她发髻:“那批军火登记在沈氏子公司名下。”黑发垂落时,他指尖缠着发丝绕上她脖颈。
“所以我们被摆了一道。”沈昭的针尖抵住他心脏位置,却被他拽到腿上。伤裂开的血沾湿她大腿,傅筵礼咬开她胸衣扣子的动作像在拆弹:“三小时后太阳升起,我们又得装作不共戴天。”
沈昭反手将他压在医疗床上,膝盖顶开他双腿:“那就别费时间。”她俯身舔掉他锁骨的血,手探
他裤腰时听见压抑的喘息。傅筵礼突然翻身将她手腕扣在
顶,染血的绷带磨着她肌肤:“今晚是谁在指挥行动?嗯?”
“你明明知道...”沈昭拱腰蹭他硬挺的下身,战术裤拉链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当傅筵礼三根手指突然进她时,她咬着他肩膀吞下呻吟。安全屋的单面玻璃映出他们
缠的躯体——西装革履的商界巨擘此刻像野兽般撕咬结合,彷佛只有疼痛能确认存在。
傅筵礼掐着她腰冲撞时,沈昭抓裂他背上的旧伤。血珠滚落在她尖,被他低
舔去。“记住这种感觉...”他顶到最
处时声音沙哑:“明天会议厅里,别对我的提案心软。”
晨光穿透窗帘时,沈昭正扣上最后一颗衬衫钮扣。傅筵礼将染血的床单扔进焚化炉,转身递给她黑鸢尾耳针:“今晚八点,老地方验收新成员。”他嘴角还带着她咬的伤
,“别迟到,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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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董事会(h)
沈昭踏傅氏大楼时,指尖还残留着傅筵礼的血味。电梯镜面映出她一丝不苟的盘发与铁灰色套装,脖颈处的吻痕被遮瑕膏掩盖得
净净。只有她自己知道,大腿内侧的肌
仍因昨夜过度张开而隐隐发酸。
“沈总,这边请。”接待员毕恭毕敬地引路,却在转角
处突然压低声音:“组已就位。”沈昭微不可察地点,这是“魅”安
在傅氏的暗桩。
董事会大门前,她与端着咖啡的傅筵礼迎面撞上。褐
体泼溅在她雪白衬衫上,男
西装革履的模样与昨夜压着她嘶吼的野兽判若两
。
“真巧。”傅筵礼掏出手帕,指尖却刻意擦过她胸。丝绸底下,
尖因记忆中的啃咬而发硬。“听说沈氏昨天丢了批货?”他声音放得极轻,唯有她能听见:“冷库的监控备份在你左脚高跟鞋跟里。”
沈昭高跟鞋狠狠碾过他脚背,在对方闷哼中微笑:“傅总与其关心沈氏,不如想想怎么解释新加坡仓库的违禁品?”她将董事会文件拍在他胸前,指甲在纸面划出暗号——今晚八点,三号码。
会议室里弥漫着无声的厮杀。当傅筵礼展示新能源开发案的3模型时,沈昭突然将钢笔掷向投影幕。笔尖准穿透模拟图中输油管道的脆弱点,全场哗然。
“这条管线经过苏门答腊地震带。”她起身走向台前,高跟鞋踩碎地上笔帽的声响像子弹上膛。“而傅氏的地质报告...”她突然抽出傅筵礼胸前袋的钢笔,在文件某处画圈:“漏报了两条活断层。”
傅筵礼擒住她手腕的动作看似制止,实则拇指在她脉搏轻敲摩斯密码——[做得好]。他转向董事们时却换上森冷表:“沈总似乎忘了,上个月贵公司钻探船在相同座标发生的机械故障?”他甩出平板,画面显示沈氏船员往海里倾倒废料的照片。
“合成影像。”沈昭冷笑,同时借着整理衣领按下耳钉——那是启动“黑鸢尾”骇客系统的开关。三秒后,傅筵礼的平板突然闪烁,照片被替换成傅氏化工厂的排污证据。
两隔着长桌对峙,空气中彷佛有子弹来回呼啸。当其他董事开始调停时,沈昭的私
手机震动。讯息只有四个字:[潘多拉现身]。
她瞳孔骤缩。这是“魅”最高级别的警报代号。
傅筵礼的劳斯莱斯驶古董店后巷时,雨刚好下大。沈昭从暗门闪
,甩开湿发就看见他正在擦拭一把唐刀。刀刃映出他眼下熬夜的青黑——昨晚她离开后,这男
显然没休息。
“‘潘多拉’在‘幽冥船’上。”他劈就说,刀尖挑起桌上一份文件滑向她。“后天午夜抵达公海,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