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晚是谁抓着这条链子高的?”他嗓音低哑,拇指按上她大腿内侧的指痕——他留下的。
沈昭冷笑,猛地翻身骑到他腰上,银链因动作绷直,金属冷光映着她雪白的肌肤。她俯身,长发垂落,发梢扫过他胸膛。
“你锁了我一整夜,现在该换我了。”
傅筵礼挑眉,任由她拽高链条,将他双手压制在顶。她跨坐的姿势让两
下身紧贴,晨起的欲望硬热抵着她腿心,她故意磨蹭,感受他呼吸骤然粗重。
“想玩主导权?”他嗤笑,腰腹猛然发力,翻身将她反压在床,银链哗啦缠上她手腕,他低咬她锁骨,“你哪次赢过我?”
沈昭抬膝顶他胯间,被他单手扣住脚踝拉开,腿心彻底露。他指尖探
,仍能摸到昨夜残留的湿黏,指节一曲,她立刻绷紧脊背。
“……傅筵礼!”她咬牙,却被他堵住唇,吻得又又狠,舌尖缠着她的,像某种无声的较量。
他抽出手指,换成自己,粗长的器抵着她
,一寸寸挤进,两
同时喘息。沈昭指甲掐进他后背,他却恶劣地停住,只进了一半,磨
地浅浅抽送。
“求我。”他咬她耳垂。
她冷笑,腰肢一
沉,猛地将他全部吞,两
同时闷哼。傅筵礼眸色骤暗,掐着她腰开始狠撞,每一次都顶到最
处,囊袋拍打着她
,
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
。
沈昭仰,银链随着他的动作晃动,锁链的冷与他体温的热
错刺激着她皮肤。快感堆积得太快,她腿根发颤,指尖揪紧床单,却不肯示弱呻吟。
傅筵礼察觉她的紧绷,拇指按上她核揉弄,力道又重又准,
得她终于溢出一声低喘。他满意地勾唇,俯身吻她,吞掉她所有声音,下身撞击得更凶,直到她浑身颤栗着高
,
道绞紧他,他闷哼着
在她体内。
午后的会议室里,沈昭西装笔挺,长裤完美遮住脚踝的红痕。傅筵礼坐在对面,指尖转着钢笔,目光却落在她扣到顶的衬衫领——那里有他今早留下的吻痕。
“沈总对这份并购案还有异议吗?”他语气公事化,眼底却藏着戏谑。
她冷笑,将文件推回去。“傅董的条件太贪心,不如重新拟一份——”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公平’一点的。”
他低笑,钢笔在纸上轻敲。“公平?”
两对视,空气彷佛凝滞。
夜,沈昭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握着那枚雕花钥匙。傅筵礼从背后拥住她,掌心覆上她的手,一起攥紧钥匙,金属棱角硌着两
皮肤。
“你锁得住我?”她问。
“你锁得住我吗?”他反问。
她转身,吻他,答案不言而喻。
============================(76) 裂痕(h)
傅筵礼的舌尖抵开沈昭的唇时,她闻到了威士忌混着薄荷的气息。落地窗外雨倾盆,雨滴在玻璃上炸开成蛛网状的水痕,像极了她此刻被他掐着腰按在窗边时,脑中迸裂的思绪。
“你下午见了谁?”他咬她下唇,力道不重,却足够让她皱眉。沈昭眯起眼,指甲刮过他后颈,留下一道浅红。“你派跟踪我?”他低笑,手掌从她西装裙下探
,指腹摩挲大腿内侧的敏感带。“需要吗?你身上有陌生
的香水味。”拇指突然按进腿心,隔着丝质底裤揉弄,“柑橘调,男
,三十岁上下——”
“客户。”她打断,膝盖顶向他胯间,被他侧身闪过。
傅筵礼单手扯开她衬衫,钮扣崩落在地,他俯首含住她左胸尖,吮得又重又急,彷佛要盖掉什么印记。沈昭仰
喘息,指尖
他发间,却在快感攀升时猛然拽紧——
“你上周末去了哪
?”她问。
他动作一顿,抬眼看她,眸色暗沉。“你查我?”
雨声轰鸣,两呼吸
缠,沈昭忽然笑出声,腿勾住他腰际一旋,将他反压在玻璃上。
器,拇指刮过顶端渗出的
体。
“彼此彼此。”她俯身,唇贴着他耳廓,“我们之间,从来没有秘密。”
傅筵礼喉结滚动,突然托住她瓣往上一抬,就着站姿闯
她体内。两
同时闷哼,他尺寸惊
,每次进
都像要将她劈开,沈昭指尖在玻璃上抓出湿痕,他却掐着她下
她看窗外——
“看清楚,”他撞得又又狠,
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点,“能这样
你的只有我。”
她喘息着高,
道剧烈收缩,他却抽身而出,将她翻转过背对自己,从后方再次进
。这个角度进得更
,囊袋拍打她
的声响混着雨声,沈昭咬着唇吞下呻吟,他却掰过她脸索吻,舌尖缠着她咽下所有呜咽。
当他终于在她体内时,两
西装仍半挂在身上,像两
在厮杀中
配的兽。
三天后的午夜,沈昭在书房发现了那份档案。傅筵礼的钢笔压着一迭纸,最上方是“子银行”的合约
案,条款详尽得刺眼。
她指尖发凉,身后传来脚步声。
“解释。”她没回。
傅筵礼抽走文件,语气平静如谈论天气。“备用方案。你不也停了避孕药?”
沈昭猛地转身,咖啡泼在他衬衫上,褐渍在胸晕开如血。“那是因为——”她戛然而止。
“因为什么?”他近,咖啡滴落在地毯上,“因为你开始想要‘正常’的生活?还是因为……”他指尖抚上她小腹,“这里可能有我的孩子?”
她挥开他的手,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书架上,古籍震落在地。两鼻尖相抵,傅筵礼的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沈昭,你变软弱了。”
次清晨,沈昭的办公室多了盆白玫瑰。卡片上写着“会议取消”,笔锋凌厉如刀——傅筵礼的字。她面无表
地连花带瓶扔进垃圾桶,却在五秒后捡回那张卡片,指腹摩挲过纸面。
助理敲门通报:“傅董刚刚撤回了对昭华科技的收购案。”沈昭望向窗外,云层裂开一线阳光。她拨通电话,响一声就被接起。“玩够了?”她问。
那传来打火机的轻响。“取决于你。”傅筵礼的呼吸声透过话筒传来,“今晚回家吗?”
她
挂断电话,唇边泛起冷笑,却在起身时碰倒了咖啡杯——褐泼洒,正好淹没垃圾桶里的白玫瑰。
浴室镜面蒙着水雾,傅筵礼从背后拥住正在刷牙的沈昭,下搁在她肩窝。“你偷看我手机。”
她漱,吐掉泡沫。“你故意让我看的。”
他低笑,手探进她睡袍揉捏尖。“聪明。”突然将她转过来,牙膏薄荷味混着他侵略
的吻,“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沈昭揪住他湿发向后扯,迫使他仰。“你想吵架。”
“我想看你失控。”他舔她虎,“像那年在地下金库一样。”她瞳孔微缩。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子弹擦过耳畔的生死瞬间,傅筵礼咬
她嘴唇咽下血沫,说“死也要带你一起”。
现在他舔着她指尖,眼神却比当年更危险:“沈昭,你对我还有欲望吗?不是对‘丈夫’,是对‘我’。”
花洒突然被打开,冷水浇在两身上。沈昭扯开他浴巾,掌心包裹住他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