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亲了上去,禁欲许久的我们被这个吻瞬间点燃,我哥喘着粗气把我紧紧按在怀里,对着我连啃带咬得恨不得把我整个都吃下去。
我太久没有接吻,我哥嘴里的薄荷牙膏味和烟味让我上
,我用手捏着他结实的肌
,久违的手感让我欲罢不能,我低下
去吻他结实的胸肌,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涌
我的鼻腔,我根本舍不得松开。
“好香。”我忍不住说道。
魏朔搂着我的腰,把我身上仅剩的内裤扒了下去。 “凛凛,你吃胖了。”他捏着我腰上长出的一点赘,笑着说。
很久没运动,不胖就怪了。
我有点生气,把他推倒在床上
。我下面已经硬了,滚烫的茎贴着他的小腹,我骑在他身上,威胁他,“信不信我
死你。”
魏朔被我逗笑了,他从内裤里掏出肿胀的器,紧紧贴着我的
缝,“不信。”
我还就铁了心想他,试图把他腿抬起来,他动作比我快,掐着我的腰就把我整个
按在了他的
上,由于重力,我直接一
坐到底,许久未开发的后
直接被巨物捅穿,痛得我龇牙咧嘴,给他胸
挠出好几道血印。
“嘶——!!”魏朔疼得直抽气,净漂亮的胸肌上渗出了血。
他就用这个姿势,报仇似的把我反复拔起又按下去,有力的腰肢上下顶着,我整个被撞得东倒西歪,上半身全靠他两只手扶着。
他真的好会顶,每一下都正中要害,这个姿势可以到最
,我的后
很快就适应了这个尺寸,
反复碾磨到腺体,久违的快感让我爽得几乎要哭出来。
“哥,你得,太
了。”
我每说一个字他就顶我一下,一句完整的话被他撞得支离碎,夹杂着我舒服的喘息。
“凛凛,我的凛凛啊,你知道我想你想了多久吗......”
魏朔把我翻过来压在身下,他很喜欢亲我的额,就像长辈关
小孩一样,他是我哥,也算是我的长辈没错。
我的茎孤独地
露在空气中,随着他抽
的动作打在他的小腹上,蹭得满是前列腺
的水光。
他用手帮我去撸,动作很轻,像是怕把我弄疼,但以他进攻我后面的速度和频率来看,并不是想怜惜我的样子。
我在他剧烈的撞击中率先高了一次,嘴里喘不出一
完整的气,骂他的话也被撞成了几个
碎的音节,听起来就像无助的求饶。
“哥,好哥哥,我受不了了。”
我实在没辙了,理智已经被快感淹没,无助地求饶,高和
同时来临,疯狂分泌的多
胺占据了我整个大脑,我几乎要昏死过去。
他竟然还不,我已经数不清高
了几次,被他撸
了几次,只记得后面被他不断贯穿。
他用带戒指的那只手和我的手十指相扣,骨节分明青筋凸起,戒指卡在他无名指根部,好看得足以去做手模广告。
“凛凛,哥哥真的好你。”
在被他晕之前,我听到这么一句话。
(六十六)新的把柄
我才想起来,戒指内圈是有字的,是江岚的名字,粗心的魏朔并没有发现。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他戴上之后就再没取下来,也就没机会看到。 我觉得别扭的同时又有点心虚,既然他都戴上了,那我也不方便再告诉他,只能默默祈祷他不会发现。
我和我哥的关系变得比之前更加亲密,我不再抗拒他每天来找我睡觉,一张狗嘴在我身上又啃又咬,他毫不吝啬地和我表白,我也比以前更加依赖他。
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动心了,他在我心里的地位渐提升,我越来越离不开他。我熬夜学习的时候他会坐过来陪我,甚至还会给我讲题,他说他好久不写这些了,忘了好多东西,但还是能讲出来,可见他底子不差,比我强太多了。
他回来的晚了也会给我带夜宵,我忙着写题他就喂我,边喂边吐槽我不吃饭,身体要垮掉。我说你少内
我几回就好了,他说不行。
这天我正在写作业,程野给我打来电话,问我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最近是不是去上学了,方便周末去他家吗。
我机械地回复了他的问题,最后一个我没回,因为我不想去,我只能说看况,就挂断了电话。
我始终忘不了我的车祸是谁带给我的,本来我对程野没那么抵触,他在床上对我也算温柔。这件事发生以后,我也很久没见到过程野,他可能是打听好了我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又来找我,想什么不言而喻。
说实话我现在有点反感他,看到他想到他就会不受控制的想起那天躺在血泊里的时候,那种遍布全身的剧烈疼痛,仿佛让我在阎王殿里走了个来回,我差点就死在那里。
程野这个太恐怖了,我不能再和他有任何接触。 但我又担心我哥。
这天做完,我躺在床上,纠结了一年的事终于问出了。
“哥,你是不是在做一个境外赌博的软件?” 魏朔把我带着戒指的那根指含进嘴里,用牙咬着我的指腹,含糊地说道。
“我怎么可能那种事?”
我半信半疑,思考了良久,还是把程野威胁我的事说了出来。
我哥听完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皱着眉一脸愤怒地说,“那傻是这么和你说的?”
“我他妈的,他也就能骗骗你了。”
魏朔告诉我,他答应程野的只是钱,还有一块商业街项目的合作,不过地产不归他管,具体的后续也不太清楚。
“傻凛凛,你被这畜生骗了。”
我哥满眼心疼的看着我,我震惊地呆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
正
直如魏朔,他果然不会做那种触碰法律底线的事。
原来从到尾,只有我是被耍的那一个。 我脑海里浮现出程野带我出去吃饭,然后给我送花的场景,虽然他带我吃的东西都不太合我的胃
。我好像记得他说过喜欢我,但是我假装没听到。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的大脑作一团。 程野白白睡了我一年,这一年里,我几乎是随叫随到,有求必应的,只为了赎罪,我害怕他对我哥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
我怎么这么蠢,他说什么我就相信了,我甚至不愿意开问问我哥。我当时恐惧他的气势和手段,就是没想到他会骗我。
我也太他妈好骗了。
我又悔又气,能做的最大的报复手段,就是把他的号码拉进黑名单。
我想过要把他举报,想让他进局子,但也只是想想,他这种常年游走在黑色地带的,怎么可能没给自己准备后路,我如果胆敢做出忤逆他的事,必然会尸骨无存。
我哥哭笑不得,却依然安慰我,让我以后不要再和他联系了。
哥会保护你的。他说。
周末,我哥出去应酬了,我一个在家待着,保姆做了晚饭就走了,我边背单词边吃,一串串英文字母看得我眼花缭
,我只能忍着恶心继续看下去。
我把碗筷放进洗碗机,听到有敲门。
我长了个心眼,从猫眼里往外看去,门外的是程野,他估计是打不通我的电话。就亲自来找我了,他也不怕我哥在家。
我用脚后跟都能想到他是来什么的,我没开门,隔着