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续地流进马桶里。
被盯着尿的感觉太奇怪了,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还是有点不习惯。
尿完之后我抖了两下,他立刻把手里的锁子又给我装了上去,我的茎还是处于晨勃的状态,他锁上也不费吹灰之力,只是疼得我嗷嗷叫。
他亲了一我红得滴血的耳垂,说,“该去上学了。”
我早就猜到昨天肯定回不去,所以把书包带来了。他穿了件运动服,把我的书包单肩背上,催促我赶紧走。
时间还早,我还是很困,磨磨蹭蹭地穿衣服,一方面是下体的异物感让我不适,动作艰难,另一方面是我还想再睡会儿,半睁着眼机械地动作着。
“带你出去吃早点。”他轻声催促着我,语气温柔,但我知道,温柔不是对我。
他带着我沿着马路缓慢地开车,开进一个早市里。 清晨五六点,早市还挺多,车开进去很困难,他就领着我下了车。
我边走路边咬牙,忍受着下体传来异样的感觉,还要装出自然的表。
程野领着我走到一家馄饨店,是那种装修很朴素的小饭馆。其实算不上什么饭馆,就是个半露天的早点摊,开在闹市中。
我有点不可置信,程野竟然会来这种地方吃饭,他不缺钱花,高档餐厅没去过一千也去过一百,怎么偏偏跑到一个胡同里的小早市来吃早点。
不过我是无所谓,我这不在意饭店的高端低端,能吃就行,如果没有我不
吃的胡萝卜青菜之类的就更好了。
店里摆了一大锅,锅里热气腾腾的,锅前站着一个老
,身量不高,面色和蔼慈善,看见我们乐呵呵地直笑。
“小野来了啊……”
程野也和她打了招呼,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