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的线条。
“有时候我在想，”她缓缓开
，“如果当初我们没有走到这一步，会是什么样子。”
傅筵礼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没有如果。”他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微重，“我们注定会这样。”
沈昭看着他，唇角微微勾起。
“你总是这么确定。”
“因为我从不怀疑你。”他低
，吻落在她的唇上，不是昨晚那种粗
的占有，而是某种近乎温柔的确认，“你也一样。”
傅筵礼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沈昭的车驶离宅邸。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思绪却仍停留在今早的对话上。
她问他“如果”。
——如果他们没有走到这一步，会是什么样子？
他嗤笑一声，仰饮尽杯中的威士忌。
没有如果。
从他第一次在董事会上见到她，从她冷静地驳回他的提案，从他们在电梯里针锋相对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们之间，注定会是这样。
他们是彼此的镜子，是唯一的对手，是唯一能让对方失控的
。
手机震动，萤幕亮起，是沈昭的讯息。
【晚上七点，别迟到。】
简短、冷静，没有任何多余的
感。
傅筵礼盯着那行字，唇角微扬。
——她从不说“等我”，不说“我想见你”。
但她会用她的方式，告诉他“回来”。
y在婴儿床里睡得正熟，小手握成拳，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浅浅的
影。
沈昭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这个孩子，是她和傅筵礼之间最
的羁绊。
——不是因为血缘，而是因为，y是他们唯一共同承认的“不可失去”。
她伸手，轻轻碰了碰孩子的脸颊。
“夫。”保姆轻声开，“要叫醒她吗？”
“不用。”沈昭收回手，“让她睡吧。”
她转身离开婴儿房，走向书房。
桌上的文件堆积如山，但她没有立刻翻开。
她只是站在窗前，看着夜色渐。
——傅筵礼今晚会回来。
——他从不让她等太久。
傅筵礼推开卧室门时，沈昭正坐在梳妆台前，指尖抵着太阳
，闭目养神。
他走过去，手掌覆上她的后颈，轻轻按压。
“累了？”他问。
沈昭没有睁眼，只是微微仰，让他的指尖能触到更紧绷的肌
。
“嗯。”
傅筵礼低笑，俯身，唇贴上她的耳际。
“要我帮你放松？”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某种熟悉的暗示。
沈昭终于睁眼，从镜子里对上他的目光。
“你确定这叫‘放松’？”
他挑眉，手指滑进她的睡袍领，指腹擦过她的锁骨。
“对我来说，是。”
沈昭轻哼一声，却没有推开他。
傅筵礼的手掌顺着她的肩线下滑，指尖挑开衣料，掌心贴上她的背脊。
“沈昭。”他低声唤她，“转过来。”
她静静地看着镜中的他，半晌，终于缓缓转身。
傅筵礼的眸色得惊，像是某种野兽盯上猎物的眼神。
他扣住她的腰，将她拉近，低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不带任何试探，直接而强势，像是宣告某种主权。
沈昭没有抗拒，只是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指尖陷
他的发丝。
——他们之间，从来不需要温柔的前戏。
——他们要的，是彼此最真实的模样。
傅筵礼将她压在床上时，沈昭的呼吸已经
了。
他的手掌扣住她的手腕，举过顶，另一只手扯开她的睡袍，唇沿着她的颈线下滑，在锁骨上留下色的痕迹。
“傅筵礼。”她低声唤他，嗓音微哑。
他抬眸看她，眼底燃着某种近乎烈的欲望。
“说。”
沈昭看着他，忽然笑了。
“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傅筵礼的动作顿了顿，随即低，狠狠咬上她的肩。
“你也一样。”
——他们是彼此的渊，也是唯一的救赎。
——他们早已无路可退。
——但他们从未想过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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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直到最后（h）
傅筵礼的吻落在沈昭的锁骨上，舌尖舔过她脉搏跳动的地方，像是要确认她的存在。他的手掌扣着她的腰，指腹陷进柔软的肌肤里，力道重得足以留下淤痕。
沈昭仰着颈子，呼吸微，手指穿过他的发丝，不推拒，也不迎合。
“你今晚很安静。”他低哑地说，唇贴着她的耳际，热气灼。
她轻笑，指尖沿着他的脊椎滑下，感受他背肌的紧绷。“你希望我叫给你听？”
傅筵礼的眸色更，猛地将她翻过去，胸膛压上她的背脊，手掌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上。他的唇贴着她的后颈，牙齿轻轻磨蹭那块敏感的皮肤。
“我想听你说实话。”他嗓音低沉，带着某种危险的试探，“今天为什么问那个问题？”
——“如果当初我们没有走到这一步，会是什么样子？”
沈昭闭上眼，感受他的体温、他的重量、他的呼吸。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微微弓起腰，让自己更贴近他。
“只是好奇。”她轻声说。
傅筵礼冷笑一声，手指掐住她的下
，强迫她侧过脸看他。
“你从不做没意义的事。”
沈昭看着他，唇角微勾。“那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他盯着她，像是要从她的眼底挖出真相。半晌，他低，狠狠吻住她，舌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像是要用这种方式
她屈服。
沈昭没有挣扎，只是在他吻得更时，指尖掐进他的肩膀，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傅筵礼闷哼一声，非但没停，反而更粗地将她压进床褥里。
“你永远学不会乖。”他喘息着说。
她笑，手指滑进他的发间，将他拉得更近。“你也永远学不会温柔。”
他盯着她，眼底的欲望混杂着某种更复杂的绪。
“我不需要温柔。”他低声说，“你也不需要。”
沈昭看着他，忽然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
描绘着他锋利的
廓。
“傅筵礼。”她轻声唤他，“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空气凝滞了一瞬。
傅筵礼的动作停住，眼底的欲火未消，却多了一丝晦暗的波动。
“你现在才问这个？”他嗓音沙哑，带着嘲讽。
沈昭没有退缩，指尖仍停在他的脸侧。“回答我。”
他盯着她，良久，忽然低笑一声，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彻底钉在床上。
“我们是彼此的。”他咬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